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水月熙的喝止下，厉书杰老老实实的坐了下去，可是我还是不肯罢休，冷嘲热讽的。
但是水月熙说话确实非常好使，这不，厉书杰只能瞪着我。别说站起来了。连一句话都不跟我说。
其实妻管严并不丢人，夫妻双方确实有一个需要强势，一个需要弱势的。但是一定要分清楚场合地点。就好像在外面的时候，刘翊雪和韩皓婷对我从来都轻声细语的特别温柔，但是私下里，她们就是皇后，我就成了太监。
而现在这个场合，明显是要谈什么重要的事情，一直由水月熙来跟我沟通也就罢了，现在水月熙只是一个眼神。竟然把厉书杰给吓得连话都不敢说了，这就有点耐人寻味了。
是厉书杰已经妻管严到了一定境界了，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呢？
我突然脑补出了一个可笑的场景，会不会厉书杰也被水月熙那手机给开过瓢？一想到这，我特么差点没憋住笑了出来。
“释老板，刚才...不好意思。”水月熙向我致歉。
我发现自己越来越看不懂水月熙了，又或者说我根本从来都没有看懂过水月熙，她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温柔？高傲？蛮不讲理？蛇蝎心肠？傲娇？亦或是现在的谦逊？
一个正常人面对另外一个人。是不可能同时拥有这么多种情绪的，恐怕原因只有一个：她是在我面前伪装着什么。
想想，这一堂课还是雪女神给我上的，她说我在她面前就只有耍流氓和温柔，不会有任何的负面情绪。可是水月熙在我面前，可谓是扮演了各种各样的女孩，这就不免让我有些捉摸不透了。
“没关系。”我回应道：“只是我觉得，如果水小姐真的有什么成人之美的事情找我，你现在就直接跟我说吧。这样猜来猜去的交谈，怪累的。”
“好，释老板快人快语，那我就有话直说了。释老板。你手下的娱乐场所这么多，每天不知道要卖出去多少瓶红酒。所以，我想你肯定一直都希望能越过你的上家，找到他的上家，对吧？”
这话题才刚刚步入主题，水月熙的话就让我直接放下了筷子，这是什么意思？意味着水月熙要帮我找到我上家的上家？省掉这个中间的差价？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的像厉书杰说的，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我还是往嘴里送了块羊肉，水月熙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我们俩，可是直接的竞争对手啊？她可是那个公爵会所的老板啊？她抢走了我的生意还少吗？难道她现在是良心发现不成？
沉寂了一会儿之后，我跟水月熙说道：“我当然想。我不光想找到我的上家，我还想找到我上家的上家。找到最上家。我还想，成为d市所有娱乐场所的上家。”
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我想要成为d市最大的红酒私贩，那我可就真的赚翻了。
我本来以为水月熙和厉书杰，这俩货一向目中无人习惯了，我现在这么说，她俩肯定又要摆出一副不屑一顾的姿态了，但是水月熙只是淡淡一笑，说道：“释老板果然有野心，这杯我敬你。”随后，她便端起了酒杯。
我俩碰杯以后，一饮而尽，美女就是美女，哪怕是稀疏平常的喝酒，到了水月熙这里，都显得那么的妖娆妩媚。
而在她喝光了酒以后，一滴啤酒调皮的从她的嘴角溢出，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流到了白皙的下颚，我突然想到了已经好多年都没有听到的那个广告语：好喝，就要一滴不漏。我也不禁想到了有一回韩皓婷在酒吧里给我嘴对嘴喂酒时候的场景......
眼前这个女人的资质并不输给韩皓婷，所以见到了这一幕，还真让我不知不觉的产生了那么一股悸动。
她拿餐巾纸擦干了下巴以后，跟我说道：“释老板，其实你能找到你现在的上家，已经算是很不容易了，而他的上家，正是全d市走私红酒的总来源。”
话说一半，水月熙并没有真的像之前所表现的那么仗义，直接告诉我到底是谁，看样子，水月熙也该跟我谈谈她的条件了。
“水小姐，话都已经说到这了，就别绷着了。有什么想说的，你直接说就是了。”
“释老板果然痛快。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释老板非常清楚。我可以告诉你d市最大的红酒走私犯是谁，也可以告诉你他的交易地点，至于你有没有能力取代他，那我就帮不了了。但是释老板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就是...”
见她犹豫，恐怕她也知道，这个条件是很难让我接受的，我又从九宫格里捞出了几口菜，毫不顾忌自己在美女面前的形象，一边吃一边说道：“水小姐，想说什么你就痛痛快快的说就是了。你再怎么说不出口，你不终究要说出口吗？否则你今天还叫我来个什么劲儿呢？还是你觉得，我会因为你现在扭扭捏捏的，就对你心生怜惜之情，然后答应你的要求？”
听到我又一次调戏，厉书杰有点动怒，但他还真的是非常怕水月熙，愣是忍住了一声没吭。
“我想要，释老板的会所关门。”
“哼。”我冷哼一声，看着她说道：“水小姐，你还真的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啊？”
这下厉书杰说话了，但是并没有那么嚣张：“释老板，你的会所确实很抓钱。但是我们开出的条件也很诱人的吧？难道不比你的会所更能挣？”
“我想你们搞错了一件事。我的会所，叫做馨馨会所。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