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赶紧收拾一下,学校决定了。咱们三人到万山县西坪坝子参加社会实践去。帮助西坪坝子人办一些实际上的有意义的事。”张刚说道。
“三人,还有谁?”叶笑天问道,倒也想去农村逛一下,呼吸呼吸新鲜空气。刚提了功一下子想再增强实力也是不可能的。
“蔡婷蔡大美女啊。”张刚干笑道。
“怪事了,她又不是学法律的。这次不是说派法律系的到村帮助吗?”叶笑天一愣。
“嘿嘿,那妹子估计真看上你了。本来学校是没安排她下去的,居然是她主动要求的。说是大学生要多参与有意义的社会实践。你说,她一个学音乐的到西坪坝子干啥?难道开演唱会给那些傻不拉叽的村民们听不成?”张刚嘻嘻笑道。
“没准儿是看上你这个篮球王子也指不定。”叶笑天说道。
“切!我张刚情中圣手。蔡大美女我当然想,不过,我知道她是二哥你的。
对兄弟不仁不义之事我张刚绝不会干的。二哥,你加油就是了。
争取在西坪坝子把蔡大美女搞定,到时,毕业后争取分配到一块去。
抱得美人归,估计家里伯父会笑歪了嘴的。”张刚阴笑道。
下午的时候三人收拾停当,背上沉重的旅行包坐车直奔万山县而去。
“老大,搞清楚了,真是有原因的。”这时,江海宾馆中一个豪华套房里,一个瘦猴样的年青人正向一个斜躺在沙发上的年青人说道。
沙发上年青人就是张刚嘴里的刘逊,省城知名纨绔。
而瘦猴样年青人是刘逊的铁竿跟班刘震。
“真有原因,说,是谁在盯着蔡婷?”刘逊板着个脸坐了起来。
“听说前次去美国拉邦州跟尼亚大学队比赛时有个叫叶笑天的小子很引人注目。
而且,据蔡婷的同学说是当时蔡婷酒醉了到了郊外遇上了劫匪。
还是叶笑天舍身相救的。到时叶笑天回到宾馆后蔡婷当众还献了一个吻。”刘震说道。
叭……
刘震顿时晕头转向给刘逊一巴掌煽得摔倒在地,这厮一脸无辜相,道,“老大,我没说错什么啊。刚才的一切我亲自从江大去美国的那伙啦啦队中听来的。”
“吻个屁!肯定没吻,不可能吻。”刘逊凶巴巴的,刘震终于明白了。
敢情是为了一个‘吻’字自己白挨了一巴掌。刘家二少显然是在‘吐酸水’。自己不就是一个出气筒罢了。
“嗯,没错,属下听错了,绝对没吻,只是摸了一下手。”刘震赶紧点头道。
想不到又是叭地一声脆响,刘逊狠辣辣的盯着刘震道,“你丫不气死老子就不痛快是不是?吻没啦又变成摸手了,告诉你,手都不能摸。”
“没错,手都不能摸。不过,姓叶的小子既然如此的不识相,不如叫几个人教训他一顿叫他长长眼。”刘震说道。
几个小时过后屁股颠得生痛才到了万山县木坑乡,这木坑乡是江海市的革命老区。穷山恶水出刁明,解放前是有着许多土匪的。
当然,因为那地儿太偏僻。所以,也成为革命义士,地下党员们经常藏身的好所在。
而且,这些同志在那边也发展了一些势力,比如,游击队什么的,最后,这木坑乡就成了革命老区。
特别是叶笑天要去搞社会调查的西坪坝子算得上是根红正苗的革命老区。
那地儿极为偏僻,也是万花县的县界,一出那地儿就跑三建市去了。三建市跟江海市是隔邻但是,三建市比江海穷得多了。
而从木坑乡到西坪坝子只有一条坑洼的泥石小公路,三人坐在大三轮上屁股差点给颠成花儿了在距离西坪坝子三四里之地顿时给眼前的场景搞蒙了。
“娃塞,这是在拍打斗戏吗?”张刚一脸兴趣的看着前方。
因为,前方两拔老百姓正抄着锄头扁担木棍红砖什么的闹哄哄的打成了一团。
虽说动作粗笨,并没什么招法,但是,因为人多,打得还是相当火热的。
现场不时传来木棍铁器相撞的哐哐当当声音来,其中还夹杂着许多痛苦的尖叫以及愤怒的吼声。而不时有人挂彩摔倒。
“是真干!”叶笑天说道。一块尖利的石头给一把锄头狠撞了一下呼啸着飞来,蔡婷吓得赶紧往叶笑天身边凑了凑。
“唉……”大三轮师傅宋扬一看叹了口气,赶紧又往后的退了百米才停了下来。
“宋师傅,这个怎么回事?”
“这路前段时间就说要通了的,可是,一场暴雨过后小公路要想接合的一段路里居然冲出一座墓来。
而且,据说还是宋朝大墓。而咱们西坪坝子旁边还有个村叫牛河村。
而西坪坝子开的路要经过牛河村的地盘。原本他们也没什么意见的。
不过,后来给冲出了古墓后就不肯了。说那墓是他们牛河村牛家祖上墓。
而西坪坝子大多数人姓谢,而谢家人认为那古墓应该是在西坪坝子的地盘上,跟牛河村没关系。
那墓应该是谢家人的祖上。这样一搞乱了。给墓边一塌,连路都给堵了。
牛河村的人不让走了。一闹就打架,这样子小规格的群斗已经打了五六回了。回回都有人受伤。”宋扬说道。
“乡里都不管?”蔡婷忍不住问道。
“管,怎么不管。可是,这种宗族的事最难管了。
乡里也是头疼得很,报到县里。县里也来人了,可是折腾得太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