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不屑地嗤笑一声:“年轻人,你应该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你想来这里撒野,找错地方了!你只要赔钱,还可以和解,要是继续猖狂,至少能判你个三五年,最后还得出医药费!”
就在这时,一个嚣张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谁敢打我的人?给我站出来!”
我立刻把薇薇拉到身后,向门外看去。
经理连忙走出去,笑着说:“铁脖哥,你总算来了,我拖了好一阵。就是他,把你四个手下打伤。”
只见一个身穿黑色弹力背心,两臂各纹着一条青色盘龙的青年人走了进来,他仰着脖子,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上下打量我,发觉我面不改色,他反倒马上收敛,头没有昂那么高了,谨慎地看了看我。
那个经理却精神起来,大声说:“铁脖哥,就是这个人!打了人还想走,要不是我,早跑了。小子,你现在继续狂啊!”
铁脖看了一眼倒在沙发上的四个人,再度仔细打量我,面色凝重起来:“朋友,你好身手啊。一个人放倒我四个兄弟,身上就沾了点啤酒。啧啧,不错。”他嘴上说的轻松,但神色戒备。
我看了他一眼,问道:“你就是铁脖?”
铁脖脸上挂了一抹笑容:“你知道我?那就好。我在外面听说了这事,我四个兄弟的确有错,你妹妹损失了什么,我补偿。可我四个兄弟被你打成这样,你怎么说?”
我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我只能说,打得太轻!要不是担心我妹妹,肯定卸下他们的胳膊,让他们记住手贱的下场!”
铁脖极为不高兴,但多年的经历让他觉得对面的人很不寻常:“哥们,你什么意思?知道我是铁脖,还想跟我扛?你混哪的?”
我淡淡一笑:“我就是一个普通普通的学生。至于你,还不配让我扛。”
铁脖冷哼一声:“我不配?行,你牛逼!那四爷呢?我现在请四爷过来,你要敢对四爷这么说,我铁脖二话不说,赔礼道歉。”
我的笑容顿时转冷:“你说的四爷,是潘建国手下的那条狗?”
铁脖正要冲我发火,但看我一脸无所谓的样子,他硬生生忍住了,沉声说:“四爷的确在潘首富手下做事。你今天敢骂四爷是狗,要是不把话说清楚,绝对走不出这间包厢!”
五六个人挤到门口,站在铁脖身后,每人手里都带着家伙。
我丝毫不惧,冷笑一声:“如果我没算错时间,那位四爷,现在正躺在省医院里,没有半个月,别想下床。我既然亲手‘送’他去医院,就不介意顺手送你们去。所以,你说下一句话之前,最好打个电话问问。我妹妹在这里,我不想再动手,所以我给你五分钟的时间确认。”
铁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没脑子打得脖子受伤的打手,立刻走到外面走廊打电话。
那个经理也觉察到不对,犹豫起来。
我溺爱地揉乱薇薇的头发,笑着说:“别怕,这里没人能伤害你。”
薇薇抱着我的腰,笑嘻嘻说:“有哥在怕什么,我还觉得挺好玩的。哥,你气场好强,跟电影里的黑道老大似的。”
“先坐一会儿,正好歇歇。”我拉着薇薇坐在沙发上,可是沙发上躺着人,地方有点小,薇薇等我坐好,笑嘻嘻侧坐在我大腿上,双臂搂着我的脖子,头挨着头,美的不行。我看实在没地方,也就由着她。
下一刻,薇薇低声在我耳边说:“哥,那个叫铁脖的很厉害,连我都听说过,你小心点。其实,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