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大明劫
高迎祥和不沾泥张存孟的队伍东渡黄河进入山西,平阳府的知府刘清知立刻将情况报告给了山西巡抚李君年,同时传令平阳府守备苏郡将平阳城附近的兵勇全部集结了起来,一共八千人,进驻平阳城,严阵以待。
不过刘清知并没有等来高迎祥和张存孟的队伍,而是等来了吉州知县和葭州知县发来的十万火急的求救折子。
刘清知看完两分求救折子,随后递给了守备苏郡,说:“大家传着看看。”
等一圈属下看完之后,刘清知这才开口对他们询问道:“高匪和张匪两股叛匪,正在攻打吉州和葭州,大家说说,现在应该怎么办?”
“知府,不可以轻举妄动,现在平阳城所有官兵加起来一共不足万人,而高匪和张匪两股人马加起来已经突破了十万人马,平阳城的一万兵勇守城也许还能守住,但是出了城,跟十万叛匪交手,怕是凶多吉少。”
“知府,我不同意孟兄的意见,我认为应该去救,陕西一千官兵可以击溃上万叛匪,平阳府的一万兵勇为什么击溃不了高匪和张匪的十万人马?再说,万一叛匪攻下吉州和葭州,朝廷追究下来,又当如何?”
“救!”
“不能救!”
“出兵击溃叛匪,将他们赶下黄河喂鱼!”
“不能出城,万一中了叛匪的诡计,平阳城被夺,那几个就自行了断得了。”
……
刘清知看着一群属下乱哄哄的争吵,不由的有点头大,他心里也是左右不定,随后朝着守备苏郡看去,问:“苏,你有什么想法?”
“回知府的话,末将以为,应该守住平阳城,等朝廷大军到来,再商剿匪之事,以平阳府的兵力,根本无法剿灭高匪和张匪的十万叛军。”苏郡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嗯!”刘清知点了点头,说:“苏说的极是,叛匪势大,不可轻易妄动,万一把兵勇派出城去,平阳城再遭到攻击,被叛匪攻破的话,那只能以死谢罪了,所以本府决定,全城戒备,守城待援。”
“英明!”刘清知定了调子,属下的官员也就不敢再唱反调了,于是纷纷称赞他英明。
属下散去之后,刘清知的一名亲信官员,小声的对其询问道:“,那吉州和葭州怎么办?”
“让吉州和葭州的田知县和赵知县,誓死杀敌,坚守到最后一刻,务必做到城在人在,城亡人亡,就说大军很快就到。”
“是,!”
……
刘清知按兵不动,据城不出,却在信上说,让吉州和葭州的田知县和赵知县带兵坚守,并且还说大军很快就到,这可把田知县和赵知县两人给坑苦了。
吉州知县田川仁命城内千总张勇带一千守兵,名加吉州城内三千青壮男丁,与高迎祥的五万流寇进行数日大战。
的时候,高迎详并不把自己的亲信和精锐派出去,而是将一些刚刚抓来的流民和乞丐,让他们拿着棍棒刀叉去攻城,消耗吉州守军的火药和箭矢,同时也消耗对方的精力。
高迎详的人多,他自己的八千精锐,从早晨,监督着四万多流寇轮番攻城,整整一个白天,一刻不停的攻城,并且晚上点起火把,继续攻城,就这样,连续三天的时间,日夜不停的攻城,死了大约二万多流寇,尸体已经在吉州城墙下堆满了,同时也把吉州县干枯的护城河给填满了。
第三天晚上,吉州知县田川仁正在府里搂着小妾睡觉,三天三夜未睡的千总张勇一队亲兵闯进了田府。
“张千总,你们不能进去,不能进去,知县正在睡觉。”田川仁的管家拦住了张勇。
“快去叫醒田知县,我有要事。”张勇瞪着血红的眼睛,朝着这名管家吼道。
“是是是,张千总请坐,我马上去叫醒老爷。”
管家离开之后,张勇整整等了一柱香的时间,田川仁才打着哈欠从后院来到前厅。
“张千总,有什么事情不能明天早晨说吗?”田川仁一脸不耐烦的对张勇问道。
“田,三天三夜的激战,士兵们疲乏不堪,已经坚持不住了,并且火药用完,箭矢射光,石块和滚油也都用没了,钢刀砍卷了刃,长矛捅断了杆,而在一个时辰之前,对方突然停止了持续了三天三夜的攻击。”张勇焦急的对知县田川仁说道。
“停止攻击了?难道下半夜这么寂静,既然对方停止了攻城,这就说明叛匪已经失去了锐气,放弃了。”田川仁打着吹欠说道:“我回去睡觉了。”
“,属下以为很可能明天一早,高匪可能发动总攻,这是大战之前的寂静。”张勇急忙开口说道。
”大战前的寂静?张千总别自己吓唬自己,快城墙上去。”田川仁挥了挥手,然后打着哈欠回去睡觉了。
的时候,武官地位很低,文官管着武官,一县之中,知县最大,管着军政两方面,同样知府和巡抚管着守备和都卫指挥使。
“!唉!”张勇长叹一声,随后几名亲兵转身离开了。
二个时辰之后,天刚蒙蒙亮,高迎祥亲自八千精兵和二万多流寇,并且抬上了十几门重型虎蹲炮,对着城墙轰了一通,随后他人从四面八方攻击吉州城。
经过三天三夜持续不断的攻击,吉州的一千守军和三千壮丁早忆经精疲力竭,此时高迎祥养精蓄锐的八千精兵,一鼓作气冲上了南城门,并且很快就占领了南城门,随着吉州南城门的打开,密密麻麻的拿着刀枪剑叉的流寇蜂拥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