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头,他一见我这反应,脸色一变,慌忙的要把口罩带上去了。
我不紧不慢的开口了:“你长这么帅气,为什么老是要戴着个口罩呢。”
“啊.什么?我长得帅!”他一愣,反应过来,猥琐的脸顿时兴奋的通红,或许是第一次有人说他好看吧,他觉得难以置信外,更多的是高兴。
“是啊,你不觉得吗?”我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我将来要找男朋友的话,肯定要找你这么帅的,那样我才有面子。”
他更激动了,猛的站起来,跑出门外,摔了一跤,爬起来,继续跑。
我对他的反应表示莫名的奇怪,他跑出去干嘛.不是正聊得好好的吗?
等了三四分钟他都没回来,而他在出去的时候门没关上。
我往门外看了一眼,这回我可以清楚了,我呆的地方是跟那些公寓差不多的吧,在第几楼我不清楚,我住的这间估计是卧室什么的,而门外是客厅,空荡荡的,也难怪口罩男会寂寞难耐的老窜进来看我了。
我小心翼翼的走到门口,心跳得很快,我捂着胸前,发现貌似又大了一圈,低头看发现是布条掉地上了,赶紧弯腰捡起,重新勒好。请百度一下 谢谢!
走出卧室,在客厅,我看到出口,而且我发现大门居然没锁,我走了过去,站在大门楼梯口那写着个红色“3”字,估计这层是3楼吧。
虽然不知道那口罩男跑出去干嘛,但我觉得这是我唯一离开的机会了,我赶紧跑了出去。
只是,天要亡我,正当我要下楼的时候,发现口罩男从二楼走了上来。
而他也发现我了,愣了一下,脑子似乎有点反应不过来。
我知道这回是跑不了的了,可能有人会说,你可以往楼上跑啊。
但是,我不敢搏,我担心顶楼口被封了,那么那时候才真是无路可走了。
我说:“你可算来了,我都站在这等你好久了,你到底去哪里了啊?”说完我还一脸天真的看着他。
他顿时被我俘虏了,脸上浮现出笑意,拒很猥琐,但我却不能露出恶心的表情。
他向我挥舞着手里的东西,说:“你看,刚才我从外面摘来了这些花,送给你吧。”
我才注意到他手里拿着一些野花,而我还注意到,他的手貌似受伤了。
看着他脸上难得露出的纯真,像是得到初恋似的,我觉得或许是他的这张脸让他得到歧视,让他走上歧途吧。
虽然觉得目前在骗他很无耻,但我也别无他选了,不是他死就是我枉.可能没那么严重,但我知道多呆在这一分钟就多一分的危险。
我从他的手里拿过花,勉强的笑了下,他大胆的握住了我的手,牵我到楼上去,我心想又得被禁闭了。
但我没想到他没让我到那间卧室去,而是带我到客厅里。
他的手好像在滴血了,但他似乎没注意到似的,不停的问我喜不喜欢那花。
我心想他该不会是lu傻了吧?
看到茶桌下有个白色的医疗箱,便过去拿了出来。
打开看了下,里面只有几个创可贴。
我说:“你去洗洗手吧,然后贴上这个,不然手感染就麻烦了。”
他见我这么关心他,很是高兴的“嗯”了一声,洗了手擦干净伸到我的面前。
麻痹的我只想糊弄你,得到你的同情,然后让你放我走的,但你貌似没这个想法啊,我怎么觉得你似乎很喜欢跟我呆在一块的样子。
这回真是糟糕!
“那花你喜欢吗?”口罩男又笑着问了我一句。
看他模样总觉得有点傻傻的了,真lu晕了,我心里想着。
“喜欢。”我勉强笑笑的回了句。
“那.那你可不可以做我的女朋友。”他满怀希望的看着我,又有些激动的说:“你做我的女朋友,我带你离开这里,咱们到别的地方生活。”
卧槽,我也激动了,我就等着这个结果呢。
我说:“愿意,快带我离开这里吧。”
“嗯”他脸上跟笑开了话似的,重重的点点头,牵着我的手就要往外走了。
而这时,楼下传来了脚步声,我向下一望,尼玛怎么那么巧啊,他老大来了,靠。
口罩男也有点害怕,他又带着我回到房里,他指着一间杂物房,对我说:“你躲到这里面去,这里安全,其他事我来应付。”
我心里他能应付的,应付不了他老大估计也不会对他做什么的。
杂物房里面有不少纸板塑料罐子什么的,我躲在最角落,拿了块纸板遮住自己。
“勇佳,你踏马是个sb是吧,快告诉我那个女的去哪了。”老大愤怒的看着口罩男,咆哮道。
口罩男吓了一跳,大脑有些迷糊的说:“我也不知道啊,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人已经不在了。”
“卧槽,废物。”老大踹了口罩男一脚,似乎觉得不解气,又踹了一脚:“劳资不是要你好好看管么,怎么你踏马绝劳资在睡觉,这踏马才几点啊,你就给我睡觉,你知不知道待会老板要来这表演了,玛德。”
口罩男倒在地上,想起来,似乎没力气了,他今天本来就发生高烧,然后又被我刺激的去打了几次飞.机,整个人虚弱的不行,大脑也非常不灵光。
他只是自己不能把我供出来。
老大见他这幅不争气的模样又是一顿狠踹:“装死是吧,不说的话,劳资直接把你踹死得了,麻痹的,劳资把你当兄弟,你把我当s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