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哈金斯等人的协助,七杀完完全全的掌握了原来血手的一切,对此范东也放下了心,范东也不是杀人狂魔,解除了血手这个危机,替湘芸姐报了仇,此行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至此血手这个佣兵界的老牌佣兵团从此烟消云散,而被七杀完完全全的取代,这个消息也震惊了整个佣兵界,震惊了整个非洲,整个世界,各方都在观望着,评估着七杀的实力。
七杀佣兵团的成员在紧张的接收着原来血手的人员装备和矿产资源,连一向冷静的鲁卡都喜形于色,血手无愧是最老牌的佣兵团体,留下的底蕴十分丰厚,光是在瑞士银行的现金存款就有上百亿美金之多,还储备下了大量的黄金,只怕比一些小国的国家黄金储备也不徨多让。
范东本来解决了血手就准回国的,但尤成几人极力挽留,希望范东留下坐镇几天,否则周边势力万一趁此向七杀发起进攻,七杀刚刚接手,只怕仓促之间不好应付。
范东想想也就留下来,一旦七杀的人没有办法一下压制住周边的势力,只怕阿及利这边的和平局势就会被打破,只怕又会陷入延绵的战乱之中。
不过要等七杀完全消化了血手的原有势力只怕也非一夕一朝之功,范东不耐在此久等,入夜之后化作一道虹光冲天而去。
桑帝斯是阿及利这里最大的土王,在非洲他们这些土王虽然名义上归属政府统辖,但实际上在自己领地内他们就是无上的王者,是有很大的权力的,大到矿山的开采,港口的营运,人的生死,小到柴米油盐的家庭琐事,土王都有绝对的决定权。
土王在自己的辖区还会册封各级酋长,任命他们协助管理自己的领土、百姓。他拥有自己的武装力量,就是打一场局部的战争也绰绰有余,所以一般也没有什么人敢于招惹他们。
这两天桑帝斯都睡的很晚,一直以来压制自己的血手佣兵团竟然被打败了,桑帝斯也暗自窃喜,另一方面也在小心的观察着七杀的实力,如果七杀暴露出什么弱点来,桑帝斯也不介意出手抢占些利益。
好容易忙完了公务,桑帝斯就去寝宫就寝,虽然非洲整体非常贫穷落后,但这些土王来说生活的还是十分的奢侈,桑帝斯觉得今天晚上特别的好睡,一觉就睡到了大天亮。
只是早上起来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一时也没发现什么,这边叫来了侍女端着清水进来开始洗漱。端水进来的侍女一见到桑帝斯,便“啊”的一声尖叫起来,连手上的金盆也顾不上了,咣当一声掉落在了地上,清水溅了桑帝斯一身。
桑帝斯很是不悦,沉声喝道:“一大早的慌里慌张的成何体统,见到了鬼了吗?”
孰料侍女正是一副见到鬼的表情,指着桑帝斯的头顶吃吃地说道:“王……王上,您……您的头发……”
“头发?”桑帝斯疑惑的摸了摸自己的头顶,这一摸心里也是一惊,脸上顿时没有了血色,只凭手便摸到自己的左半边脑袋的头发被剃了个精光,便失声叫道:“镜子,镜子呢?”
侍女慌忙为桑帝斯取过镜子,桑帝斯对着镜子一看,心底倒抽了一口凉气,只见脑袋上的头发被一分为二,右边还是一头浓密卷曲的黑发,左半边的头发却被剃了个干干净净,好像拿尺子量过的一样,把左右两边均分的一丝不差。
桑帝斯瞪大了眼镜,盯着镜子之中怪异的自己,心中实在是吃惊极了,这是谁?能够不知不觉的潜入的自己宫殿,又不知不觉的剃去了自己的头发,如果下次他要是来割的是自己的脑袋呢?
桑帝斯不敢想下去了,作为一位尊崇无比的非洲土王,过惯了骄奢淫逸的生活,自然十分的怕死。想到有人出入自己的宫殿如入无人之境,桑帝斯的心脏就一阵抽抽。
这时伺候桑帝斯的侍女好像有了新的发现,指着桑帝斯枕边的一个标识吃惊地惊呼道:“王上,您看!”
桑帝斯一眼望去,也发现了枕边的标记,也惊呼了一声,因为他认得这个标识,正是七杀佣兵团的标志,当下心里就明白了,看来这是七杀的人对自己的一次警告。
自己的宫殿虽不说铜墙铁壁一般,但也三步一岗五步一哨,防守的甚为严密,想不到七杀的人居然还能进来,神不知鬼不觉的剃了自己的头发,真要是对七杀的地盘动起手来,那自己脑袋岂不是随时可能搬家,想到这桑帝斯只觉得脖子一阵发凉,赶忙高呼道:“快准备一份厚礼给七杀的人送去,就说以后我桑帝斯和七杀友好相处,永不侵犯。”
同一天晚上,原来血手周边的大小势力都收到了范东的这份特殊的礼物,在华夏这被称为阴阳头,算是对周边势力的一次警告,做完这些,第二天一大早,范东就向尤成提出了告辞。
尤成闻说只得同意,这边拿出了为范东准备的一张银行卡来,递过去说道:“师弟,这次打下血手都是你的功劳,这张瑞士银行卡里有100亿美元,你先拿着,另外血手领地内的矿产等也都算上你的股份。”
范东一听就把银行卡还了回去,他攻打血手是为了家人的安全着想,为了替湘芸姐报仇,两人推让了半天,范东坚决不收,尤成没办法,只说这钱先放在这里,等范东什么时候需要钱了随时来取。
范东和尤成和七杀佣兵团成员打过了招呼,驾起虹光回国去了,七杀的成员看着范东离去的方向好久,鲁卡才面无表情地说道:“头,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