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方大鹏说完,我补充道:“是分管城建的谢副知府点名批评早报,而且谢副知府是从青阳县上来的,孙部应该知道吧?”
“嗯。”孙部眼中闪过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在场的人一听就知道我跟那位谢副知府有矛盾,但熟悉我的人却想到更深的一层。
我刚搞垮了项家的方舟地产,难道赶尽杀绝要对谢副知府动手,断项家在官场的根?
人多嘴杂,没人再细说这件事,毕竟涉及一位副知府。
接下来大家就好像忘了这件事,说说笑笑。
等喝的差不多了,大家熟悉起来,财政局的沈局举杯敬我,说:“杨大师名扬全省,尤其是算卦之名如雷贯耳。我们信奉唯物主义的人本来不应该相信这个,不过我父亲却一直研究易学,我也多多少少受到影响,所以想请您帮我算一卦。”
包间里静悄悄的,自从我的影响力大增,就很少有人再找我算卦。
“沈局客气了,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我提前说,算卦不要钱,但解决要钱。现在价码是五十万,要是事情比较大,还必须捐一百万给我的福利院。”我微笑说,修炼到气运系统三层,我把算卦的价格也从二十万直接提高到五十万。
沈局笑着说:“一切都由大师说的算。”
我点点头,用气运系统看向沈局。
沈局身为市里的财政局一把手,是正处级干部,官气足有小拇指粗,财政局是重要衙门,他金黄色的官气非常凝聚,但奇怪的是,他的官气表面有些朦胧,好像被无形的力量压制。
我说:“抱歉,涉及到七袋长老(九袋长老是最强的几个人,然后逐层推,七袋是中委)层次的事,我不便多说,不过沈局短时期内不会受到直接影响。”
桌上的人??色变,但很快大都了然。对沈局等人来说,我这话其实非常重要,因为本省的七袋长老一共也就那么几个人,不能关心沈局,很能是沈局上面的人即将被省里的几位大佬盯上,从而间接影响到沈局。
沈局问:“杨大师,您能说的再详细一些吗?”
“抱歉,我无能为力。”我婉拒。
在场的人很快明白,杨大师不是无能为力,而是客气表示不想搀和这件事,毕竟双方是第一次见面,没必要把自己搭进去。
沈局露出淡淡的懊恼之情,心想早知道会是这样,就应该早早交好杨大师,现在只能想方设法弥补,不怕付出代价,就怕想弥补都来不及。
孙达鹏搂着洪处的肩膀笑着说:“杨大师,老洪是我发小,几十年的老兄弟,他一个人在京里我不放心,您能帮忙给看看吗?”
我点点头,仔细一看,这位洪处的官气正在快速增长,最多一个月就能从正处升到副厅,这位洪处还有小拇指粗的福气。
我喝了一口酒,说:“洪处就别瞒着了,升官这么好的消息应该说出来让大家分享,反正不到一个月就会定下来。”
洪处愕然,十分惊讶地看着我,没想到我竟然说这这么准,甚至连时间都一点没错。
孙达鹏又惊又喜,推了洪处一下,说:“老洪,你这嘴也太严了!连我都瞒着。”
洪处忍不住,笑道:“抱歉,组织部刚找我谈过话,任命还没下来,所以一直没有声张。”
“罚酒!一定要罚酒!这么好的事还藏着掖着,不罚酒说不过去!”孔得财立刻开始嚷嚷,其他人也跟着起哄。
洪处无奈地举起酒杯环视众人,然后自罚一杯,视线掠过我的时候,洪处的目光有轻微的变化,无论我是真算出来,还是在京里认识人提前知道他要升迁,都有深交的价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