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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擦掉宁夜的眼泪,宁夜撒娇的说道:“小男生,姐姐刚才说的话,都是真心的。 ..我能在经历了那些不幸以后遇到你,是姐姐这辈子最大的幸运了。”
我轻轻的抚摸着宁夜的娇嫩的脸蛋。深情款款的说道:“夜姐,对不起,是我出现的太晚了。不能陪你度过你这辈子最难熬的那几年。但是你余生的日子,都有我陪着你,你再也不会孤单和难过。”
宁夜听了我的深情告白,又一次忍不住留下了两行清泪,紧紧地抱住了我,这一次她的眼泪,名字叫做幸福。
在我的安慰之下,宁夜擦干净了眼泪,以免待会儿让小宇看出来。
我先把刘翊雪叫了出来,宁夜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比刘翊雪大个几岁。刚才她也知道她抱着我哭的时候被刘翊雪看见了,所以可能从心理上有些害羞。
我问刘翊雪:“你跟小宇咋说的?”
“小宇一个劲儿的问我那个人是不是他爸爸,我就说那不是,就是夜姐的一个老朋友,想跟夜姐借钱,所以讨好夜姐。”
我笑了笑,说道:“你说的还挺准的。”
“什么挺准的?”刘翊雪问道。
我如是说道:“姚冠还真的是来跟夜姐借钱了。恐怕是得了很严重的病,妻离子散,又在广告上无意中看见了夜姐,所以便把夜姐当他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了。”
“小男生,你说什么呢?怎么连你也相信他的话了吗?”不论我相信与否,宁夜肯定是不相信的,她被这个男人欺骗的这么惨。怎么可能再轻易相信姚冠的话?
生命短暂,犹若白驹过隙,人们在奔波劳碌中须探寻着真理。但是命数却像波涛一样起伏不定,在寻找一些东西的同时,人们也在不断丢失着什么。
姚冠就丢失了他最基本的东西----尊严eas;。人格,人性。
试问,一个人,丢掉了这些东西,还能称之为人吗?称之为行尸走肉或许更贴切,他不过是顶了一副臭皮囊的衣冠qín_shòu罢了。
可是话虽如此,但是关于姚冠的事情,关于我的分析,我想出于我对宁夜的尊重,还是要告诉她为好。
“小雪,待会儿你去送小宇上补习班吧,我跟夜姐说点别的事。”
“噢,好。”刘翊雪没有任何疑问,答应道。
说完之后,我们几个就进了房门,小宇虽然被刘翊雪给稳定住了,但是看得出他还是不太相信,好像总是想问宁夜点问题一样,给我们几个大人看的还觉得挺好笑的,这个小人精。(
刘翊雪送小宇去补习班了,我跟宁夜在她的床上,宁夜靠在我怀里,两团白嫩柔软紧贴着我的胳膊,我问道:“夜姐,是先做,还是先说?”
宁夜嗔道:“小男生,你给小雪支走,是为了跟我做?”
“嘿嘿,做是一定要做的,还是先跟你把姚冠的事情说了吧。”
随后,我就把我根据姚冠反应和他说的话,进行的一系列猜测都跟宁夜讲了一遍,宁夜听完了之后,也是止不住的震惊。
“小...小男生,你跟姐姐说的,都是实话吗?”宁夜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我跟宁夜说道:“夜姐,你觉得我可能会骗你?”
“不是,姐姐当然不是这个意思,你怎么可能会骗姐姐呢?我是说,会不会是姚冠演的太好了,你被他蒙蔽了?”
“夜姐,你觉得你可能会一巴掌把他打倒吗?你觉得在那种情况下,姚冠的反应那么快,就顺势假装倒下了?还装的脑袋浑浑噩噩的?要么是他演技好,要么是他恶病缠身。但是你可别忘了,他跟他老婆离婚了,他老婆还带着孩子走的,虽然他说的好听,好像是他主动提出离婚的一样,实际上,肯定是因为他的病要耗费很大一部分钱,他老婆才提出来离婚的。”
宁夜若有所思,说道:“照你这么分析的话,他刚才说的都是真的咯...”
“病,借钱,说的都是真的eas;。但是什么要跟你们娘俩重归于好,还有什么要补偿你们,那些...”
宁夜打断我说道:“那些不论真假都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已经有小男生了,除非你不要我了,否则,我是不会走的。”
很少看宁夜这个美少妇有这么小女人的样子,我看着她晶莹的嘴唇,没忍住,上去吻了一下,宁夜配合的张开牙关,和我的舌头纠缠在一起。
我的两只手也没闲着,摸索着,我在宁夜耳边轻声说道:“夜姐,你这么快就有反应了啊?”
“小男生,快给我...”系阵介扛。
我们迅速褪掉了彼此身上的衣物,宁夜便看到了我腿上的纱布,紧张的问道:“小男生,这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又受伤了?”
“嗨,昨天晚上,有人去灵音酒吧闹事,我把啤酒瓶子摔碎了以后,被玻璃碴子给崩到了,放心,小伤。”
宁夜倒也好骗,不过主要是因为她对这些一点都不了解,玻璃碴子,几乎没有可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可是我又不想告诉宁夜我中枪了,其一是确实没真正意义上的中枪那么严重,其二是我不想让宁夜担惊受怕的。
“那你还能行吗?”
“夜姐,我哪一次不行了...”
说完之后,我就放肆的在宁夜的身上奋力的驰骋着,十几分钟以后,在宁夜一阵急促的收缩中,我结束了奋战。
宁夜趴在我怀里,气喘吁吁的,吐气如兰,我把手放在她的后背上,上面蒙着一层细细的汗珠,这都是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