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寒菱听到这儿,笑了笑,说道:“我回府后日日忙碌着都没空去看望他们,正好今日没事就去瞧瞧他们,你叫人把我准备的礼物拿过去。”
小兔子高兴得点了点头。
寒菱带着小兔子朝西配楼走去。
远远地便见到阮侧妃带着一群穿得花红柳绿的女人正在前面嬉戏玩闹,寒菱抬眼一瞧,确乎少了月夫人与秋主子,心中很不是滋味。
虽然自己现在贵为银王妃,可她去不愿与这班女人搅和在一起,按王府的规定,每日妾侍必须向正妃娘娘请安问好,可寒菱给取消了,实在不愿意每日面对着她们虚假的面容,更是讨厌那种争风吃醋,互相暗讽挖苦的生活,对寒菱来说,生活越简单越好,不需要那些无谓的东西,她看着就恶心。
带着小兔子朝着另一条小道走去,可是寒菱不愿见到她们却并不代表她们就会知趣,很快她们就发现了寒菱,一窝蜂似的涌了上来。
“哟,这不是银王妃吗?这可是我们王府的当家主母呢,怎么身边只有一个丫头呢,这也太寒碜了!”叶姑娘嘻嘻一笑,不屑地说道。
“可不是么,到底是戏班出身,就算是攀上了高枝,也没有那个气派。”吴庶妃满脸忌恨地说道。
“放肆,你们见到银王妃不仅不行礼,竟然这个态度,连起码的尊敬都没,这还像话么?”小兔子见她们竟敢出言污辱寒菱,不由气愤不已,尤其当她见到吴庶妃时更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恨不得上去把她给撕了。
“践人,不过是个头而已,竟敢对我等主子大放厥词,真是狗胆包天,反天了。”吴庶妃指着小兔子怒斥道。
“哼,我虽是个丫头,也好过有些人背叛王爷,叛敌卖国,辱没祖宗,更可耻的是逼着王爷立她为银王妃,可惜的是王爷眼里只有我家娘娘一人,根本没眼瞧那些没脸没躁的小人,可笑的是有丝人还不知道进退,都落魄得像条狗了,还在那里乱吠呢!”小兔子哈哈大笑,反唇相讥,恶言相向道。
“好个没规矩的丫头,真是反了反了。”吴庶妃被小兔子揭了短,气得满脸胀红,嗷嗷怪叫道:“我爹爹忠于朝廷,决不会背主求荣的,我爹是冤枉的,你若再乱讲我撕烂了你的嘴。”
“冤枉吗?如若是冤枉还会畏罪服毒自尽么?”寒菱眼中寒光一闪,冷笑着说道,“吴庶妃,你今日还能在王府里好好的呆着,那是王爷仁慈,我劝你以后好自为之,莫再在王府里兴风作浪,拔弄事非。上次你差点无故把小兔子打死,这笔帐我还没找你算呢,如若你真不知好歹,放心,我必定会新仇旧恨一齐与你清算。”
寒菱的声音虽不是很大,可是语调却很严厉。
她静静站立着,不怒自威,神情虽淡静,可那股凛然正气霎时让吴庶妃不寒而粟,心虚地低下了头,再也不敢多说半句,她知道此时的寒菱已不是那个翁主了,她手上可握有她的生杀大权,前程命运,如若她要把自己赶出去,以王爷对她的宠爱,决不会有半句多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当下还是忍气吞声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