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估计他俩当时发生冲突就是因为这张羊皮,可在撕扯当中他只拽下了这一小块儿,大块儿的肯定在一号的身上。。 ”
“那你快看看,这都是些什么字?”山子指着上面的那几个字迹说。
那字迹很模糊,不知道是因为年代久远还是因为这人当时手上的血迹浸入了羊皮,那几个字真的是不好辨认,但从大体轮廓上可以看的出,都是小篆。
古人写字都是自左向右,至上而下,从字的排列顺序额上可以辨别,这块羊皮是整张羊皮的左下角。.小.说.网
“太模糊了,看不清楚。”我有些黯然。
“大体的也行啊,猜一下。”山子还是很着急的,我要不说出个三六九来,他准能憋的七窍生烟的。
“你不是号称对秦朝很了解么!”他又嘟囔了一句,“连个字都不认识!”
“谁说不认识!还不是因为你老在旁边叨叨,闭上你那张嘴!”我脸上挂不住了,势要看出那羊皮上面的字。.小.说.网
我盯着看了一会儿,慢慢的发觉这上面好像是六个字,位置是在整张羊皮上的最后三列,第一个字是“亨”,第二个字和第三个是连着的,是“玺者”,后面三个字也是连着的,应该是“而复生”。
“哼?不服气的意思?”山子的这个问法简直让我大跌眼镜。
“万事亨通的亨,顺利的意思。”
“那什么喜什么者呢,高兴的意思?”山子又没头没脑的来了这么一句。
“不,‘玉’玺的玺,就是皇帝的印章。”我无奈的看了他一眼,然后给他解释了一下。
“屁印章,就是皇帝专属的戳儿!”山子说的时候还忿忿不已,“这能说明什么呢?”
“唉!对了!”山子好像想起了什么,“你记得在海底的时候,那个袤隼在青铜柱上记录的吧,他和其他三个人接到的是秦始皇的密旨,然后才去修建藏宝处的,那秦始皇的密旨上肯定就有印章啊!”
“嗯,是的。”我依然记得那上面的记录,并且袤隼还写到,除了海底之外,还有其他三个藏宝处。
想到这里我陡然一惊,我想起了猥琐赵给我描述的那张被人拿走的羊皮,那上面的图案,有可能就是这三处藏宝处中的一处。。
山子继续说道:“那这块儿羊皮,是不是就是当时的密旨呢?”他闭上眼睛想了想,然后对我说:“那也就是说,一号找到了这密旨,然后逃跑了,那为什么逃跑呢,肯定就是去找其他几个地方的宝藏了!”
山子的推断是有根据的,但有一点,密旨上不会出现“玺”这个字的,密旨上只会用‘玉’玺来盖章,而不会写出来,玺的称呼,也正是从秦朝开始,往后的朝代都是专职皇帝印章的。
山子听我说完后又开始‘迷’糊了,“不是密旨,那会是什么呢,如果你刚才的推断正确,果真是一号背叛了上面,那会是什么样的秘密能让他这么疯狂的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不会是藏宝那么简单,你想啊,老‘臀’他们在国外的组织都能研究出徐福的藏宝处,并且是真实有效的,说明藏宝处并不是什么顶级的秘密,如果这整张羊皮是个藏宝处的密旨的话,一号顶多就是自己拿着偷偷记下来就行了,还用的着这么费劲么。.小.说.网 ”
“嗯,有道理。”山子蹙着眉,若有所思的样子,“那‘而复生’又是什么意思呢,重新开始还是又活过来了?”
“都有可能吧,只是几个字,不能完全解释这具体的意思。”
“那连起来怎么理解,皇帝的戳儿又重新活了?”山子说完,自己连连摇头,“妈的,什么和什么啊,费劲!”
“这两部分并不是在一起的,咱们不能断章取义的来理解,要知道什么意思,只能是看全部的羊皮,凭空去猜,没有一点意义。”
“那白搭了,那一大块儿肯定被一号拿走了。”山子慢慢站起身,有些失望,“并且是四十年前拿走的,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他又抬头看着那幅巨大的秦朝地图,半晌后突然对我说:“我说,咱也别这么费劲了,直接打开那贴棺材看看不就行了。”
我明白山子的意思,他做事就是短平快,怎么最方便或最直接就怎么来。
我也站了起来,手中仍是紧紧的握着那块儿羊皮,“棺椁里顶多就是一堆骨头,什么也说明不了,能给咱们信息的,都在这间墓室里。”
说着,我朝这秦朝地图又看了两眼,到底是什么人死后还看着秦朝地图呢,难不成这里面真的是秦始皇?不过他老人家可是在西安埋着哪。
我的目光从地图的上面往下移动着,我在最下面的一处地方,看到了三个很小的石‘洞’!
“快看!”我用手指了指石壁的下方,“那有石‘洞’,快过去看看!”我把那一小块儿羊皮塞进衣服里,抬‘腿’就朝石‘洞’跑去。
石壁的下方不会无缘无故的设计这三个石‘洞’的,它们的作用,必定是举足轻重的,我们肯定会发现什么的。
“慢点儿!”山子非常机警,伸手拽住了我,“你不想活了!那里面别有什么机关,万一‘射’出暗弩来,你一下就‘交’待了!”
他把我往后拉了拉,自己则站在了前面,“我先过去看看。”
山子说完便径直走了过去,他走的很小心,每一步都轻轻的在地面上试过才敢踩实,本来我没想过会怎样,被他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