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独自坐在吧台,一杯接着一杯叫着最烈的酒,眉头紧锁,好似有什么想不通的心事。
有不少女人想要靠近他,坐在他身旁,还没来得及搭讪,便被他一个冷光和一个“滚”字吓跑了。
“一杯an。”又有人坐在他的身边,声音轻悦。
他侧头,“滚”字刚到唇瓣,因为看清楚对方的脸,眉头拧起,终究没说出话。
她接过酒保递给的杯子,一饮而尽。
星眸在霓虹交错的光线下看向他,倾身凑到他耳边,声音一字一句传入他的耳畔,确保在吵杂的酒吧里自己的每一个字他都能够听的清清楚楚。
他眉头倏然一紧,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杯子重重的落在吧台上。撂下一叠现金,拿起西装,一把抓住她的手腕,粗鲁的将她往酒吧外面拽……
她被他拽出酒吧,一路跌跌撞撞,毫无形象,手腕几乎要被他折断,她终于忍不住喊道:“陆希城,你放手!”
酒吧旁边就有一条昏暗的小巷子,陆希城将她扯到小巷子中央一把甩在墙壁上,抵住。
时烟后背撞到墙上,痛的叫出了声,因为一只手被他遏制住了,无法反抗。
黑暗中他清邃犀利的眼眸如同一只猎豹,充满危险,时烟抬头看他,还没来得及开口,昏暗中他的唇瓣已经压下来,狠狠的在她柔软的唇瓣上碾压,凶狠的像是要撕碎她一样!
“唔!”时烟手脚并用的反抗,完全没有用,他的力道太大,轻易的就控制住她的双手试试按压在墙壁上,长腿挤在她的两.条大长.腿的中间,就好像是把她钉在墙壁上。
他这根本就不是在亲吻,而是在施.暴。
口腔里的酒精味逐渐被血腥味替代,分不清是谁的,时烟被他吻的喘不过气,唇上一阵火烧的疼;被他触碰的每一个地方都在隐隐作痛。
陆希城在她的唇瓣上一番啃咬,直到吸到她唇瓣上沁出的血珠,动作放缓,唇瓣稍稍的撤离一下,冷笑了声:“你信不信就算她前*从别的男人*上下来,隔天一早我照样风风光光的将她娶回家做老婆,一辈子对她好!”
时烟大喘气,听到他的话,身子明显一怔,掠眸看向他,“你——”
她知道陆希城这个人看似不正经,*不羁,可是他说出的话,就绝对做得到。
“为什么?”轻喘的声音里暗藏着苦涩。
“没什么,我高兴。”陆希城的回答相当的随性。
时烟眼底拂过一片暗哑,声音轻轻的飘出三个字:“希城哥……”
陆希城的身子明显的一僵,瞳孔在紧缩,像是很意外;自从她十二岁以后就没有再叫过他“希城哥”,总是“希城,陆希城”的叫!
因为她说,叫自己喜欢的人哥太奇怪,有点乱·伦的感觉!
“呵!”陆希城忍不住的冷笑一声,盯着她的眼神越发的阴翳,放下她的双手,声音阴沉:“时烟,为了一件破公司,你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先是愿意和他睡,然后又跑过来告诉他,江屿心和唐时遇一家三口在度假村多快乐,现在又想要用过去多年的情分来打感情牌!
多珍贵的一声“希城哥”,以为他稀罕?
时烟拂过一抹诧异,然后垂眸沉默,像是默认了。
陆希城的腿依然抵着她,手指却将裤子里的衬衫下摆拉出来,悉悉索索的解开了最下面的两颗扣子。
时烟看到他解开衬衫的扣子,神色一惊:“你想做什么?”
陆希城嗤笑的抓住她的手,“放心,我对上.你完全没兴趣!”
时烟顾不上他羞辱的话,使劲的想要抽出自己的手,却被他死死的压在了身体的某个部分上。
他盯着她惊慌的神色,眼底尽显恶毒,言辞也越发的恶毒,“当年你拿刀捅在这里时,你怎么没想过我是你的希城哥?”
时烟的身子蓦地僵住,呼吸凝滞,指尖下奥凸不平的触觉,心倏然揪了起来。
陆希城的手松开了,她的手却并没有抽出来,指尖慢慢的触碰着他的疤痕,昏暗中黑眸里有水雾渐起,只是他并未察觉。
“你猜,每次当我看到这个伤疤时,想起你捅我的这一刀,心里有多恨你?养一条狗,它还会对你摇尾巴,我养了你那么多年,谁敢给你半分委屈,我必定让他十分偿还,哪怕是我的家人也是如此。可你呢?够狠啊!在订婚前*,要了我的命。时烟,你告诉我,时至今日,你凭什么认为一句‘希城哥’我就会帮你,帮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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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时遇脱掉了衬衫,露出健硕的身材,江屿心让他背过去,他偏偏就是不。
无奈之下,江屿心只得站在他的面前,弯腰替他清理伤口,先要消毒,然后是抹上消炎和消肿的药。
白色的药膏挤在指尖,在他的伤口上轻轻涂抹均匀,怕他疼,还轻轻的吹了几下。
她上药的时候,唐时遇一直抬头看着她,因为距离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清香;而她的每一个轻微的动作都能让他感觉到温柔缱绻。
心头像是有一根羽毛轻轻的掠过。
“洗澡的时候伤口不要碰水。”江屿心怕他伤口洗澡的时候沾水,会恶化的更严重。
唐时遇盯着她,堂而皇之的丢出一句话:“不会。要不你帮我洗?”
“……”
江屿心忍不住侧头瞪了他一眼,没正经。
唐时遇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握住了她垂下的手,“以前你也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