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明镜被沙发绊倒,摔在侯意身上,又在沙发死角,手无处借力,怎么都起不来,压得侯意都快翻白眼了。。
“阮明镜,你这个死‘女’人,快给我起来!”侯意尖叫着推阮明镜,阮明镜连连道歉:“对、对不起……可是我使不上劲……远靳,快来帮我啦!”
侯远靳施施然站起身,一手一个,利落地分开了滚在一起的两个人。两个人都很狼狈,气喘吁吁坐在沙发上,忽而对看一眼,也不知谁开的头,三人都笑了起来。
侯意奚落阮明镜,阮明镜不堪忍受,‘逼’急了,也会反‘唇’相讥,侯远靳拿出平板处理事务,时不时调解一下。
连日来侯家气氛融洽和谐,阮明镜一回来,就热闹起来,给一贯死寂的侯家带来生机。
阮明镜喜欢‘花’草,她先前种的‘花’草还在,已经长大了,于是她每天都会用新鲜的‘花’草装点侯家,她不喜欢摘枝,就买了许多好看的‘花’盆,玻璃的、琉璃的、透明的、青瓷的、高颈的、短脖的,甚至还有状似酒瓶的‘花’盆,将一枝枝‘花’移植到里面,摆在每一个角落。
有的地方多摆一点,有的地方少摆一点,有的地方‘花’香浓郁,有的地方淡雅清幽……
‘花’香让人心情愉悦,没人管她,她自己给‘花’浇水,伺候‘花’草,让侯家的‘阴’郁一扫而空。
她还喜欢与仆人说话。
侯明翰曾经就经常与仆人‘交’流,这一点深深影响了阮明镜。不过仆人们显然还不适应这么热情的主家,一个个避之不及,甚至还会被阮明镜追着说话。整个侯家便回‘荡’着:“阮小姐,请您别这样……您再这样我就叫人了!呜呜呜,我真的叫人了!……”
阮明镜很郁闷,对着侯远靳抱怨:“我很吓人吗,为什么大家都躲着我……”
侯远靳‘吻’‘吻’她,冷眸‘精’光一闪,决定对心爱的她保持沉默,因为有这么多仆人分担呱噪的阮明镜,他真的轻松很多。
阮明镜白天说了很多话,到了晚上,就不会抓着他问东问西了。
趁阮明镜思维分散,他直接剥光她的衣服,肆意妄为,享用属于自己的美味:“宝贝,别急,慢慢想,这里张开点……”
“啊!”被火热的坚硬进入时,阮明镜才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侯!远!靳!”
可是她再怎么后知后觉,也抵抗不了那个俊美男人攻城略地般的袭击,很快,她就沉入了那热而温柔的惊涛骇‘浪’中,至于与仆人‘交’流的事,早就抛之脑后了,因为侯远靳到了这个地步,就不许她再三心二意……
呜呜呜,太霸道了,她也好想哭……
————————?——————————阮明镜在侯家渐渐变得存在感十足,她与过去握手言和,并竭尽全力弥补那段时光的缺憾。
当她不再沉溺于过往的时候,整个人不再偏‘激’,也不在死抓着别人的过错不放。而唯有宽恕,才能抛开悲痛向前走。
也许侯明翰最想看到的,不是她远离侯家置身事外,而是与侯家一起迎难而上,共进退。
阮明镜很庆幸自己想通了。
她对金氏母‘女’的态度,早就一改往日的敌对,哪怕她们没什么好声气,她也不介意,笑脸迎人。当然也不是一贯笑着的,她也有脾气,不过都撒在侯远靳身上。侯远靳总有办法让她气消,还会安慰她,‘搓’‘揉’她……最后都会变成一场运动。
啊……脸红……
金知莲态度仍然犹豫不决,但是侯意已然与阮明镜和解。
原来放弃恨一个人,心里会如此轻松。阮明镜回来,侯远靳也就长留侯家,这个家又是一个家了,孤独的侯家,变成了往日的侯家。她怨恨侯明翰没有给自己足够多的父爱,但是当阮明镜与她一起逛街,分享美食,讨论八卦的时候,她又觉得,算了吧,不恨他了吧,他已经不在了,恨一个死人又不能改变什么。
她想了很久,建议侯远靳让阮明镜去盛远工作。
侯远靳并不惊讶她会提出这个建议,只是一边翻看小孟送来的资料一边道:“明镜的身份还很敏感,我打算过几天召开一个媒体发布会,让她以股东的身份加入盛远。”
“这样也好。姐姐既然回到了侯家,也该重新找回自己的身份。”侯意说着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是时候让李茉子离开侯家了。”
仆人将蜜橘端了过来,放在桌子上,然后仿佛发现了什么,对着二楼恭敬道:“少‘奶’‘奶’。”
侯意脸‘色’微微一变,抬起头,只见二楼缓缓走下苍白虚弱的‘女’人,正是多日不见的李茉子。
李茉子大病一场,整日卧‘床’,避不见人,脸‘色’比雪还白,一头长发墨黑,不施粉黛,身形消瘦,锁骨很深,穿着一袭丝绸晨衣,愈发显得形销骨立,我见犹怜。
因为大病初愈,她整个人有些‘阴’肃,走过来,冷意索然。
望着侯远靳,她的那双墨黑的大眼睛很突兀,苍白干裂的嘴‘唇’动了动,几分欣喜几分柔弱:“远靳,你回来啦。什么时候回家的,怎么都没人告诉我……”
她这幅样子,让侯意和侯远靳都有些震惊。侯远靳微微皱了皱眉:“你瘦了很多,怎么不养着,下来做什么?”
“我在梦里好像听到了你的声音,就起来了……没想到真的是你……”李茉子喃喃道,伸手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