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默直接推开他,扭身就朝里躺着,给他一个后背。
顾明轩直接贴上去,亲吻她颈后的肌肤:“这可是我们的第一次,宝贝儿,过来看看我,别这样嘛……”
夏默忍无可忍,费力地爬起来,直接趴在他身上,控诉他的罪行:“让别人听见了怎么办?我,我以后怎么出去见人?那么多人呢,你就不能忍一忍啊?”
顾明轩享受着这意外的福利,大手揽着她的腰,顺便在上面摸来摸去占便宜:“听见了他们也不敢说……”
见夏默脸色变了,他连忙改口:“何况他们根本听不见!这里的隔音,真的……”
他这话还没说完,门口就传来了清晰的脚步声,接着,有人在外面交谈,声音虽小,但听得却是清清楚楚。
顾明轩咬牙――谁这么没有眼力见?
夏默脸色大变,一发狠,低头就咬上了顾明轩的胸膛。
顾明轩咬牙承受,一声不吭。
夏默最终还是心疼了,松了口,见那块肌肉都被自己咬红了,又忍不住用手摸了摸,见顾明轩咧嘴笑了,她又哼一声,从顾明轩身上下来,盖了被子,准备睡觉:“不准碰我了!”
顾明轩心满意足地搂着自己媳妇睡觉去了,至于隔音问题,管他呢,他和自己老婆睡觉,碍着谁了?
至于夏默说的不能碰――那就各凭本事了。
吃晚饭的时候,顾明轩着急了,因为不管他怎么叫,夏默就是装睡,不起来。
“默啊,起来吃饭吧。”顾明轩拉着她的手。
夏默闭着眼睛一动不动。
顾明轩去抱她,夏默就跟老鼠似的使劲儿往墙角里钻。
顾明轩实在没办法,只好出去把饭菜都端了进来。
夏默当然不知道,看着顾明轩往房间里面端饭菜,一众工作人员脸色更加好看了:“看,看,都下不来床了,不然顾总干嘛把饭菜端进去?”
“顾总可真厉害……”
顾明轩听了,只当没听见,没办法,他现在主要就是修炼两个本事,一是脱衣服,再一个,就是厚脸皮。
他把饭菜都放好,然后再次把夏默抱起来:“吃饭,不吃饭饿着怎么办?”
夏默把脑袋埋到他肩窝里,小声嘟囔:“没脸见人了,还吃什么饭?”
顾明轩给她做思想工作:“哪个夫妻不做*爱?谁家恋人不亲热?你管别人怎么想,自己活得自在就好了。”
夏默张嘴咬了他一口:“哪有你这么明目张胆的?还非得逼着我叫……我恨你……”
说到这个,顾明轩也没辙,他就是喜欢听夏默的声音,越听越精神,这个习惯一旦养成了,再改掉就没有那么容易了,当时一激动,忘了这是在飞机上了,两个人的动静确实有点大。
但他和夏默是合法的,就算是亲热,那也是光明正大的。他这么一想,心里又踏实了:“下次小点声音就是了……”
“哪里还有下次…”夏默想掐人了,实在是拿他没办法,其他时候,这男人对自己言听计从,可上了床,他完全就是换了另外一副嘴脸,既流氓又无耻,和平时那个冷酷漠然一脸禁欲的顾大总裁相差甚远。笔
果然,男人都是披着衣冠的qín_shòu,看上去再老实,上了床全部就不一样了。
对于这一点,好姐妹的观点竟然是难得的一致。
只不过,夏默是用血和泪的教训换来的实践真知,而?若溪,则是透过现象看本质,一琢磨就琢磨透了。
之所以在这个问题上提到?若溪,是因为?若溪现在就和某个人在谈论这个话题。
大年初一,顾明轩和夏默坐了私人飞机出去旅游的事,徐朗是知道的,他一边儿羡慕嫉妒恨,一边儿给?若溪打电话。
昨天忙了一天,今天家里的客人照旧有增无减,可徐朗实在是不想再招待他们了,找个借口说自己不舒服,早早就回房间了,掐着点给?若溪打电话。
两个人聊着聊着,就聊到了新年礼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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