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等公孙屠开口,一旁的大祭司却是怒道:“你们怎么会有这东西的?”
见祭司如此,公孙莹只觉得痛快,现在的她,只怕是宁可自己死也想要公孙满母子的命了。——孙觰挥尚Φ溃骸澳闩儿沙芸好不容易嫁给父亲有了孩子,只是可蟖剑以我父亲的身体,要是那个孩子没了,只怕你们萨满的密术再厉篶也是生不出孩子了。?
公孙屠不由气的咳嗽了起来,一边咳嗽一边大声的骂道:“孽女!我就知道乌孙家的女人,生不出什么好货色来!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威胁我了么?若是满儿有什么差错,我一定要你们给他陪葬。你们信不信我现在就杀了荣贵妃?”
祭司手中的刀却是加重了力道,荣贵妃的脖子上已是出现了一道血痕。安王看着自己母妃脖子上的血痕,仿佛是划在他的心上一般,只觉得胸口一口怒气仿佛要将自己撕裂了一般,浑身却是不停的散着冷意,火与水的较量又再一次冲击着安王。
“任何敢碰我母妃的人,我都要他们不得好死!”安王却似发了狂一般,猛的发力打向公孙屠。
公孙屠虽说久病多年,也是内外兼修的高手,只是安王的速度之猛,掌风中又是夹带着火杀掌的炽热与云水珠的寒气,竟打的公孙屠连着轮椅连连退后。一旁的沙填只得放开了抓住荣贵妃的手,用自身的内力帮公孙屠抵挡安王的掌风。
敲在这时,正是夜半时分,原本一直呆滞的荣贵妃却是突然发了狂一般,积聚多日的毒气一下发泄出来,只大吼一声,却是将大祭司狠狠的甩了出去,直到撞到了路旁的树木才停了下来。
公孙屠脸色大变,却是突然站起身来,全力应付安王,见荣贵妃看向自己,公孙屠只觉得自己完了,在这样二人的夹击下,只怕自己要被他们打死了。却不想荣贵妃却是打向一旁的安王。安王只得放过已经处于下风的公孙屠,与荣贵妃对打起来。
即使安王清楚的知道荣贵妃神志不清,现在却是忍不住痛心的叫道:“母妃,是我呀!我是鸿儿呀!”
荣贵妃满是血丝的眼睛不见一丝的波动,依旧是用尽了全力的向安王打去。即使安王对别人再是冷漠无情,面对自己最亲近的母妃时,却不免犹豫了起来。荣贵妃的出招再是狠辣,安王是连连闪避而不敢主动攻击。
二人一个打一个躲,在僵持了一会之后,看到慢慢向自己靠近,还使眼色的李青时,安王却是叹了口气。好不容易控制着荣贵妃不让她发病,却不想还是发了出来,母妃的发作一次比一次厉害,即使李青李霞不说,安王心里却是清楚,毒素只怕是已经蔓延到了荣贵妃的全身了。
安王的心中却是不由发起狠来,武皇后你就是死了,我也要灭了你们李家满门!看着飞速逃跑的公孙屠,安王也是恨得不行,总有一天会让你跟萨满教都付出代价的。安王也不怠慢,手上也是用了全力,控制住了荣贵妃的双手,惹的荣贵妃大叫了起来,身后的李青见此,快速的把一颗药塞进了荣贵妃的嘴里。
见荣贵妃吃了药,安王才松开了手,荣贵妃原本还想再去追赶安王,却是慢慢的失去了意识,往后倒去。安王见此忙跑上前去,一把抱起了荣贵妃,往房中走去。众人见荣贵妃平静了下来,才发现公孙屠与大祭司已经不见了。林奇只是派了几个人在门口守着,也是没抱什么希望可以找到什么这二人。
安王将荣贵妃放在床上,走到了一边,李霞与悦雅公主马上上前帮着检查起来。
站在一旁的安王见二人的脸色已是越来越凝重,却是冷冷的说道:“你们实话实说,比起以前的发病,今天的母妃明显厉害的太多了。是不是就意味着母妃身上已经加重了?”
悦雅公主望了眼李霞,李霞神色有些凝重的向悦雅公主点了点头。安王看二人如此,心中也是知道不妙了,看着荣贵妃原本苍白的面孔下,隐隐透出的黑色,安王不觉有了一丝的窒息,却又马上坚强起来。荣贵妃还需要他,苏瑛还在安王府等着他,他无论如何都要救回母妃。
“我们只有尽快赶路,希望到了昌都之后,师父可以有办法可以救治荣贵妃了。只是荣贵妃的身体已经非常虚弱了,若是再次发病的话,只怕她是再也承受不住了。现在我们能做的就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再让荣贵妃发病了。”悦雅公主竟可能压低着声音说道,只是安王的脸色依旧还是苍白的不行。
见安王如此,悦雅公主叹了口气道:“还有安王你身上的伤,原本我以为是因祸得福了,受到刚才的刺激,触动了火与水在你的体内暂时达到了平衡。只是现在看来,你的脉搏依然还是很乱,我也一时是吃不准,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听悦雅公主如此说,李青也是上前摸了下安王的脉,也是皱起了眉头,看李青的样子也是吃不准。
“我不要紧,死不了就好。雨已经停了,我们现在就启程吧。今天这笔账,我一定会让公孙屠,沙填付出代价的!”安王不由握紧了拳头,那如寒星般的眼睛也是越发的冰冷起来。看他这样的样子,身边的人也是摇了摇头,如此记仇的安王,只怕南越的事,安王府是不得不管了。
“不过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怎么能抓到公孙满的呢?他可是公孙屠跟沙填的宝贝呀,只怕他身边的守卫,比起我们南越的皇宫,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沙芸也是狡猾的出奇,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