栎阳的东大街银王府‘门’前,站满了迎接银王爷的妻妾和各‘色’下人。-被丫鬟下人簇拥着的银若宸的众多妻妾都翘首以盼地等着这王爷府的主人银王爷,她们唯一的男人。
远远望去,‘色’彩斑孄,莺莺燕燕,环‘肥’燕瘦,妖‘艳’动人,芳香扑鼻,绝对是栎阳东大街的一大壮丽的奇观。
寒菱手提着汹,跟在银若宸身边,望着这王府‘门’前各种娇滴滴,妩媚动人的‘女’人,怎么都觉得眼睛适应不过来,军营内那清一‘色’的男人,黑白分明,转瞬间面前就是一堆姹紫姻红,这天上地下的反差,可真难为了她的眼睛啊!
话说这也太不协调了啊!要是这寒菱正在异想天开着,笼中的汹似乎也被这堆姻红紫绿‘弄’得很不舒服,猛地凶叫了起来。
寒菱正觉不自在,见到汹如此,没好气地瞪了它一眼,冷哼了声,暗道:叫什么叫?难道你也同你的主人一样,看到这些母的发情了?
猛然间想起这鸽子那可是动物界难得的“一夫一妻”制的鸟类。鸽子‘性’成熟后,如同人类一样对配偶具有选择‘性’,但一旦配对就感情专一,形影不离。
忽然毫无理由的,只因了它的专情,就对这汹有了丝好感,至少这汹与它主人还是不同的嘛!起码它不会象他的主人那样滥‘交’滥配。至少比它主人那匹种马强多了,想到这‘混’蛋银王爷被自己如此比喻着,暗自觉得解气不已,脸上也‘露’出了一丝狡黠的笑意来。
马车渐渐靠近,早已等侯在旁的家钉院忙着来提银王爷买给他的妻妾们的礼物。
银王爷的众多妻妾,寒菱根本还没有机会一一拜见过,今日正好有幸全都瞧了个遍。
此刻银王府的大‘门’全部‘洞’开。
八个身着绫锻背心的丫头簇拥着一个打扮‘艳’丽,身着浅粉‘色’裙子,披着腥红大氅,面貌清秀的‘女’子站在王府‘门’前的右侧,那‘女’子身段苗条,杏眼含‘春’,自有一番fēng_liú韵味。
这个便是阮侧妃娘娘,本朝臣相阮墨星之嫡‘女’,家世显赫,出身了得。
阮侧妃本是当朝一大才‘女’,诗词歌赋,样样‘精’通,为人处事礼节周到老练,未闻其面便先闻其笑意,谦和温顺,颇得先帝宋祖帝的赏识,故把她赐给了自己唯一的嫡子银若宸。银若宸年仅十五岁时,便与她结成秦晋之好,‘花’好月圆,时值如今,亦有五六年光景,王府算她资格最老,地位最高。
一顶华丽的软轿上,旁边跟着八个丫头,寒风呼啸,吹起一帘轿角,却见里面坐着个浑身珠光宝气,披着狐狸裘‘毛’大氅的‘女’人,芳华二八的样子,容颜惨白,周身围得严严实实的,不时娇咳着,眼‘露’娇羞无限,一颦一笑颇有林黛‘玉’风韵,真个是:微微一笑酒窝妙,美目顾盼眼‘波’俏。
此‘女’乃当朝护国公刘尚卿之庶‘女’,自小体弱多病,人虽生得美貌异常,却也‘药’不离身,整日病歪歪,活脱脱一个病西施模样,她却是当朝宋元帝二年前登基时御赐给银若宸的刘侧妃,因是当朝皇帝所赐故地位高贵。
整个王府最大的‘女’主便是这二位侧妃娘娘了。
寒菱对阮侧妃颇为熟悉,对那位刘侧妃却并不认识,她整日关在自己的寝宫,很少出来活动,寒菱只是从丫头们口中听说过而已。
后面站着一排庶妃娘娘,寒菱目测了下,共有三个。
首当其中站着一个身着锦锻月白背心上衣,下着一袭紫‘色’长裙,满头首饰,打扮妖‘艳’的‘女’子,芳香四溢。六个丫头‘侍’立在侧,这个,寒菱自然认得,她就是成亲不多久的齐庶妃娘娘。
目前王府内齐庶妃是比较受银王爷宠爱的,这‘女’人妖‘艳’异常,对男人很有些手段,银王爷哪能逃脱她编织的情网。左右二边站着的‘女’子一个丰满妖娆,一个姿‘色’平平,分别是吴庶妃和金庶妃,她们之所以能当上庶妃娘娘,一个是跟着银若宸血战金国蛮夷时立下赫赫战功的吴将军之‘女’,一个是金国签下投降协议时,进献给银若宸的金国公主,当时战败的金国为示秦晋之好,进献了二名公主,其中一个给宋元帝和亲做了妃子,另一个便被宋元帝御赐给了银若宸。
至于后边分站的妾‘侍’,通房,丫头,数不胜数,寒菱大多都面生得很,也来不及细细打量了。
众多妻妾行过大礼后,阮侧妃款款走了上来,含羞带娇,无比关切地说道:“王爷旅途劳累,践妾已吩咐厨子备好了饭菜香汤,请王爷先行用饭沐浴。”
银若宸微微一笑,道:“爱妃辛苦了,你们暂且都退下吧,本王还有要事,晚间再过去瞧你。”
他这话很明显是对着阮侧妃说的。
阮侧妃听得王爷这么一说,心中了然,不由面‘露’红晕,娇羞一笑,福了福身,道:“是,践妾谢过王爷。”
立时众多妻妾的眼光带着醋意和‘艳’羡都朝阮侧妃望来。
寒菱立在银若宸身边,离阮侧妃最近,这些妻妾的表情尽收眼底,立马不由自主的浑身寒颤了下。突然有种可怜的公狗误闯入一群母狗窝的感觉,这些王府饥渴的‘女’人,盼星星盼月亮,总算盼到了她们共有的唯一的男人回府,一个个恨不得把银王爷给撕了咬了,更何况他又这般极品优秀。
他可是这王府里最有权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