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侯又像是猜透了我的内心,他转过头看着我,“丁甲,我不是因为你帮过我而我才帮你的。, 。我师父干了多年的水事,他对水里的东西了如指掌,你这是在水里伤的,他会有办法的,放心吧。”
然后他又看了看山子和‘春’妮儿,“你俩也放心,他没事儿的。”
他转回了身子,“我师父这人刚正不阿,一身正气,他告诉我别管在水里还是土里的东西,那都是文物,都是国家的,千万不要动歪脑筋,我是后来才明白这话的意思的,可我那仨徒弟一直不听我的,就像我开始不听师父的一样,这下‘弄’的,二秃子连命都搭上了。。”
武侯说完,神情更加失落了,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把头靠在座椅上休息了。
武林的车子飞驰在公路上,两旁的树转瞬间便落在我们身后,这一去不知又会遇到什么事情。
不久,车子来到一个小区里面,武林将车落锁,我们四人便在武侯的带领下进了一个单元。
到了最上面一层,武侯稍稍停了停,然后毕恭毕敬的轻轻敲‘门’。
“当当当。”武侯用的力气很小,生怕惊扰了里面的主人。
“谁啊?”屋子里面传出一个声音,虽然音量不大,但能听的出穿透力很强,这人的丹田气绝对很足。
“师父,是我。”武侯轻轻的说道。。
“哦,猴子啊。”里面的人应声道,“等等,我给你开‘门’。”
‘春’妮儿听里面的人这么称呼武侯,有些想笑,但我赶紧拉了她胳膊一下,她才强忍着憋住了笑。
看来这人就是武侯的师父上官云楚了,他叫武侯“猴子”,看来是从小的称呼,也能看的出他是非常喜欢自己的这个徒弟的。
武侯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在‘门’口轻声嘟囔:“还叫我猴子......”说完他还偷偷朝我们这边瞥了一眼。。
‘门’轻轻打开了,并且敞的很大,我们还没看清楚上官云楚的样子,他便扭头往屋内走了,“进来吧,把‘门’带上。”
武侯赶紧上前,一下掺住了他的胳膊,随着他往里面走去,然后回头对我们使眼‘色’,意思是赶紧进来。
我们连忙跟了上去,武林最后一个进去的,他轻轻的将‘门’掩上了。。
武侯扶着上官云楚落座,上官云楚回头一看,有些吃惊,“来这么多人啊。”
“是啊师父,这都是咱家里人,这些孩子都没来过,我带他们来认认‘门’儿,以后也常来看看您,呵呵。”武侯的嘴像抹了蜜一样,我就纳闷儿了,这么张甜嘴当年怎么就没把方‘玉’婵搞定呢。
“哦,好,好!”上官云楚十分高兴,抬眼扫了我们一圈儿。
我这才看清楚了他的模样:他中等身材,满头银丝,戴副黑框老‘花’镜,一件洗的发黄的白衬衣,光着脚穿了一双黑布鞋,一双有神的眼睛正透过镜片看着我们。
他的背后,赫然挂着一幅字,那字刚进有力,龙飞凤舞:潜龙在野。这就是让武侯羡慕的不得了,传说是当时的一位部长送给上官云楚的字。
“师父,这是‘玉’蝉的闺‘女’。”武侯温和的朝‘春’妮儿抬了抬手,示意她过来。
‘春’妮儿松开搀着我的手,走到上官云楚面前,礼貌的对他说:“爷爷好,我叫‘春’妮儿。”
“像,真像!”上官云楚的眼睛里带着疼惜的笑容,“一看就是‘玉’蝉的孩子!”
武侯也点头称是,话语中带着恭敬。
“丫头,你出生的时候就见那一次,这一晃都二十多年了啊。”上官云楚说话慢慢悠悠,毫无架子。
“哦,原来咱俩是老相识啊,都认识二十多年了!呵呵!”‘春’妮儿咯咯的笑了起来。
“没大没小的你!”武侯呵斥她一句,但上官云楚却抬了抬手,示意武侯别说她,“哈哈哈哈,孩子么,你看,是不是像‘玉’蝉那时候。”
武林也走了过去,朝上官云楚鞠了一躬,那样子和他平日里趾高气昂称呼自己是武大少爷的时候截然相反,山子看了后噗嗤笑了一声,我赶紧用胳膊碰了碰他。
“爷爷,我是武林。小的时候咱们也见过吗?”武林抬起头,有些好奇的问他。
“见过见过,你那时候调皮的很,还把我的烟斗摔断过呢!哈哈哈......”上官云楚又开心的大笑起来。
“那,那咱们也是老相识了啊!”武林也开心起来,愣愣的说了这么一句。.小.说.网
“滚一边儿去!‘混’账东西!”武侯朝武林大骂。
上官云楚也哈哈的笑了起来,“不碍事不碍事,小孩子么。”
他的眼睛转向了我和山子,还朝我俩身上缠着绷带的地方看了看,然后转头问武侯:“这俩后生是?”
“哦!这是俩孩子的朋友。”武侯连忙解释,“这个叫丁甲,后面那个叫山子,都是咱家的朋友。”
“哦。”上官云楚又将眼睛移向了我俩,“都受伤了。”
“啊,是啊,这不前些日子不小心给‘弄’的。”武侯的脸‘色’开始变的严肃起来,严肃中还带着一些紧张。
“在水下伤的吧?”上官云楚并没有看武侯,脸‘色’变的不再慈祥。
他的话让所有人都大吃一惊。
“师父,您怎么知道的?”武侯有些诧异。
“要是普通的伤,找个大夫看看就行了,还用大老远的跑我这里来啊。”说完他便站起身,朝武侯轻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