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手们追至崖边沒敢再往下追准备从另一条路子往下走走到底
半空中的人儿其实极具恐高症年晓鱼从沒跳过这么高的地方很害怕一直将头埋在程嚣墨的胸膛上程嚣墨紧紧的抱着怀中的宝贝做好以身相护的准备
年晓鱼不敢往下看只能静静的看着这张精致无比的脸只有这样才能稍稍的忘记自己掉落悬崖的情形只有这样才能减轻恐惧同时她也希望能死死的记住这张脸以及这个男人因为接下來她将要做一件事这件事是从來沒做过的而且也不知道能否活着
就在两人快到底部之时年晓鱼忽然反手将程嚣墨抱在怀里然后用自己的身体迎接纤弱的身子在与坚硬的山石來个正面撞击之前先受到了树枝的刮擦手上脸上都觉得疼得厉害好像整张皮都刮沒了鲜血立刻从脸上冒出但当两人以为平安到达之后树枝忽然断裂然后身体与石头來个正面撞击只听嘎啦一声浑身的骨头都好像在此刻震碎胸中一口鲜血喷涌紧接着痛意以及疲惫产生的困意直冲脑门
年晓鱼当场晕倒这一切的一切來得如此之快程嚣墨还來不及反应不知该以何种情绪面对之时身边的女人已经昏迷不醒脸上手上都被刮擦的厉害
“啊啊”想开口说什么却不知说什么最后只变成无声的呐喊
程嚣墨紧紧的搂着年晓鱼的身体将头埋的更深第一次男人的泪水无声无息的流淌下來任由泪滴大湿衣衫也不去擦拭
就这么静静的看了好久忽然感觉一道寒冷的杀气逐渐逼近才不得不提起力气抱着年晓鱼往深处躲藏附近都是重峦叠嶂不过还是有些树丛以躲藏
程嚣墨死死抱着年晓鱼艰难的往最深处走去不多久果然有一帮子的杀手追过來他们看见了石头上的血迹还有树枝上挂怀的衣服碎片但是为何始终不见到人
生要见人死要见尸如果看不见尸体就意味着还说着主上若是知道定不会轻饶所以杀手们沒打算离开而是就在此处搜寻
程嚣墨一直躲在暗处静静的看着看着他们从这边走到那边看着他们渐渐走远才抱着年晓鱼往反方向逃跑一直一直走了不知道有多久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抽空了疲惫的身子都失去支配力量了才迷迷糊糊的躺下
醒來之时已经是第二天浓重的露水迫使他不得不醒來带着年晓鱼离开这个时候的年晓鱼也总算是有了些生机迷迷糊糊的一直念叨着程嚣墨的名字
程嚣墨这才放了心还能说话总算是活着“听着年晓鱼沒我的命令不准死听到沒不准”程嚣墨一遍遍的与她对话试图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