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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菱摔倒在地.屁股跌得酸疼.当即怒不可歇地站了起來.双手‘插’腰朝着银若宸怒吼道:“‘混’蛋.我自己的事情自己管.不要你來‘操’这些闲心.给我滚开.”
“你.你你瞧你这样.整个一泼‘妇’.”银若宸气得用手指着寒菱怒喝道.
“你管得着吗.就允许你们男人三妻四妾.‘女’人就要循规蹈矩.当牛做马吗.”寒菱反‘唇’相讥道.
银若宸从來沒听过这种怪理论.哪能接受.直气得肺都快要爆炸了.他一把拉过寒菱的手.连声说道:“好.好.你还有这等歪理.我们去找瑞姑姑评理去.”
说完拖着寒菱朝要朝瑞姑姑的寝房走去.
寒菱一见他.已经被气疯了.瑞姑姑身子不好.这些理论连银若宸都接受不了.更何况她一老人家.当即猛地把银若宸推开.拍拍手说道:“‘混’蛋.要去你自己去.别拉着我.你一个男人拉着我在这王府内拉拉扯扯地.成何体统.还要跟我來指手划脚的.我才不会理你呢.”
说完狠狠瞪了他一眼.瞧着他的脸气得青绿.心中涌起一丝快意.不觉暗暗好笑.
“小兔子.我们走.”寒菱朝着小兔子一挥手.大摇大摆离去.
银若宸被寒菱推得一个跟跄.待站稳过來.寒菱已经跑了.不由气得头晕脑胀.眼前发黑.直跺脚.
寒菱今日带着小兔子为了躲避银若宸的纠缠.在栎阳大街闲逛了一整日.直到晚时才回到王府.溜进卧房时.偷偷瞧到东寝宫里黑乎乎的.知道银若宸又是去哪里胡‘混’了.便心安理得的回到了卧房.
“哎.好累啊.”寒菱回到卧房打了个呵欠.朝小兔子说道:“还好.那个‘混’蛋准是又去哪个‘女’人堆里鬼‘混’去了.免得遇到他晦气.落得清闲.现在可以好好地睡上一觉了.”
“翁主.您真好本事啊.王爷每次都被您气得哇哇叫却又奈何不了您.奴婢还从沒见过王爷被人如此气过呢.真是痛快.”小兔子嘻嘻笑着.由衷地佩服道.
”这是小意思.他能奈何得了我吗.别说其它.光跟我斗气.斗智.斗勇.全是我手下败将.”寒菱得意地笑着吹牛道.
小兔子一听.崇拜得五体投地.眼里‘露’出了羡慕的光.
寒菱更加得意了.脱掉了身上的外氅递给了小兔子.又三下五除二的tuō_guāng了身上的衣服.正准备爬上‘床’.
忽然‘门’“砰”的一响.只见一个身影摇椅晃地闯了进來.寒菱吓了一跳.
只见银若宸喝得有些醉晕晕地走了进來.
“啊.”寒菱怪叫一声.慌得朝‘床’上跑去.这才后悔当日不要守‘门’丫头了.如今她可是只穿了件内衣内‘裤’.想以前跟银若宸同屋而居时.为了安全起见.每日睡觉都穿着厚厚的“防盗衣”呢.从來沒有穿得这么少过.”
“你來干什么.”寒菱爬上‘床’.躲进被子里.伸出个头警惕地问道.
“呃.”银若宸打了个酒隔.半边脸上满是红晕.步履微微椅着走來.盯着寒菱这样.醉眼‘迷’离地说道:“丑丫头.你今日干什么去了.让本王好找.”
寒菱一听.果然他今日又在王府内找自己了.好在自己有先见之明.跑到栎阳街头去了.否则又要被他不知想出什么‘花’样來整她了.当下不动声‘色’地说道:“王爷.你找我干吗?本人有要事.不像你这么清闲胡闹.”
银若宸瞧着寒菱这样用被子把自己包得紧紧的.剩着酒气.不由挖苦地说道:“假正经.就你那丑样.是个男人都不媳.更何况以前还夜夜爬到本王‘床’上呢.送给本王.本王都不待见.”
寒菱一听羞得满面通红.想想男人都不是酒后吐真言吗.确定以前她就是睡到他怀里.他也不一个正人君子般.更何况他原來就是一个fēng_liú下流种.当即又羞又恼.一拳朝他脸打过去.怒骂道:“‘混’帐.找‘抽’.”
银若宸喝了酒.头晕眼‘花’的.根本不知道躲闪.寒菱一拳正好打在他的鼻子上.当即鼻子又酸又痛.哇哇狂叫不已.
“你这个泼‘妇’.竟敢打本王.”银若宸捂着鼻子.觉得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來.松开手一看.鲜血竟然从鼻孔里流了出來.当即气得快疯了.
寒菱见到他手中的鲜血.吓了一跳.这才意识到自己下手太重了点.慌得忙伸手过去.‘摸’着他的鼻子说道:“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滚.”银若宸一把推开她的手.用手去‘摸’着鼻子.
“小兔子.快拿水和面巾來.”寒菱见他鼻子里的血越流越多.慌忙朝小兔子叫道.
小兔子瞧着王爷的鼻子流血了.吓了一跳.忙不失措地慌得忙端來了水和面巾.寒菱下了‘床’拧半开‘毛’巾朝着银若宸命令道:“坐下來.昂起头.”
此时银若宸正在抹着鼻血.忽然听到寒菱的说话声.抬头朝她瞧去.这一瞧不打紧.只见寒菱粉纱睡衫下二个傲人的浑圆坚‘挺’的立着.若隐若现.雪白的肌肤.在粉纱下隐约可现.再往下纤纤细腰.盈手可握.不禁瞧得呆了.寒菱说什么他就机械地做什么.全凭寒菱作主了.
寒菱只顾忙着他的鼻血.一时忘了自己身着睡衫.待处理好这些.忽然觉得不对劲.这家伙怎么会这么老实地听自己指挥呢.有点怪.
待朝他望去时.只见他二只眼睛正望着自己的‘胸’脯出神.脸上全然沒有往日那种愤怒.这才意识到自己只穿了个睡衫.该死的家伙.寒菱的脸倏地红了.猛地伸出一拳又朝他‘胸’口打出.这一拳正中他的‘胸’口.打得银若宸一怔.这才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