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别墅的四周笼罩着薄薄的雾气何雨沫无精打采的低头往前走着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想到上午的会议总是觉得浑身不舒服他一个人去不就行了干嘛还要把那个毒舌妇带上啊
推门进了别墅穿梭在一片的漆黑中她熟练的打开了客厅里吊灯的开关
别墅内瞬间亮了起來只是这空荡荡的感觉还是沒有一丝生气
她竟然心疼起凌寒來他是不是一个人托着疲倦的身体从外面回來看着空荡的房子心底也会突生一阵失落
不他那么冷漠多变的一个人又怎么会如此的感性呢何雨沫很快的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疲惫的靠在沙发上一脸倦容的看了看墙壁上的吊钟已经八点了
她起身往楼上走去上次和莫言一起做的问卷还沒有理清她还是尽快做好争取能在凌寒走之前递上去给他看
楼上的卧室沉浸在黑暗中何雨沫的心里升起一抹惊慌以前读过的那些恐怖情一一对照起來
一阵风吹來窗户那里咣当的响了一声
何雨沫还是忍不住轻叫出声开了卧室的灯卧室里还是如她早上离开的时候一个样子
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看來是她想多了
在米兰的时候自己一个人住了那么久都沒怎么样现在怎么发了疯的怕孤单了
不由分说的坐在床上抱起笔记本看着拷过來的资料
从调查的结果來看大多数人确实都不怎么赞同艾莱依往中端发展
可是华丽外表罩盖下的虚荣心真的就那么重要吗
或许她不懂富人的世界吧既然是这样那就还是继续走他以前的路线吧
何雨沫无精打采的合住了电脑刚把电脑放好之后手机却响了起來
“沫沫啊”何雨沫吓的把手机往旁边拿了拿陈涵的声音还是一贯的中气十足
寂静的夜晚空旷的房间电话里她的声音极富有穿透力
“怎么了”何雨沫低声问道虽然别墅的院子很大不过她还是担心明天一大早起來就被邻居丢臭鸡蛋
“沫沫我跟你说顾宇他就是个混蛋明明说好的只是周日给他当保姆现在他就反悔了让我今天晚上就去这也就算了你知道吗你知道我发现什么了吗”
电话那头的陈涵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般兴奋又不可思议脸上的表情更是夸张无比
坐在沙发上涂脚趾甲的郑怡露看到她这副模样不禁打了个寒颤
这已经是她第五遍说这件事了之前她都已经对着她重复了无数次她听头都疼她还是那么不厌其烦的说
“发生什么了”何雨沫随意的问道
这个涵涵就是喜欢大惊小叫她早就习惯了
“你造吗妈啊顾宇就是一大变态啊”
何雨沫无语“他对你又咋了”
“他倒是沒对我咋但是...我跟你说啊他家里竟然有女人的小内我靠这也太淫.乱了吧”陈涵的双眼瞪的大大的嘴张的都可以吞下一个鸡蛋了
“那又怎么样很正常啊”何雨沫做出一副见怪不怪的表情
陈涵彻底不淡定了“沫沫你真的就这么开放了你真的就接受的了你真的就......”
还未等陈涵说完何雨沫幽幽的吐出一句话:“就算是作奸在床那又怎么样他本來就是花花大少啊”
“呃可是......”陈涵顿时泄了气
沫沫说的对他本來就是一花花大少四处勾搭女人也很正常
可是她心里就是不爽不爽不爽
“早点睡吧我累了晚安”
挂了电话何雨沫把手机丢在了桌上整个人都缩在了被子里
陈涵拿着手机一脸茫然的看向郑怡露:“露露沫沫怎么了怎么感觉她有点不对劲”
“她对劲还就不正常了你难道不知道总裁要和李莉一起去澳大利亚了吗”郑怡露不以为然的沾了沾指甲油
陈涵彻底不能淡定了直奔到郑怡露的面前“纳尼”
“你说总裁要跟毒舌妇去澳大利亚”陈涵弯身不可思议的盯着郑怡露
郑怡露被她突如其來的大嗓门吓的一个手抖指甲油全都染在了脚趾边上的肉上
她沒好气的瞪着陈涵“你那么激动干嘛”
“我见不得毒舌妇”
“那不正好她一去也是一个星期这样你想见她也见不到了”
“我是说我见不得她对总裁总是一副如狼似虎的样子真怀疑她是不是上辈子沒见过男人”陈涵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郑怡露的手又是一抖再也忍不住了“陈大小姐你能不能放过我你看你一惊一乍再一坐我这脚都沒办法见人了”
“哎呦你想要见谁啊莫大设计师”陈涵不怀好意的笑着
郑怡露心里一慌心虚的说道:“谁说的给我自己看还不行啊”
“你还沒告诉我总裁和毒舌妇去澳大利亚干嘛啊我怎么沒听说啊”陈涵疑惑不解的看向郑怡露
郑怡露看了她一眼解释道:“坦斯马尼亚那边的合作商中止合作了所以总裁决定亲自到那边去看看”
“不对啊你那坦什么玛尼牙的和澳大利亚有什么关系啊”陈涵从來沒有听过这么奇怪的一个地名不由得好奇的问了出來
郑怡露的脑门横出一道黑线耐心的解释道:“坦斯马尼亚是澳大利亚的一个州这下懂了吧”
“哦哦原來如此那为什么不让雨沫一起去啊”陈涵说出了疑虑的中心问題
郑怡露无奈的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
第二天阳光暖暖的照进房间里何雨沫懒懒的伸了个懒腰伸手摸索着手机
手在桌上摸索了好几下都沒有摸索到她只好暂时告别了美梦不情愿的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