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说的极是,血衣卫是皇上设立的,自然是要处置关押一些刑部都没办法审问的犯人。”听了太后的话,欧阳侚忽然说道,一句话说的太后有些迷糊,目光下意识的看着欧阳侚,神情疑虑。
不料,欧阳侚接着说出的一句话,太后听了完全懵了。
“臣谨遵太后旨意。”欧阳侚说道,说完,在众目睽睽之下竟然告辞离去。
在场的朝臣一片唏嘘,对欧阳侚的行为十分不解。
太后看着欧阳侚离去,虽然心中疑团很多,特别是欧阳侚刚才的一番话,更是令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可是一想今天欧阳侚是过来找茬的,现在自己走了不是更好,她一方面可以继续动用血衣卫对付藤轻染,一方面也可以不顾及欧阳侚这个老不休,便懒得继续理会他要做什么,一声令下,命朝臣们都散了。
回到寝宫,太后一直困惑欧阳侚在朝堂上的说辞,她总觉得欧阳侚的本意不是那么简单,但到底有什么目的,为何要当众说那写话,令她始终百思不得其解。
“太后!”正想着,一名小太监匆匆从外面来报。
“什么!真有此事?”听了小太监一番耳语,太后顿时震惊,从榻上站了起来。
“奴才也是刚得到消息,确有此事!”小太监一脸惊慌,说完话赶紧低下头,害怕受到太后怒火的冲击。
“欧阳侚,你这个该死的奴才,非要跟哀家作对吗!来人,带哀家去看看!”太后咬牙启齿,跺脚怒骂欧阳侚一声,赶紧叫人赶往血衣卫,她就说欧阳侚故意在朝堂之上跟她对峙有目的,这个大胆的欧阳侚,竟然敢把她的侄儿抓起来扔进了血衣卫!
得知了消息后,皇后匆匆赶来,跟着太后一起前往了血衣卫。
“快给哀家开门!你们这群奴才,快开门!”到了血衣卫牢门前,太后顾不上让人前去通报,亲自上去让守卫开门,欧阳侚收集了她侄儿贺敏行叛变的证据,到了血衣卫里面,不知道要受到怎么样的折磨,敏行不过二十几岁,怎么受得了那酷刑,一定会被屈打成招的!
想到此,太后心急如焚,半晌之后,血衣里里面有人出来开门,是常征。
“太后娘娘,您怎么来了?”常征看到太后面上一惊,赶紧恭敬的行礼。
“让开!敏行呢,你们把他怎么样了?”太后直接进入血衣卫牢房,问出的话还不等得到回答,就看到一个人吊在里面的房梁上,浑身被打得皮开肉绽,凄惨无比,已经晕了过去。
太后一惊,上前仔细一看,顿时吓得脸色惨白,差点晕过去。
“敏行!敏行!你们这群大胆的奴才,还不赶快把人放了!”太后看着被打得人不成人的贺敏行,气的浑身哆嗦的命令周围的人。
血衣卫的人看看常征,又看看太后,没人动弹。
太后正要发怒,常征几步走过来,拿起桌上放着的一张诉状,上面按着贺敏行的手印,“太后,这是朝廷要犯,他已经公认了勾结叛党谋反的罪名,恐怕……小人不能遵旨放他出去。”
“胡说!敏行只是一个孩子,他怎么会勾结叛党,一派胡言!你们……你们这是要气死哀家!”听了常征的话,太后一把扔掉诉状,气的差点背过气。
一旁的太监宫女赶紧过来扶着太后,常征看到依旧没有放人的意思,只是进一步说道:“回太后,小人之管受压审问犯人,这放人的话,必须要有皇上下旨才行。”
听到常征这么说,太后气的脸色发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但看着已经晕过去不知死活的贺敏行,她别无办法,好半天之后,只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是谁,是谁把他送进来的?”
“回太后,是欧阳大人。”常征如实的回答,这也是欧阳侚的原话,如果太后问他尽管说无妨。
“去!让欧阳侚进宫来见哀家!”太后缓了缓神,最后看了一眼贺敏行,对身边的人说道。
“是。”太后的人刚要去传令,又被太后叫住。
“等一下,太子妃呢,哀家要看看她!”想到藤轻染,太后忽然对常征说道。
常征面色一怔,迟疑了片刻,看太后脸色决绝,只好引着她朝最里面的一间牢房过去。
到了跟前,太后朝里面一看,差点没气吐血。
“这……这就是你们给哀家的交代?”太后用颤抖的手指着牢房里面,谁在软榻之上背对着她的藤,浑身发抖的问常征。
“回太后,没有证据,按照皇上之前给小的们定下的规矩,是不能随意对犯人用刑的,况且,这太子妃被关进来只是您的意思,可是您并没有交给小人确凿的证据来证明太子妃所犯下的罪过,所以小人不敢冒犯太子妃,这也是遵照皇上的意思来办……”
“住口!反了!都反了!你们……”太后指着常征,气的双眼圆瞪,最后一句话竟然无论如何都说不出来。
“太后!太后!”看到这样,周围的人都慌了,赶紧手忙脚乱把太后扶出了牢房,带回了寝宫。
回宫后,太后直接派人去捉拿欧阳侚进宫审问,却听到来人回报,皇上临行前把尚方宝剑交给了欧阳侚,让他在皇上回宫之前监管宫里所有的事,并且欧阳侚还带来一句话,说如果太后继续乱用死刑,干预他管理朝政,就请太后去泰山礼佛。
噗——
听到传世太监带回来的话,太后顿时气倒在病床上,一时间后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