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抹火红的裙角入了眼,芙蓉花的馨香也跟着来了,孟昶用力握了握笔,作出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
徐蕊就纳了闷儿了,以往的时候,孟昶不早就丢了手里的东西迫不及待的的把她抱进怀里了么,今儿个怎么这么淡定,难道真的要她施美人讠十才行么?
懊恼又纠结的咬了咬红唇,徐蕊立在那里就跟个木头人一样,虽说以前她是沐蓉居的掌柜,偶尔也干些xxoo的营生,但是这沟搭的精髓她可是一窍不通。
再说了,她以前只是个坐镇的,既不管钱又不卖艺还不卖深的,这下可怎么办?
等了半晌见徐蕊没什么动作,孟昶怒了,丢了手里的狼豪,抬眸准备发火,徐蕊见状,连忙旋转了身子一屁月殳坐到了孟昶怀里。
那股无名之火立马被浇灭,随之而来的,便是从深下某个地方烧出来的烈烈谷欠火。
孟昶的眸子一暗,微转了身子抱紧徐蕊的腰肢,问:“你知道你在干什么么?”
“知,知道。”不就是在勾弓l你么?
徐蕊抬起一双玉臂环上孟昶的脖子,吞了口口水,壮着胆子将红唇凑过去。
孟昶哪里见过徐蕊这般撩/人又主动的模样,当即就把她抱起来,来到翡翠屏风的后面,将她放在小榻上。
徐蕊暗暗称奇,这里居然有c?
啊啊啊啊啊啊??
还没从“御书房居然有c”这样的惊讶里回过神儿来,孟昶的大手已经触到了她的衣袍,准备将她月兑个干净好吃掉。
徐蕊适才反应过来,不是她主动来勾啊搭他嘛,这才多会儿功夫她就落了下风,变成案俎上的鱼肉了,她不高兴了。
遂红唇一撅,双手死死的护着自己的衣裳,结结巴巴道:“皇上!等等等会儿!”
“嗯?”在c上被人打断了好事,而且打断的人还是他准备吃掉的小白兔,孟昶蹙眉,压抑着心中那团谷欠火,耐着性子问:“怎么了?”
“皇上,臣妾有一事相求。”徐蕊趁机把条件提出来,不是都说,吹枕边风最管用么?
孟昶挑眉,这小女人终于露出狐狸尾巴了,他就知道她没安什么好心。
翻身躺在徐蕊身侧,孟昶的大手仍旧搭在徐蕊的月匈上,徐蕊面上红红,拧巴着脸把他的熊爪拿下去。
孟昶复又缠上来,惩罚似的隔着衣裳拧了徐蕊的月匈一把,威胁道:“什么事,你还说是不说了,朕只给你一盏茶的时间。”
啥?
徐蕊傻了眼,这牺牲色木目好不容易换来的机会,可不能就这么从眼皮子底下溜走,她道:“皇上,臣妾想……出宫一趟。”
“原来是为这个。”
“嘿嘿,是,是啊……”
“伺候好了朕,再说。”身边的男人薄唇轻启,二话不说,便如饿狼一般扑向了旁边的小白兔。
衣裳撕裂的嗤啦声唤回了徐蕊的些许神智,她歪头一看,横尸在地上的破碎不堪的不正是她穿的衣裳吗?
徐蕊心痛不已,这衣裳她才穿了不到一个时辰就毁了,当真是……败家老男人!
孟昶月兑光了徐蕊,想吻她,发现她脑袋撇向一边,还一脸痛惜的表情,心下当即就不爽了,大手扳过她的脸,恶狠狠的吻上她的唇。
“想让朕答应你的请求,就给我专心一点!”
“唔唔唔……”徐蕊不甘心的折腾了两下,又被孟昶压实了……
(咳咳,此处省略一万字)
一番激情的索取过后,徐蕊像条死鱼一样全身乏力,窝在孟昶的怀里哼哼唧唧,“皇上,臣妾要出宫的事……”
“哼,朕还没有觉得满意。”孟昶睇她一眼,作傲娇状。
徐蕊捂脸,还不行?还不行!她都被折腾成这样了还不行!啊啊啊啊啊啊!
“那要怎么办?”徐蕊实在无法,虚心求教。
孟昶不答,甩给她一个眼神,要她自己体会。
咬了咬牙,徐蕊的小手再次攀上孟昶的脖子,月匈前的那双小白兔状似无意的刷过他的赤衤果的月匈膛,孟昶眸子一暗,再次翻身将她压在下面。
……
自徐蕊进门后,赫德全便给御书房伺候的各个奴才都使了眼色,大家都是心照不宣的关门离去。
猓赫总管兀自抱着拂尘笑的开心,孰不知徐蕊此时在里面都要被孟昶折腾坏了。
他不知满足的要了她一遍又一遍,直到徐蕊抵着他的月匈膛连连求饶,他才意犹未尽的作罢。
徐蕊身上盖着条薄被,被子盖到脖子以上,眼巴巴的看孟昶慢条斯理的穿好了衣裳,立马又变回玉树临风的皇帝模样。
再低头看看她早已阵亡在地板上的衣裳,徐蕊欲哭无泪。
“皇上,那个……”
“准了。”孟昶若无其事的整整衣袖。
徐蕊大喜,“真的吗?”
“嗯,不过,天黑之前必须回宫。”某人又追加了条件。
“可是现在都要天黑了。”
“那就明日再去。”
徐蕊暗翻白眼,罢了罢了,她丢掉节操能换来一天也不错了。
见孟昶整理好自己的衣裳,徐蕊方才想起自己的衣裳被撕了个稀巴烂,道:“能不能,让人给我拿套新的衣裳来。”
孟昶点点头,向门外高声喊了句:“赫德全!”
赫德全立马就进来了,徐蕊一听门响了,立马缩到被子里大气也不敢出,虽然有屏风挡着,赫德全不会看到她,但她就是觉得别扭。
“皇上有何吩咐?”赫德全的声音响起,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