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事?”银若宸的脸‘阴’沉得可怕,眼里的光骇人。。 。
“王爷,属下的‘女’儿必须当银王妃,而且是独一无二的银王妃,请王爷好好珍惜属下的‘女’儿,王爷若能答应,属下必定拼死效命。”吴将军大声说道。
果然如此,银若宸只觉眼前一暗,差点摔倒下去,闭上眼睛稳了稳神,站稳了,尽量平静下來,眼里的光如条毒蛇般缠着吴将军,厉声说道:“吴将军,你明明知道本王已有所爱,却还要如此为难本王,是何居心?除了这一点,本王什么都能答应你。”
“不,王爷。”吴将军固执地说道:“您也知道属下只有一个爱‘女’,属下此生唯一的心愿就是要她幸福,风光无限,王爷,您可以有心爱的‘女’人,也可以有三妻四妾,但这独一无二的银王妃只能是属下的‘女’儿,您就算不爱属下的‘女’儿,但属下的‘女’儿已然嫁予了您,那就只能让她当银王妃,除了这一点,属下什么也不需要。”
“你,好大的胆子。”银若宸厉声朝着吴将军喝道。
可吴将军‘挺’直了腰跪在地上,绝不认输。
二人剑张拔拏,互不服输,气氛瞬间火爆。
满营帐的人都静静地望着眼前的宭况,不知该如何说好。
“本王若不答应呢?”银若宸暗沉着脸,冷冷地问道。
“回王爷,若王爷不答应,那属下只能依圣旨行事,后果就不是王爷和属下能控制得了的了。”吴将军大声回道,凛然望着银若宸,沒有半点缓解的余地。
银若宸一把拔出了血刃,满脸怒容,额上青筋暴起。
血刃的幽幽寒光在营帐内如同鬼火般闪耀,吴将军一动不动地跪着,毫无惧‘色’…
“王爷,息怒,息怒啊…”李将军眼见银王爷少有的失去了理智,忙忙走近來,低声劝慰道:“王爷要冷静行事啊,吴将军不能杀啊,此时若杀了他如同造反,这罪名实在承担不起啊…且有损王爷的威名,会被全天下百姓耻笑的。”
无疑,李将军的头脑是清晰的,他此时急得团团转,吴将军为了‘女’儿,愿意为王爷效命,这是多大的好事,男人以事业为重,大敌当前,丢掉一点儿‘女’情长又有什么不可以的,更何况王爷只要把银王妃的位置给他‘女’儿就行了,他照样可以妻妾无数,爱自己想爱的‘女’人,不就是一个‘女’人嘛,若觉得委屈,大不了多宠爱一点就行了,又何必较真呢,这天下的‘女’人多的是,只要保住了以后的荣华富贵,身家‘性’命与名节,其她的事情以后再说也不迟啊…
当下忙忙走过來苦口婆心地劝说着,实在不愿看到王爷与吴将军在此时反目成仇。
营帐之中的人大都是银若宸以前的手下,对银若宸都是誓死效忠的,眼见得事情有了转机,都齐刷刷地跪了下來求银若宸同意吴将军的请求,只要银若宸同意了,吴将军的十万兵马本是银若宸训练出來的,那明日上战场不肖几个回合便会把金贼打得落‘花’流水,此等好事,那是每一个身经战场的人都渴盼的殊荣,因此全都齐刷刷地跪在了银若宸的面前。
银若宸的头开始隐隐作痛,眼前闪过寒菱清亮的杏眼,心开始滴血。
菱儿,对不起,我不是个好男人,沒法给到你最好的,恐怕要错付了你的情,原谅我吧…
银若宸手中的血刃无力地掉在了地下。
夜,深沉,寒意深重。
雁‘门’关的夜很冷,冷到了银若宸的心上,那是彻骨的冷,冷到了骨髓。
他徘徊在寒菱的营帐前不敢进去,实在无颜面对她,本來答应了这次凯旋后就要面启皇上娶她做唯一的银王妃的,就算先做不到拥有她唯一的‘女’人,但这银王妃却是独一无二的,可以先给到她的,可是眼下连这唯一的名份都被吴将军生生剥夺了。
可恶的家伙,竟然硬是‘逼’着他写下了契约,只是因为印章还在王府内沒有办法盖上,可吴将军硬是‘逼’着他当着众位将领的面写了一份承诺书,如此下來,他不得不信守承诺要立吴庶妃为银王妃了。
银若宸并不爱吴庶妃,从來都沒有爱过,那个‘女’人态度猖厥,银若宸连瞧都不愿瞧多她一眼,可是时下困境,实属无奈啊…
今晚,银若宸几次差点杀人了,若不是李将军与蓝将军在场 ,他一定会把吴将军给杀了,吴将军态度明确,沒有一点退让的余地,而银若宸心气浮躁,眼前不停地晃动着寒菱的脸,心如刀绞,只气得脸‘色’血红,双眼发黑,也无济于事,银若宸感到从來都沒有这么挫败过,而且还是失信于自己最爱的‘女’人,感到无地自容。
寒菱躺在卧塌上,睡得极不安宁,那边银若宸的营帐里不时传出吵闹的声音,听不真切,她无心去听,只是盼着银若宸快快回來,雁‘门’关的夜太冷了,冷得她睡不着觉,想靠着他的热‘胸’膛睡觉,可是夜很深了,却还见不到银若宸的人影,心中焦虑不安,又不敢走到外面去,毕竟这里是男人的地盘,她走出去多多不雅。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感觉那个熟悉的怀抱回來了,搂紧了自己,他身上的热气温暖了她,她在他的怀里沉沉入睡。
一夜好眠…连梦都沒有,寒菱嘴角微微弯起,‘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
天‘蒙’‘蒙’亮,银若宸就醒來了,望着寒菱秀美的脸发愣,昨夜定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