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广仁说:“可是我没有让你害死我父亲啊!他现在病的很奇怪,去医院也治不好,你究竟做了什么手脚?”
我和苏雪云从窗口悄悄看进去,屋子里很简陋,只有破旧的桌椅,一个穿着灰色夹克的人坐在椅子上,宁广仁站在木桌前,铜壶放在木桌上。那个灰衣男人大概五十多岁,看起来精神颓废,愁眉苦脸,无精打采的样子。这个人应该就是孔石道人,他看起来就像一个普通的瘦弱老人,看不出是法师身份,但是我能看到孔石道人身上有淡淡的气息,应该是修炼巫术散发出的邪气。
孔石道人看着宁广仁,突然嘿嘿一笑:“什么法子?你父亲的病能否治好又有什么意义?已经是你想要的结果了。”
宁广仁说:“什么结果?我只是想父亲生场病,我来接手生意,让我们宁家生意盈利,我没让你害死我父亲啊!”
孔石道人嘿嘿一笑:“真的吗?你真是这样想的吗?难道你不想你父亲死后,你就可以大权在握,得到权力金钱!我就可以帮你达成愿望!我可以让你梦想成真!宁先生,你不要再伪装了,其实在你的心里也想他死,没有人可以无视利益,我会满足你的yù_wàng,你应该感谢我!”
宁广仁沉默了,我知道孔石道人的话非常有诱惑性,他的一番煽动动摇了宁广仁的心,此时人的善心恶念就在一线之间,宁广仁说:“不行,我只是想让父亲暂时休息,我并不想害他!”
孔石道人说:“傻瓜,你父亲死了,你就能拥有一切,不要再犹豫!我会帮助你!”
宁广仁说:“我不想这样做,我要救回我的父亲。现在我把地皮卖给金集团了,交易完成了,我们的议也完成了,你治好父亲的病吧!”孔石道人想不到宁广仁改变了主意,说:“你不用怕,习惯就好了,有我帮助你,你一定会成功,无论是你的家人还是警察都不能伤害你。”他接着说:“而且你以后要听我的安排,听我的话,我保你飞黄腾达。”
宁广仁说:“我不想与你们再发生联系了!”
孔石道人笑道:“这就由不得你了!我不管你怎么想,从今以后,你都要听我的命令!”
宁广仁紧张的问:“我为什么要听你们的摆布?”
孔石道人说:“哼,你做的这些见不得人的事就不怕别人知道?你如果不听话,我就把你做的事情告诉你的家人,到处宣传,你想想,会有什么后果?!你谋杀了自己的父亲!你会身败名裂,坐穿牢底!嘿嘿嘿,我法力无边,能整治你父亲,还整治不了你?我能让他死,也能让你死!”
我一听,孔石道人露出真正的意图,他威胁宁广仁,要宁广仁成为他的傀儡,虽然在法律上无法证明孔石道人用铜壶害人,但是凭借着刚才他说的话,就可以确定他有心谋害宁富民,并且威胁宁广仁。我看了一眼苏雪云,意思是我们现在可以动手抓捕孔石道人进行审讯了。
宁广仁惊慌的说:“怎么你你还要吞噬我的魂魄?”
孔石道人一听,脸色顿时一变,说:“你说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的?”孔石道人目露凶光,杀机顿现。
宁广仁吓了一跳,他没想到自己说走嘴了,被孔石道人察觉。孔石道人说:“说!你还知道什么?究竟是谁告诉你的?宁富民的魂魄都被吃了,他为什么还没有死?!”他身上冒出一股邪气,桌子上的铜壶也冒出黑气。
宁广仁紧张的说:“你你要干什么?”
苏雪云和我推开门,冲进屋子,苏雪云掏出枪,说:“双手举过头顶,跪下!我是警员,我怀疑你蓄意谋杀宁富民,现在我要逮捕你!”
孔石道人没想到他与宁广仁会面,竟然被我们跟踪,他原以为一切尽在他的掌握之中。孔石道人盯着宁广仁,怒道:“你竟然敢叛变我们!你知道会是什么下场吗!”
我说:“你修炼邪术害人,就不怕受到天谴吗?”
孔石道人说:“哼,不知死活的小鬼,我先收拾了你们!”他举起双臂,一股黑气在他双臂上蔓延而出,木桌上的铜壶突然一转,上面的黑气越来越浓,我看到铜壶上涌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