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莫桐蹭着身子移向薄远封,伸出手,很不客气地将薄远封手臂紧紧抱住,继续睡!
就在手机震动第一次的时候,薄远封就已经醒了,取过手机准备接电话的时候,没想到莫桐居然蹭到他身边,还紧紧抱住他的手臂,望着莫桐睡得红扑扑的小脸,薄远封伸手将她的身子捞在自己身上,看她像小猫一样趴在自己胸前,薄远封忍不住轻抚着她柔软的长发。
我在莫桐的房间,你把传真直接送到这里来吧。薄远封对电话里的郝经理吩咐道。
嗯?哪儿来的声音,好熟悉……啊!
薄远封接电话的声音在莫桐耳朵里已经打了几个转,莫桐才恍然大悟,霍地坐了起来。
你,你……我……莫桐瞬间清醒,看着眼前薄远封赤果果的上身斜倚在床头,莫桐下意识用被单将自己的身子裹紧。
我,我怎么跑到这里来了?莫桐看着床上的薄远封一阵慌乱,她明明记得在自己的房间睡着,怎么跑到他的床上了?
莫桐一眼看见搭在床位自己的睡袍,利落地套上,跳下地就要往外跑。
你去哪儿?薄远封调高半边眉,饶有兴致地望着莫桐,这个女人还是那么迷糊,每次睡醒都搞不清状况,以前跟他睡时候就是这样,现在依然如此。
呃……我,我回去换衣裳!莫桐满脸绯红,站在门边挠着头发不好意思地蹭着脚。
你怎么一点长进也没有?薄远封忍不住冷笑,轻斥道。
嗯?莫桐被数落地莫名其妙,看了眼周围的摆设,咦?不对呀,这明明是她的房间,那……
莫桐突然后知后觉,盯着斜倚在床头,满脸悠闲的薄远封怒道:是你走错房间了,你还敢说我!
莫桐气鼓鼓走到床边,这个家伙鸠占鹊巢,居然还数落她的不是!
我又没说这是我的房间!薄远封悠哉说道,一副愚蠢的人只有你一个的表情。
好像也是哈!莫桐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觉得薄远封说得也有道理,正在此时,门口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
上来!薄远封听见敲门声,对着莫桐命令道。
我不要!莫桐不悦道,他霸占了她的床,居然还狠巴巴地命令她,哼!她才不要听他的!
难道你想让郝经理看见你穿成这个样子?薄远封意有所指地目光在莫桐身上游走。
莫桐闻听,警觉地瞄了眼身上薄如蝉翼的吊带睡裙,立刻很识相地爬上床,用被单将自己紧紧裹住。
可下一秒,莫桐已经被薄远封的长臂揽进怀里。她刚扭动了几下身子,耳边就响起薄远封充满威胁的低语:不许动,在动我马上要了你,你想让郝经理看免费的活体艳照门吗?
莫桐闻听,立刻僵住身子,心里不住地暗暗诅咒:居然拿这种事威胁她,这是明摆着吃定她很好欺负的节奏!
见莫桐很顺从地伏在自己怀里,薄远封满意勾了勾唇角,沉声道:请进!
门扉开启,郝经理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走了进来。
莫桐紧紧闭着眼,躲在薄远封怀里,只感觉脸上滚过一阵一阵的燥热,此时的她除了装睡别无他法。
莫桐心里却不住地埋怨,大白天的就这么被人堵在床上,好丢人哦!郝经理一定误会了,呜呼哀哉,她的节操就这么被薄远封毁了个干干净净!
就在莫桐哀悼节操的时候,薄远封签完文件,又将其还给郝经理,简单交代了来一些事情,郝经理便退了出去。
怎么样,是不是很舒服?薄远封好整以暇地望着怀里的莫桐问道。
舒服个毛线!莫桐心里的不悦全都挂在脸上,坐起身愤愤地掀开被子下了床。
怎么?享受完了就不承认了,你一直都保持这个姿势睡的哟!看着莫桐绯红的双颊,薄远封更起了逗弄她的心思,充满调笑的语调说道。
我才没有!莫桐一副死不承认的模样。
不信?你自己看!薄远封将自己的手机递给莫桐。
莫桐立刻惊愣,居然还有物证?颤巍巍接过薄远封的手机一看,正是她伏在他怀里酣睡的照片,照片中的莫桐趴在薄远封赤的胸前,樱唇微翘,看样子睡得很是香甜酣畅。
你……莫桐气急,下一秒毫不犹豫地按下手机屏幕上的删除键。
想毁掉证据?可惜晚了,我顺带发了一个备份在我的邮箱里。薄远封笑得更加邪恶,他早料到莫桐会有如此反应。
薄远封的确是发了邮件,并非他感觉这个照片有多么重要,而是薄远封做事向来如此,稳妥已经成了他做事的一种风格。
莫桐愤愤地将手机甩给薄远封,狠瞪了他一眼,怒道:今天的时间到了,我已经陪你整整一天,我该下班了吧?
呵,这个丫头胆肥了,居然给他下逐客令,薄远封斜睨了莫桐一眼,突然发现她如眼前这般气鼓鼓的模样,透着纯真的娇憨可爱,倒显出几分小女人味道。
薄远封看了眼手机显示器上的时间,没有再跟莫桐斗嘴,当真起床穿戴整齐,走进洗手间简单洗了个脸,出来时侧目看了眼杵在床头的莫桐,说道:以后睡前不要喝酒,容易养成酗酒的毛病!
说完,没再看她,转身走出了莫桐的房间。直到门扉啪!地一声关上,莫桐才反应过来。
咦?今天地狱阎君怎么这么听话?让走就真的走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讲话的?莫桐一时有点没反应过来,目光落在床头柜上剩下的少半瓶红酒上。
阎君刚才说的话再次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