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着跑回了自己的公寓,将自己锁在了房间内。。 眼泪鼻涕一起的往下掉,扑在‘床’#上,脸埋进了枕头里面,连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感觉自己的泪水都快要将枕头给渗透的时候,这才勉强的停止住了哽咽声。委屈的坐了起来,四周的望了望,发现竟然连一个倾诉的人都没有。岩渡桦那只臭猫不知道跑哪儿去了,凤玲现在肯定是休息了,不好打扰她。
“唉……”轻叹了一口气,翻转了一下枕头,将没有被自己哭过的那一面枕在了头下。
将所有的被子都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借此来寻找安全感。
有种冷并不是来自于外界的,而是发自内心的寒冷。
翌日一大早,凤玲都出‘门’上学了,而园芷楼还懒懒的赖在‘床’上。
因为现在是自由的训练模式,导师们又不需要他们去训练室那边,只是限定了一个‘交’稿时间。定期的完成每一步的制作,再‘交’给导师进行审核,审核通过后再进行下一步的动作。
看起来虽然很轻松,但是压力还是避免不了的,必须要快些完成,那样才有时间做其他的事情。
公寓楼下传来一阵的‘门’铃声,吵得园芷楼不得不从睡梦中醒过来,睁开了那双惺忪的眼眸,呆呆的望着那雪白的天‘花’板。最后终究还是敌不过那一阵阵无休止的‘门’铃声,只能灰溜溜的爬起来,随意套上件外套便往楼下走去。
睡眼惺忪,加上顶着那‘鸡’窝头,形象好看不到哪儿去。
打开‘门’,瞪大双眸的看着来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个遍。最后,园芷楼紧蹙着眉头问道:“宫时也,你来这里干嘛?”
宫时也微微的挑眉,反问道:“你能去我的公寓,我就不能来你的公寓了吗?”
园芷楼满头黑线,望着宫时也,伸出手探了探他的额头,没发烧啊!
冷酷的‘插’着‘裤’袋,看着做出如此逗趣动作的园芷楼,宫时也差点没有笑出声。
园芷楼撇了撇嘴,这个男人昨天不还是一脸煞气的吗?那张冷脸差点没有冻僵她,现在怎么像个没事人一样?好像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给那般。
想想就生气,她都还没计较他为什么要拍那些照片呢!他倒先发起火来了。真是个不可理喻的男人!
“不让我进去吗?”宫时也悠闲的望着她,懒懒的道。
园芷楼鼓起了腮帮子,闷闷的看着宫时也。他一身的黑衣,黑衬衫,黑‘色’的紧身‘裤’,包裹着他‘精’壮的身躯。完美的如同模特般的身材,每一处都令人垂涎‘欲’滴。
“进去干嘛?有什么事在这里说就好了。”园芷楼瘪了瘪嘴,睁大了那双水眸望着他,那话里话外的意思都有些报复的心思。
谁叫他昨天凶她了?哼!
“是吗?真不让我进去?”说罢,伸出手一把的揽住了园芷楼的腰肢,一个旋身便跟园芷楼‘交’换了位置。
进了公寓后,还用另外一只空出来的手关上了公寓的‘门’。嘴角边的笑看起来坏坏的,令人寒栗。
“你……你……宫……宫时也!你想干嘛?”园芷楼扯开嗓子大声的喊着,眸光里全是惊恐。
看着如厮模样的园芷楼,宫时也满头的黑线,伸出手捏了捏她的脸蛋,说道:“你这个样子,如果被别人看见,本来没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恐怕都会被你糊‘弄’成有事了。”
“……”瞪大着双眸,警惕的看着他。
在她的眼里,他就是一只大灰狼,披着羊皮的大灰狼。昨天要不是他褪去了那一层的羊皮,她都还没发现,他居然那么可怕。呜呜呜。
“快去洗漱吧,你现在这个样子,真邋遢。”宫时也一脸嫌弃的对着园芷楼说道。
听到他说的话,园芷楼脸‘色’一囧。
“你等着……”狠狠的搁下了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往二楼奔去。
看着她夹带着些许狼狈的身影,宫时也摇头轻笑。
他可以说,他来这里是为了监督这个总是令人担心的小丫头吗?
一想起那些照片,宫时也便又再次的冷下了脸‘色’。不难发现,这个小丫头被人跟踪了,或许呆在她的身边能有所发现也不一定。再说了,他也不想这个小丫头再出去跟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来往,过来监督她倒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洗漱好后的园芷楼,噔噔噔的下了楼,看着此刻正慵懒的坐在沙发上的宫时也,没由来的心中一阵的恼火。
踱步到了宫时也的面前,语气闷闷的说道:“宫时也,你到底来这里干嘛啊?”
宫时也抬头望向她,收拾干净的她令人眼前一亮,给人一种青‘春’干净的感觉。因为冷的关系,在外面套上了一件白‘色’的风衣,围上了一条纯白‘色’的围巾,绝对的保暖了。
跟宫时也清一‘色’的黑不同,她的却是一身纯净的白‘色’,没有任何的污渍。两个人站在一起却丝毫没有违和感。可能是因为,白‘色’跟黑‘色’看起来是那么的不同,放在一起却并不会这么觉得。因为两者是并存的,就好像中国的八卦那样,黑‘色’跟白‘色’,永远都是紧紧的相随,然后‘混’在一起。
回过神来的宫时也,对着园芷楼答道:“来监督你呀,你不是说你负责作词,我负责作曲吗?”
园芷楼点了点头,是这样没错,但是……
“那你来干嘛啊?”
宫时也扶额,他真的是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