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来人的声音,我觉得有点耳熟,扭头一看,脸也熟。 前些天铁脖带着几百个人围攻龙爷的时候,这人就跟在铁脖后面,是铁脖的小弟疤子。
我冷冷一笑:“我当是是谁,原来是疤子,现在当上哥,眼里就没我我了?”
疤子脸上有一道刀疤,手里拎着一把刀,正准备动手,一看我,吓得愣在原地,右脚竟然停在半空一秒,忘了该前进还是后退,最后自然落在地上,他弯下腰,冲我恭恭敬敬地问候:“伟哥!”
歌厅经理脸上的肉止不住抽搐起来。他原来猜想这年轻人来头不小,刚才就一直装孙子,没想到对方来头这么大,看来这孙子得一直装下去。
我想起以前吩咐过铁脖逐渐收手,把涉黑的产业都分给手下,便问道:“这里是最近铁脖让你管的吧?”
疤子老实地回答道:“对,是铁脖哥好心让给我的,而且一分钱也不抽成eads;。”
“我是什么人,你应该清楚一点。我刚才太生气,不小心吹了个牛,不让这家ktv开了,你帮个忙,帮我把我的牛送上天。”我拍拍疤子的肩膀,向养殖场走去。
疤子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兄弟。又看了一眼皮笑肉不笑的经理,立刻小跑着追上我:“伟哥,这里的所有小歌厅,都有镇里村里那几个衙内的干股,您要是不让这家开,等于惹恼这里所有的地头蛇。”疤子说着,偷偷观察我。
我面无表情,继续往前走。
疤子看我没什么反应,继续说:“您能不知道,这种市区周边的地方,猛人太多。一个村长有几亿跟玩似的,他们当村长的选票都是拿钱买的,还有什么不敢干的?我和铁脖是一条心,绝对不敢蒙您。这事我做个中间人,坐下来喝杯茶说开就算了。强龙不压地头蛇。”
我瞥了一眼疤子,说:“我又不是说那里不准开小歌厅,只是不让那家在这里干而已,这次放音乐,下次指不定干什么恶心事,我还要不要养鱼了?”
疤子无奈地说:“这家店的老板,是红旗村村长的亲戚,靠着村长的儿子开的,属于不能得罪的人。别看我们看上去挺牛。其实就是给他们打工。”
我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你敢说这里面没有你的干股?”
疤子急忙说:“另外两家有,这家绝对没有。”
我皱眉问道:“我看那个经理挺正常,放音乐这事,是那个老板想出来的吧?”
“对,您眼光真毒。”疤子立刻拍马屁。
“有这么一个不正常的老板在身边,我还把他得罪透了,你觉得我会放心留他在这里吗?开个黄歌厅都敢这么张扬,他会放过我?”我的声音越来越冷。
疤子急忙说:“您只要摆桌酒席,我从中说几句话。肯定没问题。他们不给我面子,也得给铁脖哥面子。”
我不悦,冷笑道:“他扰民在先,我还要摆酒给他认错?这事想都别想eads;!”
疤子一看我要走,哀求道:“伟哥,要不这样,我摆酒!我谢罪!这事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兄弟那么嚣张,您肯定不会动手。伟哥,我知道您有背景,不怕这些地头蛇,我们还在这里吃饭。铁脖哥都说您仁义,您就给我一个机会,求求您。”
我看疤子这么怜,无奈地说:“好吧。看在铁脖的面子上,这事我不追究。不过下次他要再干这事,我不会这么好说话。至于喝酒的事,他要是诚心,你就给我打个电话,他要是不诚心,就不用了,你自己拿捏。”
疤子只好点点头。
我转身向养殖场走去,严会长轻声说:“杨大师,我朋友的朋友在这里也算有点势力,养殖场的地就是从他手里买的,用不用请他帮忙传个话?”
“要是人情不大,就请他帮个忙,以后找个机会请他吃个饭。.”我说着,用气运系统看了一眼养殖场,脸色一沉,竟然有墨绿色的灾气!
我转头看了一眼乱爱ktv,拿出手机:“铁脖,这几天忙不忙?”
铁脖笑着说:“不忙,我按照您说的,把该分的都分出去,这天特别清闲,胖了好几斤。”
我说:“那正好,我在江滨镇办了一家龙鱼养殖场,和这里的地头蛇有了一点小误会,对方晚上能会报复。你没事帮我看几天养殖场,顺便修身养姓,学学养龙鱼。”
铁脖立刻说:“谁?谁不长眼?我这就找兄弟砍了他!您现在要是急缺人手,就去找疤子和金毛,他们俩都是我的人,绝对站在您这一边。”
我淡淡一笑:“是吗?我刚把金毛打了。”
铁脖沉默片刻,问:“您得罪哪家ktv?”
“乱爱。”
铁脖倒吸凉气,说:“乱爱那老板我认识,脑子缺根弦,是红旗村长的亲戚,却比村长还狂,不过这事我试着说和,应该不算大事eads;。”
我问道:“你今晚来不来?别人我信不过。”
铁脖果断地说:“来!您既然发话,这事我包了!解决不了,我不走!”
我说:“那好,这件事就交给你。晚上我还有点事,你快点来。”
我回到养殖场,刚站了一会儿,就接到傅小奇的电话,说正从龙湖度假村回来,晚上把会员卡给我。
我嘱咐了几句,然后离开养殖场,刚出门,就看到十多个人站在乱爱ktv门口,那个歌厅经理正指着养殖场说什么。
我侧耳倾听,原来是歌厅经理在向那个老板说今天的事,疤子低声劝说,那个老板没有和解的意思,骂骂咧咧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