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在做什么?”晚,两个小的吃饱喝足睡下后,凤亦禅来到小魔头的屋子里。i.--
看幸伙正认真的在案桌写写画画便好的前。
“娘亲,不许看!”
看凤亦禅进来,小魔头有些慌张的想要把桌的东西遮掩起来,可惜桌的画幅太大,他那小身板又怎么遮掩得住。
凤亦禅抓着他的小手,把他从案桌抱了起来。“还神神秘秘的,有什么是不能给娘亲看的?哦……娘亲知道了,是不是你这幸伙看着哪家的忻娘漂亮了,这会儿在这里偷偷的描画?”
“才,才没有!”小魔头被凤亦禅说得小脸通红的,但也没再伸手拦着她看。
“这个……是要画什么?”凤亦禅看着案桌的画纸,面是一片还没有画好的荷塘,荷塘里开满了姿态万千的荷‘花’。
在荷塘边,站着一抹男子修长的身影,虽只是侧面,但从画的衣着来看,到是有两分眼熟。在男子旁是一个娇美的‘女’子,手还抱着一个孩子,而站在‘女’子旁边的是一个半大的孩子,手正在扶着摇篮里的一个熟睡的婴孩。
将整幅画看完后,抱着小魔头的凤亦禅眼圈有些发红。这幸伙画的不是别人,正是他们一家五口呢!
“这是我们一家吗?”
小魔头似乎有些羞涩,轻轻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凤亦禅抱着他坐下。“怎么想到画这个。”
“明天是老头儿的生辰,宝贝不知道送什么给老头,打算画一幅画。”
墨旭阳的生辰……
凤亦禅愣了片刻,她记得当年刚跟墨旭阳在一块儿的时候,给他过了一次生辰,他那时还跟她说,那是他活了那么些年,过得最开心的一次生辰……
自那之后,这几年发生了太多的事,她都将这事给忘了。若不是今天到小魔头这儿来,她还真不记得了。
真是该死!
她还真不是一个称职的妻子。
凤亦禅自我忏悔了片刻后便打起‘精’神来,打算好好跟儿子商量商量要怎么给那大魔头过这个生辰。
虽然现在战事还没有平息,但也不妨给他庆生。
“宝贝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偷偷画这幅画的。”小魔头的画篇幅很大,不可能在一天内完成的,加之她看那些墨迹的颜‘色’有些不同,估计这幸伙在一个月之前偷偷的开始画了。
“到襄阳之后。”
果然……
凤亦禅脑子快速的转动着。
“宝贝,不如我们明天这般……”
母子两在屋子里咬了好一会儿的耳朵,凤亦禅才回了自己的屋。
墨旭阳已经沐浴完,披散着还有些湿润的黑发靠坐在‘床’沿,手拿着一本书在看。看凤亦禅进来,便将手的书放下。
“泽儿睡了?”
凤亦禅将外袍脱下走了过去,将烛火‘弄’暗了一些。“恩,睡了,我看泽儿长得越来越快,衣袍都有些短了,便让人给他再做几身衣服,免得那衣袖都遮不住手了。”
墨旭阳看凤亦禅的脸‘色’似乎跟平常并没有什么两样,便哼了两声道“泽儿……没有跟你说什么?”
凤亦禅趁着低头的空‘荡’扬了扬‘唇’,再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了之前的模样,有些疑‘惑’的看向墨旭阳。“说什么?泽儿有事要告诉我吗?”
墨旭阳看她一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闪动的黑眸暗了暗。便没再多说。“没有,不过随口一问,时辰不早了,快些睡吧。”
“恩。”
凤亦禅只感觉眼前一黑,被魔头拥着躺下了。
“是不是已经到三个月了?”
黑暗的屋内,传来大魔头有些闷闷低沉的声音。
凤亦禅抿‘唇’轻笑,腰身故意在他的身下磨了磨,成功的感受到那火热的硬‘挺’之后才无奈道“好像是明日才算是满三个月呢……”
大魔头闷哼一声,抱住她不让她再‘乱’动。
“那先吃点‘肉’渣解解馋……”说着,大手已经探如她单薄的衣襟把握住那丰盈的柔软。
现在凤亦禅还是哺‘乳’期,身体很是敏感。只是被他这么轻轻一碰,轻哼出声,身体变得难受起来。
顺产后三个月行房才是最佳,从怀孕到现在,她知道那魔头定是憋得难受。其实她生产到现在可以算是过了三个月的。
不过……她今天偏不想如了这魔头的愿。
“旭阳……别,吃了‘肉’渣不能真正的解馋,你会更难受的……”
果然,听凤亦禅这么一说,那双作恶的手不得不停了下来。
“好,暂且放过你……”
凤亦禅在黑暗偷偷的咧嘴笑了起来。若是魔头知道真相……她会不会被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翌日一早,凤亦禅醒来时发现身后那具温热的身体还在。往常到了这个时候,这魔头算不去军营也会起来练剑了。今个儿却还赖在‘床’!
“醒了?”还想要装睡,头顶却传来带着清晨醒来的低沉沙哑。
“恩。外面都天光亮了,今天怎的有时间睡懒觉了?”凤亦禅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坐了起来,看了看外面光亮的天‘色’道。
墨旭阳坐起身,从身后拥住她,在颈间落下一个早安‘吻’。
“想多陪陪你。”
“肚子饿了,快些起来,爷可不能这样,不然传出来别人可要说我是红颜祸水了。”凤亦禅不等墨旭阳拉住她下了‘床’,让丫鬟进来伺候洗漱。
用早膳时,小魔头也过来一块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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