李文川垂头丧气的开车回家。
去时,他多少是抱了几份的希望,可回来,他完全是失望。
他根本不相信,那样的草药医生,能治好他的病,所以,他停车后,根本没有管他的药,直接就走开。
倒是高道勤过来打理的时候,看见了这些草药。
早前温丽容来找李文川,要李文川跟她一道去看病,他是有所耳闻的,此刻见得草药留在车中,以为李文川忘记,他从车中拿出来,交给了厨房,让厨房的按着上面的医嘱,熬药。
李文川处理完一些公事,又在健身房跑了半小时的步,正要准备去洗澡睡觉,高道勤已经端了一个小碗过来,不曾走近,就闻见了浓浓的药味。
李文川早就忘记了早前的事,皱起眉,问高道勤:“你这是什么?好大的药味。”
“川少,这是替你熬的药。”高道勤端着托盘,恭敬回答。
“替我熬的药?”李文川微微皱眉,随即明白过来:“不用了,我不想喝,拿去倒掉。”
“川少,虽然这味道是闻着难闻了一些,可是,良药苦口,又熬了这么一阵,你还是喝点吧。”高道勤劝说。
李文川摇了摇头,他根本是不相信这药的药效,哪是他怕苦口了。
端起药碗,试了试温度,一仰脖子,李文川将碗中那小半碗的药汁喝掉。再接过湿毛巾擦了擦嘴,李文川回了楼上。
躺在床上,李文川久久不能入睡,这阵子,田小蕊要跟金纳森走的事,一直困扰着他,他没办法平静面对。
真要让田小蕊跟着金纳森走,他是一千个一万个不甘心。
他看见田小蕊拉着金纳森的胳膊,他都无法接受,他更无法想象,田小蕊真要嫁给金纳森,又会怎么样。
心中的醋海波浪涛天,酸得他翻江倒海的难受。
那个乖巧甜美、令人一见就如沐春风的小女人,真要嫁给那个金发碧眼的外国佬吗?
是不是意味着,她们去了国外,以后他连见面的机会,都没有了?
是不是以后就是那个金纳森名正言顺的牵着她的手,亲吻着她的小嘴,感受那奶油般香甜浓郁的绝美滋味?
是不是每个夜晚,她那柔软雪白的小娇躯,就得躺在那个高大的金发碧眼的男人怀中,由得他对她千般怜爱万般柔情?
李文川想着想着就要抓狂,这样的情境想象,令他活活的受着煎熬。
那个小女人,本该是他的女人,应该由他来疼爱,应该在他的怀中撒娇埋怨。
后面的事,越想越不堪想,全身渐渐的赤热起来,不安份的因子在体内四处燥动。
那是他的女人啊,应该在他的身下奢靡盛放,而不是应该在别人的身下婉转娇怜。
他恨不得现在就去将田小蕊抢过来。
他要将她抢来,他要将她压下身下好好疼爱一番,让她知道他有多么的爱她,让她好好感受他的柔情似水热情似火。
如此想着,他竟象亲眼看见了这样的事情,他象是真的将田小蕊带回了这儿,将她推到了床上。
他要狠狠的撕裂她的衣服,让她那如奶油般细腻柔嫩的肌肤暴露在他的面前,他要好好的感受她的气息,让她的樱桃小嘴柔柔的唤着他的声音……
下腹的涨痛刺激着他,某种东西叫嚣着,蠢蠢欲动。
李文川从幻想中清醒过来,惊奇的发现,自己的身体又是难得可贵的有了反应。
一惯窝在草从中焉焉的小鸟,竟变身成了展翅的大鹏,叫嚣着大有一飞冲天的yù_wàng。
李文川又惊又喜,这是好久不曾有过的变化。
只是这么一激动,那要展翅一飞冲飞的大鹏,是瞬间失了斗志般,软软的焉了下来。
早前的激动,又演变成了沮丧。
一夜又在无尽痛苦的深渊中度过。
早上起床下楼时,见得厨房正在准备早餐,李文川心中一动,突然想起了昨天的草药。
叫了高道勤,他过问昨天的草药:“昨天的草药在哪儿?”
“昨天煎熬了一副药,其余的还在橱柜中搁着。”
“按着上面的医嘱,熬给我喝。”李文川下指示。
昨晚虽然又是在一夜的痛苦中纠缠过来,但是,他也感觉,自己有那么一阵功夫,确实是爽了的,有感觉了的。
他不清楚,这究竟是归结于对田小蕊的幻想占有,还是这药多少起了点作用。
不管如何,他要继续喝这药,他要试试,还会不会再有这样的可能性。
可怜的川大少,就在药水与幻想中度过了三天的时光。
虽然效果不能用立竿见影来形容,但李文川感觉,多少还是有些改善。
田妥妥过来看望他。
“爹地,这儿谁在吃药啊?这么大的一股药味?”田妥妥一进门,就掩了小鼻子。
李文川伸手一把搂住了他。
“没有,没有谁吃药。”李文川否认。这些事,根本不好向这些小孩子讲。
可聪明的田妥妥在搂住李文川的脖子时,却是隐隐闻见了李文川身上的药味。
自己的爹地病了?所以在吃药?可为什么不承认呢?田妥妥小小的脑袋瓜子,开始胡思乱想。
“爹地,这两天,你怎么不来看我了呢?过两天,我就要跟着妈咪跟金纳森叔叔走了,这最后两天,你就不肯多陪陪我?”田妥妥仰着小脸,脆生生的追问他。
李文川听他提起这一茬,心中又是难受。
他哪肯不陪在他们身边,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