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翁主大人,我哪敢来找你有事呢!你地位尊崇,身边保护你的人个个本领高强,我又岂敢来搔扰翁主的清静!”寒柳‘阴’笑着说道。。
寒菱听得皱起了眉,瞧她这个鬼样子必是来者不善,而且估计还是大大的不善。
“别装腔作势了,有什么话不妨直说。”寒菱不耐烦的说道。
“真没事呀!”寒柳双肩一耸,双手一摊,不怀好意地说道:“我不过是来看看,一个快要死的人会是什么样子的!”
“休得无言‘乱’语。”柳义在一旁怒喝道,对这个‘女’人,他可是记忆犹新的,杨太妃身边的走狗,也是永宁宫组织新近培植的人,调查寒家班案子时正是从她身上打开了缺口,就是她向杨太妃告的密,这才导致生‘性’多疑的杨太妃在不分青红皂白的情况下痛向寒家班下了杀手。
一个连养大自己的恩人都要背叛的人,必不是一个善良的人,因此柳义对她反感至极,这妖‘艳’的‘女’人绝美的容颜下面却是一颗狠毒的心。
如此模样站在这里,似个妒‘妇’般,必不怀好意,凭着多年的暗卫生涯,柳义的警惕‘性’徒增。
“哟!翁主,没想到你身边的男人还‘挺’多的,一个个都长得俊美无比,对你死心塌地的,哎,这苗青阳怎么就瞎了眼呢,喜欢上你这种狐媚子,只会勾引男人,水‘性’场‘花’。”寒柳媚眼一勾,摄人心魄的眼神直朝柳义上下打量着,啧啧称奇道。
“放肆。”柳义剑眉一挑,暗沉着脸怒斥道,“赶紧滚。”
寒柳‘阴’‘阴’笑了起来,笑声里丝丝寒意入扣,寒菱听得快要哆嗦起来了。
“你说那话是什么意思?”寒菱浑身冰冷,凭直觉,寒柳这样子已经是破罐子破摔了,就她这样一个‘女’人并不会甘心就这样沉沦,必定会要做出点什么来才会罢休,但会做什么呢?寒菱心里没有一点底,只是尽量稳住心神冷静地问道。
寒柳双‘唇’一勾,嘴角的弧度妖娆似罂粟,‘阴’阳怪气地说道:“香菱公主,你早就该死了,却偏偏不死,害得寒家班的二十多条生命替你陪丧,你说这罪孽该有多深重呢!”
说到这里哈哈狂笑一声,不再理会寒菱,似鬼魅般飘走了。
寒菱浑身发抖,栎阳街头血流成河的悲壮画面在脑海中回旋,只觉眼前一暗,站立不稳差点摔倒下去,好在身旁的‘玉’兰及时扶住了她。
再无心思赏月,寒菱怏怏地回到寝宫去了。
次日一百多个流‘浪’的小乞丐被接进了王府的西配楼里,寒菱请来了教书先生,自此后王府不起眼的西配楼里便开始了朗朗的读书声,孩子们的欢歌笑语,霎时让死气沉沉的王府凭添了许多生机。
“翁主,阮侧妃娘娘带着众位娘娘在外面求见!”‘玉’兰神‘色’慌张地走了过来,朝着寒菱说道。
终于来了,很好,明目张胆,大张旗鼓的来问罪,也好,总好过暗中做手脚吧,寒菱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嘲讽的笑意。
“‘玉’兰,王爷的东寝宫任何人都不能进来,让她们到议事房去等我。”寒菱平静地说道。
‘玉’兰会意,忙忙领命而去了。
“娘娘,她这是什么意思?竟然会把我们打发到议事房去,好大的架子,真拿自己当银王妃了。”月夫人听到‘玉’兰的回话后,不忿的大声说道。
“是呀,自从我嫁到王府起,这王爷的东寝殿就从来没有来过,难道这里会有什么秘密不成?”吴庶妃也很不甘心地说道。
“可不是么,有次我只与王爷提了下,他就面‘色’‘阴’沉,很久都没有理过我。”雪主子也愤愤不平的说道。
阮侧妃眼里的寒意深重,上次她也是提过这东寝宫的事,银若宸竟然有好几个月都没有来过她的寝宫,难道这东寝宫真的藏有见不得人的秘密?
她们才是王爷名义上的妻子,而这个翁主算什么东西,什么都不是,凭啥她就能住在东寝宫而她们竟连进去的资格都没有?
阮侧妃冷冷一笑,故意说道:“王爷的东寝宫那可是至高无上,神秘莫测的,我们这等妻妾还是不要进去惹事的好,比不得翁主,她将来可是要做银王妃的人,我们还是省省吧!”
吴庶妃一听,怒不可歇,怒声道:“我们都是王爷的妻子,她翁主现在还不过是王爷的妺妺,凭什么她能呆在那里,我们就不能进去呢,今日我就不信这个邪了,偏要闯进去瞧瞧。”
“对,我们都要进去瞧瞧,不能把这好处都给她占了。”
众人愤愤不平的叫着,摩拳擦掌的,跃跃‘欲’试。
吴庶妃率先喝退‘玉’兰,就要朝里面闯去。
“站住,什么人?竟敢强闯东寝殿 !”寒菱游哉悠哉地从寝宫里轻盈地走了出来,公式化的笑容,语气却是异常严厉地轻喝道。
众人望着寒菱那张娇美而不‘艳’俗的脸,带着淡淡的笑意,看似温和,可那种凛然于天地之间的强势之气却缓缓向她们迫来,那惊心动魂的美,饶是这美人如云的王府里也显得那样闪亮,绝‘艳’。
一时都怔住了,顿感自惭其形,心虚得敢抬头直视!
这样的美人儿,王爷有什么理由不喜欢呢8个姿‘色’平平的甚至当即打起了退堂鼓,没想到原来的丑‘女’竟然拥有如此绝‘色’的容颜,难怪王爷会对她情有独钟了。
有人发出了唏嘘,哀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