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开门声她站了起来,萧邦大步走进来,见到是她,表情倒是没什么变化。但她从小跟着他,还是从稍微一顿的脚步中感觉出他失望了。
因为是她而不是秦妤?
刑雅优心里不是滋味那是肯定的,但她能忍,越是这种关头,越是考验她量的时候,她可不想没结婚就变得像个妒妇,那对他们订婚没好处。
嘴角就扬了起来,说话声音也甜。“阿邦,你开完会了!”
刑雅优在场,秦妤自然不在,这种情况,萧邦不用想也知道她说了什么。径自走了进来,件往办公桌上一放,不正眼瞧她,面向落地窗外松了松领带,姿态还是冷酷的,五官干净明朗。
“累不累?我给你泡杯茶?”
“不用了!”萧邦说,“没事别直接上公司,我不喜欢!”
“这句话你应该对其他人说!”刑雅优还是没控制住脾气,意有所指道:“一个戏.在工作时间找到公司来,其他人会怎么看?你现在刚任职,正是要树立威信的时候,别因为那些不不四的人摸黑你的形象!”
萧邦皱了皱眉,看她都是用眼角扫视,嗓音随之一沉,“我见谁难道还要你来干涉?”
刑雅优心里发憷,她不想惹他不开心,一点也不想。
然而她从小也是蜜罐里泡大的,他的冷漠要是对所有人也就罢了,现在出现了那么个不一般的女人,心理平衡一打破,说话也就禁不住带刺,替自己委屈,烦躁。
但在萧邦面前,她说话还不敢肆无忌惮,撇了撇嘴,气焰还是软了下来。
“我都是为你着想,请你别误会我的动机!我找你是因为我爸妈的飞机晚上七点到,我想你和我一起去。昨晚我爸在电话里还特意提到你,意思也想早点见到你!”
“没空!”
“你六点下班,赶过去时间刚好!别这么抗拒行吗?叔叔住院后,我爸一直很担心,但欧洲那边的业务实在忙的tuo不开身才没赶回来,他一直很想帮你。”
“今天正好是个机会,吃晚饭的时候你们坐下来谈一谈,商量商量对策。傅伯勋就像个毒瘤,时间拖得越久就越难铲除,如果你们联手会快很多!”
萧邦十分不喜欢这种被挟持的感觉,他一向公私分明,工作就是工作,不该和私事扯到一起,更何况还是结婚这种事情。
邢家迟迟没有动静,是另一种方式亮明态。结婚,两家联合,统一立场,萧邦的敌人就是邢家的敌人。不结婚,一切免谈。
傅伯勋总归不是萧邦的对手,给他一点时间,他一个人就能解决这个隐患。
问题在于他临危受命,这场战争迫在眉睫,要在最短时间内结击垮对方,就必须联合一切势力,邢家无疑是最有力的同盟。
萧邦再怎么自主,这时候脑里考虑的更多的还是病房里虚弱的萧晋德!
去机场的上萧邦没理怎么搭理刑雅优,但她不在乎,总归待在他身边她就觉得幸福,即使什么都不说也一样。
毕竟从小认识他他就是这样,沉默,酷酷的,不管是多热闹的环境,都是自据一处,很少搭话,但只要他开了口的,都是令人信服的道理。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对他一往情深,她喜欢沉稳有内涵的男人。
和他一比,围在她身边那些所谓的豪门少爷统统是酒囊饭袋,脑里一包草,连他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不管现状有多么艰难,她都要坚持挺过去。
到了机场才知道飞机迟了半个小时,等人的时候萧邦去抽烟区抽了根烟,回来就坐着看手机。
调出秦妤的号码,手指反反复复地在上面婆娑,想给她一条短信,但似乎也没什么好解释。关键是,他没脸。
就目前看,他还不能把和刑雅优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心里对她过意不去。
刑雅优还是头一次见他对着手机出神,隐隐有些不痛快,探过头来看,但他的大手灵活一转收起了手机,放回了裤袋里。
半个小时后接了机,去了刑雅优提议的西餐厅。四个人坐一桌,外人看来就是和睦的一家人。
刑雅优的父亲刑铭大家都尊称为刑政.委,政界泰山北斗的人物,母亲邢雪芳是李氏集团独女,结婚后就冠了夫姓,还把李氏改为了刑氏,夫妻关系融洽,是商政联姻最成功的一对伉俪,就好像郭靖黄蓉,外界提起他们都是相当尊敬的。
刑铭见萧邦亲自来接,心里很高兴。女儿从小就喜欢他,加上刑萧两家门当户对,他乐见其成。
但萧邦常年在部队,所以他的态如何,自己并不很清楚。只不过女儿喜欢,他肯定也竭力撮合。因而萧晋德病倒后,他身为多年老友并没有立即出手帮忙,反倒将这个当作机会。
出事到现在已经两个月了,他估摸着,萧邦的傲气也磨得差不多了,是该开口的时候。
两人喝了几巡,刑铭用目光和女儿交流了一会儿,知道她是那个意思,便问道:“你爸现在情况如何?他住院后我和他打过几次电话,他都说没事儿,但他那个人倔强,具体情况我还得问你!”
萧邦淡淡回答,“缓过来了,只是恢复的比较慢!”
“嗯!我明天去看看他!公司现在有你坐镇,倒不是他主要担心的。他那个年纪了,再经历这场病,最需要的是心理慰藉。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