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行?好有寓意的名字。是你给它取的吗?”
彪哥站在身后看她,不知道该说啥了,不会这么直接告诉她是闯进来的两个无知的家伙,他把它囚禁起来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它脖子上面的铃铛,只是取不下来。
更加不会告诉她,随行这名字是那两个年轻人取的,从来都是她想要的东西他都会竭尽所能弄到手,但是今天的这条狗,他不知道可不可以办得到。
“你喜欢,就拿去吧,不过不能把它放出来,这个你一定要听。”他相信他做得到。
“为什么啊?它是自由的,关在里面多难受,不要……”晴依嘟着小嘴就要跳起来。
可彪哥还是不答应:“不行,我说不能放出来就不能放出来!”彪哥这一次的决定很坚定,绝对不会放纵晴依的,晴依是看出来了,最终也妥协了。
“对了,你说它叫什么名字来着?”晴依再次问了一遍,只是想记忆深刻一点,说着就要去把笼子连同随行一起抬回房间。
彪哥就再次解释道:“随行,追随的随,行动的行!”
她娇小地可怜,装着随行的笼子纹丝不动,彪哥脱下外衣很man的样子走过去说:“拿着,看我的!”说着就把笼子高高举起来,一副父亲好伟大的样子。
彪哥的眼神一直和随行对视,随行看晴依跟彪哥的眼神都不一样的,彪哥什么都好,就是脸上的那几道疤痕难看,但是有伤疤的男人才叫得上是有故事的男人。
当年要不是那几道疤痕,连命都不保,所以他很感谢生活,就算给他带来无尽的苦痛很折磨。
随行怒视着彪哥,好像随时都要对他爆发撕咬一样。
他们在这里玩弄随行,却忽略了随行的主人,苏小咏和董豪还被困在黑屋子里,他们不是没有想到逃出去的办法,反而他们是故意的,只是在等待一个时机。
月黑风高,才好行动。
“嘿,姓董的,你是死了吗?干嘛不说话了?”苏小咏有点耐不住了,不知道外面的情况,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饿。
困了将近一天一夜,当然会饿。
他们这样单独困在一个屋子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早就习惯,这是习以为常的事情,所以有些束缚他们不会在意。
董豪也觉得无聊,斗嘴也没什么兴趣,只是累,但还是回答了苏小咏:“干嘛?耐不住寂寞了啊,我是一个有节操的人。再说,死了对你也没什么好处。”
董豪无论再怎么样都是痞痞的,这样只会引起苏小咏的反感。
他们背靠背坐着,手上的绳子还是没解开,绑的很结实,但苏小咏有最后的法宝,在出发之前她把自己的激光钢鞭充满了电,足够发大招的。
“你现在能死么,能死快去死,还能节约一点空间。”苏小咏所说的空间,是绑在手上的绳子空间,要是把绑两只手的空间腾出来绑一只手,那样会舒服得多。
是啊,董豪现在想死都不行。
“你能好好说话不?现在是特殊时期。”
“好,那我问你,现在什么时间了?我们什么时候行动?”苏小咏一直在等逃出去的机会,第一时间就会去寻找随行。
董豪没有说话,摇晃了一下身体,然后听见肚子“咕咕”响了几下,苏小咏立即给骂了出来:“恶心死了,你能不能文明一点儿?”
“才下午五点过,离天黑还早呢!”董豪的回答看起牛头不对马嘴。
“你怎么知道?”
董豪告诉她:“还记得当初训练的时候,我们经常这样,根据肚子的饥饿程度判断时间,前后不差二十分钟,这种本领谁也模仿不来,因为谁都懂,但不一定谁都练得出来。”
苏小咏对他很无语,并不觉得这种本领多么高大尚,只是说训练的时候,顺便把她的记忆也给带了回去。
“哎,时间还早,在这里也是伸手不见五指的,很无聊有木有?说说你的故事吧,你的‘从军行‘一定很精彩,至少比我精彩,也肯定比我光荣,哪像我。”
董豪有点看不起自己雇佣兵身份的样子。
苏小咏却没好气地说:“你很喜欢打听别人是吗?还是你喜欢一个人的过去?是嘲笑还是讥讽?还是有这个癖好,我不反对。”
董豪也不知道咋的,就是不想跟他争吵,整个人都嫣了,丧气地说:“你大可以这样想我的为人,因为那是你的自由。我只是很怀疑自己罢了,到底怎么样的才算是好人?做好事还是大坏人?还是从一个懵懂的少年,变成一哥残暴的雇佣兵,以前过得太快没来得及想,关于以后,不敢去想。”
董豪这么深情的话语,苏小咏觉得刚才的话有些傲气,或许她应该更加和气一点,但那不是她真正的为人,但故事嘛,总会讲给人听的。
“我大概是遗传了我爸的那股倔劲儿,从小就喜欢当兵,他潜移默化地影响着我,后来没去读大学,自然而然就参军当兵,我刻苦努力,苦练本领,两年强遇到了邱志明……”说到这的时候她停顿了一下,董豪对这之前都不感兴趣的,他想听的是下面的爱情故事。
“很多年前,我爸跟邱志明的爸一起出去集训,然后执行任务,可最后活着回国的只有我爸一人,白铁他们三人是战友,回来后他们一起照顾邱振东的遗孤,也就是邱志明,直到把他养育成人,长大后跟我一样当兵。”
苏小咏说这些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