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合理,为什么偏偏认定是我们两兄弟呢,我看八成是有人想借机栽赃我们,孤立我们在洛阳的力量,最好好把我们名正言顺的抓起来拷打一番,我看八成是阴葵派搞得好事。”徐子陵思索了半天之后说道。
“本来想自己去玩玩的,现在看来还是得陪你们两个过了今天再说,你们虽然功夫大有长进,不过对上祝玉妍之类的高手还是够呛,真有那种需要的话,阴葵派使劲凑一凑,找十来个边不负那个等级的高手出来还是能办到的,当你被他们乱拳打死了就不好玩了。”林封大笑着对寇仲说道。
三个人一边扯淡,一边在寇仲的带领下去找虚行之,寇仲才带头进门就不由得愕然叫道:“又是你。”
屋内自然是绾绾和祝玉妍两大高手,林封毫不客气的询问道:“阴葵派的两位,不知过来有何贵干,不会是老找和氏璧的吧。”
“既然你知道,那么我想问一句,究竟是和氏璧重要,还是虚先生的生命重要。”绾绾娇笑着问道:“忘记提醒你们了,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虚先生都可听得一字不漏。”
“和氏璧确实是我拿的,就怕你们有命来拿,没命能走呢。”林封毫不客气发动了三分神指中的十万火急一招,顿时整个屋子都被刺耳的剑啸和强横的指劲所笼罩,立时将绾绾和祝玉妍两人笼罩其中,被指劲主力关注的祝玉妍下意识的发动了天魔力场,却只吸纳了第一波指劲就被生生撑爆了真气漩涡,脸色大变的她再也不敢多留,借着一口血喷出的机会发动了天·魔·解·体·大·法飞速退走。
祝玉妍一跑就把绾绾留在了后面,林封灵机一动突然弹出一道微不可查的星光,落在绾绾的头上之后很轻易的就融合了进去,然后攻势略微收弱了一些故意将她放跑了,然后过去运劲一冲就把虚行之解救了出来,让他和寇仲去叙旧了。
“涫涫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她可否仍算是人?有没有人的七情六欲?为何我总觉得她不似是有血有肉的呢?”寇仲很奇怪的问道。
“魔门的人都是从·小·便接受训练,绝少半途出家。所以每三年便有选·种·之·举,由长老级的高手四出强掳未懂人事的孝作弟子传人。只是这残忍的行事已不知教多少父母心碎魂断,所以阴癸派中都是天性泯灭的人,但求目的,不择手段。”回答他的当然是虚行之了。
“天性该是不可能被磨灭的,只能是被替代和压抑,涫涫那对眼睛便不时透露出难以形容的复杂表情,不过手下确是绝不留情。”徐子陵怯怯的在一边接口道。
“小徐你又来了,只要看见对面是个女的,哪怕他刚杀了你全家满门,你也会替她想出各种不得以的理由,好放他一条生路,你这是病,得治,老子就曾经说过,以德报怨,又何以报德,你要是放过了她们,那么那些死在他们手上的冤魂该当如何感想?”林封轻轻叹了一口气,等他们去京都开了杨公宝库之后,要是徐子陵还是这个毛病的话,他不介意自己找个机会杀人灭口,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这种人早杀早超生。
“笃!笃!笃!”徐子陵刚满脸尴尬的想要你回答,木杖触地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第一下来自遥不可及的远处,第二下似乎在后院墙外的某处,到第三下时,清晰无误在正门外响起,接着就是院门碎裂的声音,最后四人身处厅堂那扇门无风自动地往外张开。.
玲珑娇美的独孤凤,正掺扶着一位白发斑斑,一对眼睛被眼皮半掩着,像是已经失明,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但却贵族派头十足的佝偻老妇人,步进院子里,这老妇身穿黑袍,外被白绸罩衫,前额耸突,两颊深陷,而奇怪地肤色却在苍白中透出一种不属于她那年纪的粉红色,这怕足有一百岁的老妇人身量极高,即使佝偻起来亦比娇俏的独孤凤高上半个头,如若腰背挺直的话,高度会与寇仲等相差无几。
“是尤楚红”寇仲低呼道,他已尽量压低声音,但并瞒不过这外表老态龙钟的婆婆,她两道眼神箭矢似的投到寇仲处,以尖细阴柔的声音喝骂道:“竟敢直呼老身之名,讨打!”
林封在尤楚红出声的瞬间出手,迎上了这宗师级的高手,‘叮’‘叮’‘叮’的杖指交击之声响如密雨,两人都擅长于高速移动的同时攻击,披风杖法对上了三分归元气,正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难得遇到和自己功夫相似的高手,正好可以借鉴对手的功夫相互印证,对自己的出手进行一些查缺补漏,林封故意的收束了真气,只护住自己的拳脚而不攻入对手杖内,两人以快打快一口气就对拼了数百击,最后尤楚红毕竟身有顽疾不耐久战,突然一记猛击之后收起碧玉杖退回了独孤凤身边。
寇仲向尤楚红行了个晚辈之礼,微笑道:“不如坐下先喝口热茶,有事慢慢商议,若小子们有甚么做得不对的,随便教训好了。”
独孤凤不悦道:“少说废话,就看在你们尚有点道行份上,饶你四人一命,交出和氏璧便可以走。”
“大言不惭。”林封对傲娇女向来没有好感,出手顿时毫不留情,无数的指劲带着刺耳的啸声直扑了过去,尤楚红和独孤凤顿时脸上变色,相互联手也只是略作抵挡,就一句话不敢多说,狼狈不堪的双双逃走了。
要知道此类高度压缩的真气攻击威力最是巨大,原著里面徐子陵半天憋个宝瓶气出来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