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恪公主说起这番话的时候,让人很难想象她是那个顽皮俏丽的刁蛮公主,柳舟在一旁听着,不由得也佩服起来,这诗他是知道没错,可要他赏析,却是不能,他觉得这和恪公主是有真学识的,而听她话中意思,对于清朝诗词落寞,她也深有体会。
和恪公主说完,不由得一声长叹,而后问道:“这作诗的女子叫什么名字,如此大才,却是风尘女子,实在可惜了。”
柳舟淡笑:“公主倒不必为之可惜,这个世上,怀才不遇的人多了,时也命也。”
和恪公主摇摇头:“柳大人所说不无道理,只是本公主既然遇到了,若真令她蒙尘于此,岂不是无异于锦衣夜行?”
柳舟见和恪公主这般说,只得答道:“这诗好像是静月轩的姑娘作的。”
“静月轩?”和恪公主点了点头,好像对那苏月很是欣赏,而这边的果亲王,则是一脸的兴奋,前几天他刚在静月轩一夜快活,让他没有想到的是,静月轩出了有舞跳的好的,就连这诗,也有做的好的,心想以后要多去静月轩玩玩才行。
柳舟坐在一旁,显得很是平静,从和恪公主刚才的反应来看,她对苏月很欣赏,只是就算她要为苏月赎身,那苏月却也不一定肯。
诗并不是她做的,她也只能呆在静月轩。
而有这一层关系,静月轩以后只怕更加无人敢惹了。
骚乱持续了一阵之后,那边舞台已经再次开始有姑娘偏偏起舞起来,那是静舞坊里的姑娘,静舞坊里的姑娘最擅长的就是舞蹈,她们除了跳舞供男人欣赏外,有时也到各大王公贵族的府邸献舞,其名声再外,今年烟花巷弄才艺大赛中,她们是舞蹈类的翘楚,甚至在比试之前,大家就已经公认她们是这一届舞蹈来的花魁,一些恩客,更是早早跑来支持,那票是买了一张又一张。
果亲王坐在楼台,看那静舞坊的女子跳舞,舞姿优美,舞动之间带着楚楚风韵,而那舞者淡然回眸,更具有万千姿态,让人望之,便深感其美。
只是果亲王看了几眼后,忍不住叹息一声道:“还是舞姬跳的好啊!”
柳舟听得果亲王突然说出这话,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和恪公主坐在一旁,听到果亲王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有点好奇,道:“舞姬是谁,她跳的很好,今天可会来跳?”
听到和恪公主的话,果亲王不由得脸颊绯红,那舞姬的舞姿极具挑逗性,对男人来说是致命的,可和恪公主却是看不得的。
果亲王有点不知所措,连忙望向柳舟寻求帮助,柳舟淡然一笑,道:“公主殿下,那舞姬是静月轩里的一位跳舞的姑娘,舞姿尚可,只不过今天不来参加,今天静月轩派出的是做诗词的才女。”
听了柳舟的话后,和恪公主略微表示遗憾:“这静舞坊的选手,舞姿是这些人当中最为出色的,按照果亲王所说,那舞姬姑娘比这个姑娘的还要好,不来参赛真是可惜了,没有想到,静月轩一家小小青楼,竟然出得这么多才女,真是让本公主对之又有了好些好奇。”
“公主殿下若是好奇,待会才艺比试结束后,我们进去一观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