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人是在拿他整个生命在爱自己,她懂,所以她不能再让任何人伤害他!
时太太不仅仅需要时先生保护,她更要站在时先生的身边,保护时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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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觥光交错,谈笑风生,无论熟络不熟络都是笑意盈盈,从容应酬。
最近时遇和江屿心的感情似乎发展的很稳定,每天固定时间上班下班,所有的应酬都推给了她一个人。
时烟拿着香槟杯刚刚摆脱掉一个搭讪者,柳细的眉头不由的敛起,划过一丝不耐烦。
明天她该和时遇好好谈谈,他不能每天朝九晚五的上下班,剩下的什么事都不做,至少要替她分担一些必要的应酬。
心口沉悶,胃隱隱不舒服,她提起裙摆离开宴会厅,步伐踩在软绵绵的地毯上一点声音都没有,穿过长长的走廊,她第一次来这里并不熟,不知道卫生间在哪个方向。
找到卫生间时,她来不及关门就已经跑到水槽前吐了起来。
因为晚上几乎没吃什么东西,她吐了一些果汁,之后便是干呕,神色苍白而痛苦。
感觉好些,她开水龙头冲走那些污秽,洗手,抬头时怔住了。
镜子里多出一张不该出现的俊颜,让她呼吸一滞。
男洗手间就在对面,他刚走出来就看到时烟脸色异常的跑过来,连门都没关就开始吐了。
刚刚在宴会厅人多,时烟没看到陆希城,陆希城却看到她了,起初是端着果汁,后来端着香槟,可是她从头到尾都没喝一口香槟……
现在又在这里呕吐——
剑眉不由的拎起,声音冰冷:“你怀孕了?!”
时烟眼眸里迅速划过什么,转身迎上他的冷眸,回答的很干脆:“我没有。”
“真的没有?”陆希城步步逼进她,眼底泛着危险的光芒。
那晚他喝了很多酒,而且他家里从来不会备安全套这样的东西,他可以肯定那晚自己没有做安全措施,那么时烟会怀孕也不是不可能!
“我当然没有怀孕!”她坚持否认。
“有没有怀孕,你跟我出去喝一杯酒就知道了。”陆希城说着抓住她的手,将她往外拖。
时烟一惊,拼命的挣扎,“陆希城,你发什么疯?”
陆希城恍若未闻,只想知道她到底有没有怀孕,若是有——
“陆希城,就算我怀孕了,孩子也不是你的。”时烟拼命的扣开他的手指,“你以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吗?”
陆希城步伐一顿,她趁机把手从他的掌心解救。
“你说什么?”他眯着凤眸问道。
时烟咬唇,“就算我怀孕,孩子也不是你的!我是成年人,成年人有成年人的需求,你不会以为我这段时间就只和你一个男人做过?!”
陆希城眼眸里泛着幽光,片刻后勾唇冷笑,“也是!时小姐,水性杨花的本事我早就领教过!”
时烟的脸色倏然僵白,还没来得及说话,他转身就走,还没走两步突然听到旁边虚掩着的门里传来熟悉的声音。
“别,别在这里……”
有什么摔落在地面的声音,接着是低.喘的男声:“我有好几年没要你了,你就不想我么?”
“是你不见我。”女人的声音輕喘而委屈。
陆希城脚步倏然收住,背影明显的僵硬起来,他转头看向身旁的门,脸色瞬间阴沉下来。
里面陆陆续续传来声音——
“还不是你那个疯女儿壞事!当年要不是她突然刺伤希城,又出卖我公司,她早就嫁给了希城,时昌也早就是我们的,还有那个野.种什么事!”
低沉的嗓音里有着压抑的慾望,也有着愤然。
时烟见他神色不对,走过去,刚站到他身后,听到声音时怔住。
感觉很寒冷,浑身泛起细密的颗粒,一瞬间的恶心感汹涌而来。
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收紧,指甲深深的掐进了掌心里。
房间里陆陆续续的传来各种曖昧的声音,肉慾的相撞,充满慾望的声音……
“子佩,你还是像以前一样.浪,一碰就濕了……喜不喜欢我这样要.你?”
“喜欢,你是最棒的……”
“当年你选择了时衍又能怎么样?现在我还不是照样上.你,再过不久我的儿子就会把时昌从那个野.种手里抢来。时衍的女人,公司,一切都将是属于我。可惜那个短命鬼看不到了……哈哈……”
温子佩发出受不了的尖叫声,对于死去的丈夫没有愧疚感,完全沉浸在这份孽海中,“国彰,你真的没吃药吗?你太厉害了,我快不行了,我……”
话还没说完,房间里传来两个人抵达高.潮的声音。
时烟已经将纷嫩的唇瓣咬出一道血痕,浑然不知,直到旁边有人握住了冰冷的金属。
她一惊,迅速上前伸手握住他的手,摇头,紧抿着的唇瓣轻轻张合,说着无声的话:希城,不要……
今晚的晚宴陆希城是和陆国彰一起参加的,刚才就不见父亲,他也懒得应酬,去了一趟洗手间。
没想到会碰到时烟,更没想到她可能是怀孕了。
她说和她做的男人不止他一个,孩子也不会是他的,他松了一口气,转身就想走,不想和时烟废话。
卻没想到会听到这么不堪入耳的一幕,尤其是他们说的那些话,何止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