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认识,很好,那他就吻到女人认识为止。
男人们都有一套屡试不爽的心经,覃劭骅也不例外,从以往的经验来看,他得出一个重大结论,那就是做的永远比说的更加深入人心,更加让人心服口服。
就好比现在,吻着吻着,女人立马就变得服服帖帖,哪还会有闲情逸致质问他“我们认识吗”。
看到女人一本正经地将他们的关系撇得一干二净,覃劭骅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不过才分离了几个月,女人竟然连自家男人都不认识了,这还了得,若不是有外人在,覃劭骅当真就想将不知死活的女人就地正法了,看她还敢不敢如此的“出言不逊”?
一开始覃劭骅的怒气大,夜乃晨曦子的嘴唇明显被啃咬出几个血窟窿,后来一见女人配合并没有挣扎,覃劭骅心中的怒气渐渐也就散了,潜藏的柔情立马就蹿了出来,唇舌越发地温柔起来,舔弄啃咬、轻拢慢捻,自然不在话下。
夜乃晨曦子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怎么就突然间泄了气一般任凭男人为所欲为,她不应该及时推开男人吗?为何还会默许男人的一再轻薄?
她当真是魔怔了。
夜乃晨曦子只知道在覃劭骅的挑逗下无意识地张开嘴放任男人的舌头肆意游荡,本该拒绝的她甚至在男人的邀请下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唇舌上的熟悉,鼻息间的熟悉,对男人的熟悉······
一瞬间夜乃晨曦子觉得头晕晕的,变得恍惚,好像想起了什么,又好像没有。
她就这样无意识地在男人的带领下陷入无知的情欲中,这种感觉很熟悉,但是她想不起来了,最后她索性放过自己的脑袋,选择沉沦在男人编织的温柔当中。
夜乃晨曦子半眯着眼睛,看着男人逐渐软化的面部轮廓,心情也跟着柔和起来,但是不够,就是近在咫尺,她还是嫌远,她伸出手在虚空中抓握着什么,却怎么也抓握不住。
眼睛一瞟,就被男人眼角的一块小瑕疵吸引住了。
仔细看才发现覃劭骅右脸颊靠近眼尾处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伤疤,突起的一块很突兀,在光滑的脸面上异常明显,虽然已经与小麦子的肤色融为一体,但是可以看出是很久之前留下的,让人看了不免有些心惊,距离眼睛这么近,不过几毫米的距离,只要稍不留神或许那只黑亮的眼眸就暗无天日了,想想就觉得后怕,然而反观当事人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
夜乃晨曦子不是当事人,但是她承认自己心疼了,这种感觉来得莫名其妙,连她本人也觉得不可思议,只不过对着一张堪称陌生人的脸,她竟然衍生出类似情人间的心疼。
她的手指完全不受控制地抚向男人的眼角,男人也只是在她有着些许冷度的手指触碰下才僵硬了那么一下下,立马就放松了。
慢慢摩挲着那处伤疤,夜乃晨曦子心里竟有些泛酸,连带眼睛也微微酸涩起来,她这是怎么了?生病了吗?
看着女人放下抵抗一心沉浸在亲吻中,还有丢盔弃甲的倾向,覃劭骅心里荣升那么几分自豪感来。
如果女人的配合就捎来了自豪,那么接下来女人手指的触碰就成了覃劭骅愉悦身心的最佳良药,尤其是那带着点凉意的手指似乎还参杂点温柔的抚弄,让覃劭骅心里格外的舒畅。
只是他们的缠绵缱绻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一声不容忽视的尖叫声响起的时候,注定美好的意境被破坏殆尽。
覃劭骅稍微扭动着好看的眉形,显示出被莫名打扰的极度不悦,不过看到女人一副春情泛滥的模样,心情立马得到好转,将女人无意识残留在嘴角的口水舔干净,覃劭骅才放开女人。
但是覃劭骅转头的一刹那,眼睛立马就蹿出了两簇火苗瞪视发出噪音的始作俑者。
不用覃劭骅大声呵斥,玖惠子很识时务地表示承认错误并偷偷溜走。
“我什么都没有看见,没看见,你们继续······”
玖惠子一离开,又只剩下他们两人,覃劭骅受到那一吻的感染,心情渐渐好转,但是回头却看到女人一脸的愁眉不展。
正当他要握住女人手的时候,却被女人一下子甩开了,顺带在他的手背上留下火辣辣的触感和鲜红的痕迹,啪的一声,声音很清脆,可见这一掌力气不小。
覃劭骅压根就不会在乎这一掌的力度,他真正在意的是这一掌是女人留下的。
而恰恰这一掌似乎将方才的情意绵绵一下子给斩断了。
在事故发生之后,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一下子就降到了冰点,两人只用眼睛进行无声的较量,手脚还维持刚刚的动作,一动不动地站着,一瞬不瞬地看着对方,两人的眼睛都蕴含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要将对方看出个窟窿来。
而这期间,两人的心思同样地转了几转。
如果不是听到玖惠子的惊叫,夜乃晨曦子想自己应该会一直沉溺于男人的亲吻中,不死不休,这种后果是可怕的。
意识到她是如何不知羞耻地扑到一个陌生男人的怀抱,与男人唇齿相依,甚至主动张开嘴巴与男人唇舌交缠,最后竟回不了神,还觉得如此美好,并生出就此堕落的愿景,一想到这里,夜乃晨曦子心里漫过无边无际的恐惧。
这种感觉虽然甜蜜到让人失控,但是尝到甜蜜的jìn_guǒ后味蕾就会漫上胆战心惊。
夜乃晨曦子不清楚自己为何会对一个陌生人如此失控,但是她清楚地知道眼前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