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基,打你老公主意干嘛。”阿郎不以为然,又和赫连瑾说话,“瑾,你今年多大啊,你还没云熙大吧?”
算一算,云熙的年纪今年都快二十六岁了,可眼前的男人,怎么看,怎么像一个高中生。
云熙……你不会是残害了人家国家幼苗吧?
阿郎瞥了一眼云熙,有些责怪她辣手推了嫩花,老牛吃嫩草。
云熙翻一个白眼,指着自己的脸道:“拜托,我这具身体才十八岁,比瑾还要小四岁耶。”
怎么看,都是她小吧,瑾哪儿比她小了?
云熙看向赫连瑾,又看看自己的手,很白皙嫩白,还是一个嫩芽儿,说幼苗,她才是幼苗才对。
说话间,马车已经到了茶楼。
赫连瑾是一句话也没说,不是不说,而是很想打人,却不能打,心里堵的慌。
一口气压在胸口上,上不上,下不下。
钱贵领着茶楼里的店小二,二掌柜,出来迎接云熙。
阿郎率先第一个跳下马车,转身伸手,要抱云熙下来。
赫连瑾脸色一沉,双手一抄,打横抱起云熙,嗖的一下,从阿郎的头顶上飞过,落在了茶楼的门口。
阿郎震惊的长大嘴巴,膛目结舌,好半响才回过神来,闷闷嘀咕道,“闹了半天不跟我说话,原来是在吃醋啊?”
然后搓了搓自己的脸,又小声嘀咕:“这木乃伊,也太别扭了,吃醋就明说嘛,干嘛要顶着一个大黑脸,还以为自己是包公哦。”
一边嘀咕,一边跟在钱贵等人的身后,进入了茶楼。
晚上睡觉时,两人经过了两次赤膊大战,赫连瑾热情还很高,还想要继续第三次时,云熙眼泪汪汪的小可怜恳求他,“别连接继续,好歹让我缓一缓。”
见她面色潮红,呼吸粗喘,赫连瑾就搂着云熙,让她歇息,但却缠着她问,“谁是包公?”
“你问他做什么?”她意外的讶异道。
“真的有这个人。”他咬牙,脸色又变黑了。
“嗯,是一个很有名的古人——”然后,云熙把包拯的事迹大概的说了一遍。
知道是作古的古人,赫连瑾的脸色才缓过来了,不过,他咬牙命令她,“以后,不许再让阿郎亲你的脸。”
“知道了。”就算他不说,她也不敢有下次啊。
天知道,她的脸颊到现在还疼着呢。
只因为阿郎跟她道晚安时,习惯性的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被去上茅厕回来的赫连瑾见到,脸上立马绷着一股狂风暴雨前的节奏。
这厮,进房间后,就让倾国打来热水,然后就亲自给她擦脸,整整擦了十二遍,还用的皂粉给她洗,快把她脸颊给折腾的肿了后,他才肯罢休。
她敢打赌,她的脸颊现在肯定还红着。
然后,洗漱完后,他就狠狠的把她压在了床上,比昨晚上更加的激烈,更加的蛮横,害她中途还晕过去一次,又被他胡闹醒了。
没办法,承受了两次后,她觉得比晚上承受三次完事后,都还要累上几分。
她就知道,这厮是在吃闷声醋呢,他没跟阿郎发脾气,就把这口气都出在她身上了。
下次,她可不敢在惹他生气了,要不然,他生气一回,就让她下不去床一回,她可就要累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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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熙和赫连瑾落脚茶楼,第二天,云熙就想回安城去,可是之前钱贵已经通知了千夜无邪他们,他们现在肯定在来的路上。
惠城离安城有二十多天的路程,按路程算,千夜他们还要十来天,才能到惠城,如果他们在路上错过的话,千夜他们就白走一趟。
云熙看向钱贵,问他:“能不能用信鸽通知到千夜,让他们在哪儿等着?”
“我这里就只有五只信鸽,信鸽全都送出去了,还没回来。”钱贵说道。
一年多前,门主下令,修罗门的所有人全都寻找熙姑娘。
现在熙姑娘找到了,他自然要用信鸽通知几个总分堂的人一声,信鸽出去了,还没回来,所以他现在也通知不到门主。
赫连瑾想了想,提议道:“要不我和小熙先走一步,等信鸽回来后,你就负责通知千夜他们在芮城等我们。”
按路程算,千夜赶到芮城,还需要五六天时间,而他们现在出发,到达芮城时,也需要五六天时间,时间上刚刚好。
钱贵当即就应了下来,他估计,有个三四天,信鸽也该回来了。
云熙收拾东西,和赫连瑾一起,带着千娇,倾国,阿郎就上路了。
坐马车时,阿郎要和云熙坐一辆马车,赫连瑾哪儿肯让他打扰他们的二人世界啊,说什么也不同意。
赫连瑾吩咐倾国再去买一辆马车,又让钱贵派了一个车夫给他们,把嗷嗷直叫唤,却没能力反抗的阿郎,扔上后面的马车,一行人就启程了。
千娇也很识相的坐上了后面的马车。
她和阿郎在二十一世纪朝夕相处了两年,又经过了五台山几天几夜的生死相依,两人早已成为了好朋友,所以他们孤男寡女坐在马车上,倒也没觉得尴尬。
而云熙和赫连瑾,两人一上马车就腻歪在一起,两具身体恨不得黏在一起,不再分开,就别提有多幸福了。
一群人赶路也不着急,白天赶路,晚上夜宿在客栈,悠哉悠哉。
一开始的三四天,他们走的到很顺利,就在距离芮城还有一天路程时,他们夜宿客栈,客栈却在半夜时分着火了。
打从重逢后,每天晚上,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