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墅里这几天都平平淡淡,唯独苏玉洁有所变化,笑容比以前少了,学习也变得刻苦。
薇薇每天晚上十点准时睡觉。苏玉洁却经常学习到十二点,我借口玩电脑陪着她,等她睡觉再睡。
苏玉洁完全明白我的关心,所以现在对我特别好,除了学习,就是研究怎么做好菜给我。
夏筱雨不太明白苏玉洁为什么厨艺突飞猛进,于是开始偷偷上网搜索资料学习厨艺,不想被苏玉洁落下。
这天我接到覃局的电话,覃局的语气无比焦急:“杨大师,不好了!男信徒自杀了。女信徒寻死觅活,说是你逼死的,要求官府为她申冤,这件事有大问题!”
我愣了片刻,几乎瞬间明白,有人想利用男信徒的死攻击他,能让男信徒死、让女信徒直接污蔑从未见过的人,只可能是天帝宗内部的人。
“孟主祭。”我第一时间锁定目标,看来这件事闹的不小,孟主祭为了给儿子报仇,所以用出这个毒计。
覃局继续说:“杨大师,这件事我看非常不妙,绝对是天帝宗上层有人动手针对您了。天帝宗不敢把矛头指向我们警局,甚至不会指向官府,但他们会给官府施压。让官府处置你!我怀疑他们现在正在串联信徒上-访,甚至已经联系别的省市的媒体,如果官府还不处置你,他们很可能会联系外国媒体进一步施压最新章节已上传
“你确信他们会这么做?”
“当然。我其实不怕一个孟主祭闹,就怕他身后的紫袍大主祭出马。紫袍大主祭一动,连身为江南一号人物的陈总督都会被动。您赶紧想办法,反正我一点办法没有。您千万别不在乎,要是上千名信徒跑去包围市省府衙门那就晚了,省里上面必然会为了天帝宗而对你下手。”
我冷哼一声:“真是不知死活。”
覃局急忙说:“您千万别冲动啊!我知道您有道术能杀人,但要是孟主祭真死了,本来有可能解决的事,反而会变得更加麻烦。到时候。可就不是一个紫袍大主祭出动了,为了维护天帝宗的面子,十二位紫袍大主祭必然会集体出动,直接去找元首哭诉,那您除了外逃,绝对没有第二条路!”
我淡然一笑:“你不要把我想的那么蠢,只会杀人,如果我连一个小小的主祭设的局都破不了,我还有什么资格在江南立足。”
“唉,您误会我了,主祭根本不是重点,紫袍大主祭才是重点。前几天您跟我说过,孟主祭跟那位紫袍大主祭关系好。我又从国安那边的人找了些资料看。两个人关系不是一般的好!听说那位紫袍大主祭有意推举孟主祭担任下一任江南大主祭!再说了,您把紫袍大主祭的教子弄死了,他到了那个地位,要是不出手,别人怎么看他?”
我没有解释孟峻的事,再说覃局说的也没错,我说:“我知道,你让我考虑考虑。对了,那个紫袍大主祭有没有风声?”
“目前没有,我现在就联系国安的人,再找处理宗派事务的人吃个饭问问,明天给您消息。”
“好。”我放下电话,陷入沉思:“对方恐怕已经准备好了完善的对策,我要是杀孟主祭,等于逼整个天帝宗出动,影响之大,上面就算不想处理我也必须处理我。如果不杀,孟主祭就会暗中调动信徒,一旦去官府门口静坐,闹成大新闻,我就得背上杀天帝宗徒的黑锅。在官府眼里,我就相当于各种新闻里的临时工,天帝宗比我重要的多。孟主祭就是算准这一点,才肆无忌惮。甚至于,他年纪大了,更希望我跟他同归于尽,为儿子报仇。”
我就那么坐着,不断思考对策。我很快想出各种各样的对策,但无论选哪个对策,我都不太满意,要么成本太高,要么损失太大,要么达不到我想要的绝杀效果,毕竟孟主祭不是真正的目标,解决那位可能出手的紫袍大主祭才是关键所在。
偏偏我对那位紫袍大主祭所知甚少,这种人物的资料,市级国安局绝对接触不到,必然是国安部的人在管,应该是宗派局和国安十二局联合组成的那个部门在管。
我甚至怀疑,自己在那个部门里也挂了名,只不过我的宗派活动不频繁,而且跟魏家关系太深,对方不会刻意调查为难。
说不定,那个部门的人已经有了消息。
直到晚上,我都在不断思索对策。家里的女人看到我有心事,都没有打扰。
跟薇薇说了声晚安,我继续回三楼,用电脑不断查询天帝宗的资料,希望能在网上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可惜直到十一点都毫无所获。
刚过十一点十分,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在半夜,声音格外刺耳。
我立刻按下接听,然后看向在旁边做题的苏玉洁。
苏玉洁正扭过头,微笑说:“没关系的。”
我点点头,拿着手机快速向楼下走去。
“老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仿佛一边下楼一边低声问,打来的是横山化工集团的任总。
“有个朋友让我给你传个话,他说你认识他,但现在不方便透露身份,有关兰大主祭的事,就是那位出自四德县的紫袍大主祭。你放心,那人的背景我也有所了解,算是自己人。”任总的声音有些怪,显然自己也意外。
“哦?你说说看。”
“那人说,下周六,兰大主祭抵达江州市圣菲亚大祭坛的广场,当众布道,届时孟主祭会迎接,并且主持接待事务。在周五的那一天,江南部分祭司会发布这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