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生和罗博平听此话往后一看,脸色顿时刷白了起来,自己三人明明是开着车从后面而来的,但现在后面却是一汪清潭,那里还寻得见什么路,而前面却只有一条羊肠小道直通前面一处断崖。
“大师傅,大师傅,这到底怎么一回事?”在这之前夏生虽然怕死,但却一直都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对于鬼神一说,常常是嗤之以鼻,但今天亲身经历,亲眼所见,不由得就有些慌了。
“呵呵,不奇怪,也别慌,先听听那老瞎子给你讲的故事吧?我想他让你带我到这里来肯定也是想要我听到他唱的故事。”
“啊?大师傅,这个时候了,你还有心情听讲故事,我们赶快想办法离开这里啊?”
“让你讲你就讲,哪里那么多废话!”
“哦,那我讲了,讲完之后你一定要带我出去,这趟钱我也不要了,只求个平安!那故事我听得断断续续的,我只有用我自己的话来说了。”
接下来夏生简要的讲了一下那老瞎子口中关于这鱼龙山的一个故事!
老瞎子的大概意思是鱼龙山与四川峨眉山是姊妹山,一天有一个上鱼龙山砍柴的樵夫,到山上去砍柴,发现一根很粗的地瓜藤,他就用刀砍,他一砍怎么还冒出了血,等他把刀抽回来,那刀口又合上了,于是他又连续砍了很多刀,刀口都合上了,他感到很奇怪,于是他想要搞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
晚上樵夫来到山上,隐隐听见有人在说话,还有哭声,只听见哭的那女孩说有人用刀快要把她的脊梁给砍断了,那年长的说:“妹妹呀,你不用哭了,千刀万刀都不怕,只是怕那个拉拉车啊”。原来那说话的女孩就是鱼龙山的龙妹了,另一位就是峨眉山龙姐了。
听了妹妹的遭遇就过来看妹妹。凑巧她们姊妹俩的谈话被这个砍柴的樵夫给听见了,这樵夫回了家想,原来那小女孩就是鱼龙山的小龙女啊,我今天白天砍那个地瓜藤原来就是她的脊梁,这山一年比一年张得高,要是这山张高了,那我们种庄稼不就很辛苦了吗。樵夫慢慢地琢磨刚才两姊妹说的话,“千刀万刀都不怕,只怕拉拉车”;这拉拉车究竟是什么东西啊!第二天他出门干活,遇到一个木匠,就向木匠请教,拉拉车究竟是什么东西,那木匠笑着对他说:“拉拉车就是我们常用的锯木头的锯子呀”。
樵夫细细一想,对呀,应该是锯子了,于是他回家拿来一把锯子又来到他昨砍地瓜藤那个地方,对着那个地瓜藤就锯了起来,慢慢地最后终于把那个地瓜藤给锯断了。从此以后鱼龙山再也没有张高了,而峨眉山张的是老高了。
劳元柏却并没有被这老瞎子故事本身所吸引,更多的却是将注意力落在了那砍不断的藤蔓上,这应该是一个传说。
传说、传说,传言之说,任何一个真实的故事经过时间的遗忘总会有一些修饰,这些修饰几乎已经掩盖住了事实的真相,然后来人奉之为神话而失去本质。
一刀流血而后刀口迅速恢复的藤蔓,劳元柏见过,就在师傅留下的那本破书上,名曰‘血蔓’,自身到没有什么害处,只是这血蔓生存的条件非常苛刻,苛刻到···
“大师傅,有什么问题吗?”劳元柏正在沉思中,夏生急迫心切,也就打断了劳元柏的思路。
“没什么,咱们走吧!”
“大师傅,咱们现在还怎么走?难道还能跳崖不成,若是这样,还不如选择后面的跳水,咱们游着回去。”
劳元柏微微一笑,从一旁的仅有的一棵树上折下一根树枝,朝着断崖处大步而去!
夏生和罗博平互望了一眼之后,只得跟在了劳元柏的身后,离落崖处越来越近,外间已是一片云雾朦胧,但劳元柏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大师傅,小心。”
“年轻人,若想要走出这里,就不要再开口说话,拒跟着我就是。”
“哦!”夏生现在对劳元柏已是毕恭毕敬,可以说完全言听计从了。
临崖处,劳元柏闭上了眼睛,抽出长树枝在地上敲打了起来,开始慢慢的向前而去。这一动作惊得夏生二人一身冷汗,因为在二人眼里此刻的劳元柏正在悬崖之外凌空而行。
“跟好了!这‘云雾’变换莫测,一会儿丢了可找不到你们!”
“罗教授,年轻人!你们俩还在?”
依旧一片静寂,劳元柏暗叫糟糕,真是怕什么来什么,两人在这云雾之中已经迷失方向,再找到可能难了。
若是在退回去,恐怕自己三人就得永远的困在这儿。
脚下步子没有乱,劳元柏依旧闭目而行,此刻自己就若一个盲人,靠的就只会有自己手中的树枝以及耳边这呼呼而过的风声,如今只有自己先走完这条道再想办法。
最后一步踏实,劳元柏睁开眼睛,往后一看,哪里还有云雾遮盖,有的还是之前走过的那条机耕道。
不同的是,机耕道上的车不见了,夏生和罗博平自然也不见了。劳元柏向前移动半步,并没有预想中的那云雾包裹袭来,路还是路,人还是人,没有半点改变。
再向前几步,还是如此。
“罗教授、年轻人?”劳元柏在这空旷的小道上大声呼喊了几声,没有半点回应。劳元柏决定往回在找找看,毕竟刚才在那云雾中不知道走了多远。
劳元柏沿着机耕道慢慢的往回走着,只是这一走却越走越不对劲,身边所有的东西都在静止不动,而且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