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若宸紧紧地握着寒菱的手。神情庄重地带着寒菱接受她们的问安后。在正殿主椅上坐了下來。寒菱坐在他的身侧。银若宸的手自始至终都沒有离开过她的手。
“王爷。不知王爷如此着急把践妾们召集过來所为何事呢。臣妾们心中惶恐。请王爷明示。”为首的阮侧妃站了起來。优雅地走前二步。欠身朝着银若宸娇声说道。
银若宸微微一笑。和颜悦‘色’地说道:“爱妃先且坐下说话。”说完朝着一旁‘侍’立的钱管家吩咐道:“钱管家。把东西都拿出來吧。”
钱管家无奈。‘弄’不懂王爷的意思。只好把所有的东西用个托盘装了呈了上來。
寒菱好奇。抬眼望去。红红的托盘上面放着帐薄。钥匙。令牌之类的东西。一时惊诧莫名。惶‘惑’地抬起了头。
什么意思。搞的什么名堂。
“各位爱妃。今日本王召集你们前來。是有几件重要事情要说的。”银若宸握紧了寒菱的手。朗声说道:“自即日起。王府内所有的帐薄。府库的钥匙。以及正殿。典屋所有的祀祠活动全都‘交’给翁主管理。钱管家‘交’结完所有手续后便可以回家颐养天年了。自此后钱管家不再属于王府的人。”
此话一出。整个正殿寂然无声。众人脸上除了惊讶外更多的是疑‘惑’不解。
钱管家闻言脸‘色’惨白。扑腾一声跪了下去。颤颤惊惊地说道:“王爷。奴才很早就跟在太妃娘娘身边。为王府‘操’尽了心。现在王爷不能如此待老奴呀。这样置老奴于何地。请王爷瞧在太妃娘娘的份上格外施恩吧。”说完哭泣着长跪不起。
银若宸眼里的利光似刀刃般尖锐而‘阴’森。心中嘲讽冷笑不已。他正襟危坐。目不斜视。冷冷地说道:“钱管家。难道你要本王把你在栎阳的家底尽数揪出來。还是要本王把你所做过的事一一公之于众呢。”
钱管家闻言脸上骇然。不敢出声。
银若宸冷笑一声。脸上充满了鄙夷与不屑。
“可是。王爷。就算钱管家不配做管家。可据祖上规定。这典屋。祀祠。王府钱仓。粮仓的钥匙原本只有王爷您和当家主母银王妃才有资格管理。如今翁主虽贵为王爷的妹妹。毕竟只是外姓人。总归要出嫁的。把这样的重任‘交’给她。有欠妥啊。”阮侧妃站起來据理力争地反对道。
她是笫一个与银若宸大婚至今。王府资格最老的‘女’人。这么多年沒有功劳也有苦劳。可银若宸从未给过她应得的待遇。她心里不忿也不甘。
果然。阮侧妃此话一出。立时遭到以吴侧妃为首的一众宠妾的附和。众人的议论声霎时沸沸扬扬。
银若宸眼中寒光聚拢。面‘色’‘阴’冷。牵着寒菱的手站了起來。大声说道:“本王今日召集大家过來是來宣告本王的决定的。不是來听你们的指责的。银王府本王说了算。容不得任何人放肆。如若谁不服。大可自请离开。本王即刻就写休书。”
此话一出。正殿里顿时寂然无声。繁华富丽的王府却是她们的荣耀。谁也不想成为被休掉的‘女’人。
银若宸环顾了正殿一眼。威严地说道:“以后请你们尊重寒菱。不要让我听到不好的事。”说完从怀里拿出一枚令牌‘交’到寒菱的手里。郑重地说道:“菱儿。这是王府的最高令牌。你可随意发号施令。谁若不服可家法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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