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冥微微一笑,回过头对姜子牙道:“这玉虚宫之中历经如此之多年月,我虽然没有来过这里,却也感到那股磅礴的气势,呵,元始天尊的地方,果然不同凡响。”

姜子牙也跟着笑了笑,看了看眼前的一幕,像是勾起了当日的回忆一般,笑道:“当日我在此修行之时,香火可是比如今还要鼎盛,只是当年伐纣以后,阐教弟子绝大多数便归隐了,若是比之当年的盛况···呵呵,呵呵、”

姜子牙的言语之中隐隐带着一副追忆过往的模样,或许有时候总是这样,回忆总归是美好至极的东西,不过回忆终归就是回忆,它代表过去,却代表不了未来。

巫山之上。

东皇钟来到后山一处山崖,刚一时之间找不到任何事情可做,心情又有些烦闷,加之她又是个直肠子,本想找人吐吐苦水,但转念一想大半夜的,也不方便去打扰别人,就跑这里来了。

“你果然在这里。”

东皇钟回过头来,有些意外的看着眼前的人:“镜子,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睡不着啊,所以就想找你聊聊天谈谈人生,正好这么多年没见了,怪想你的。”昆仑镜笑了笑。

“什么嘛,睡不着才来找我···”东皇钟忍不住嘟囔了一句,但复又想起什么来了,便对昆仑镜道:“对了镜子,我想起一件事儿。”

“什么事儿?”昆仑镜一愣,不过旋即释然,憨厚的东皇钟习惯性的反应要慢半拍。

“就是刚才我和烂琴···诶我想说什么来着?”东皇钟挠了挠头,嘟囔道:“我怎么就想不起来了呢?”

昆仑镜无奈的笑了笑,拍了拍东皇钟,道:“大钟,想不起就算了,没什么的啦、”

就在这会儿,一旁又传来一个声音:“真在这儿?”

“石头,难道你也睡不着?”东皇钟一愣,问道。

都市!“是啊,想你呢,不行吗?”女娲石嘻嘻一笑。

“那你就不能想我吗?”昆仑镜耸了耸肩。

“你有人想的,我干嘛要想你?”女娲石冲昆仑镜吐了吐舌头。

“你们三个在这儿干嘛?”寒柔的声音也在一瞬间响起。

“非法集会呗,怎么,不服气?那你来这儿干嘛?不会又是睡不着吧?”昆仑镜冲着寒柔笑道。

“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想得很烦闷,就想来出来走走,见你们都在这儿,就过来了。”寒柔轻轻一笑,然后道:“也不知道大药缸这会儿在干嘛。”

“放心,我数到三,大药缸一定会出现的,一、二、三···你看你看,多准时!谢谢配合啊,大药缸。”女娲石冲着远处朝这里赶来的神农鼎嘿嘿一笑。

神农鼎白了女娲石一眼,道:“你们都能来,难不成我就不能来了?”

“怎么可以这样说呢,”东皇钟摇头道:“我们十神器同根同源,虽后来跟了不同的人闯了一番事业,也因为一些无聊的理由闹过别扭,但我们毕竟还是一起的,虽然只有烂琴能感应到我们的具体位置,但你们都知道这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第六感什么来着···”

“拜托,你该不会看女性杂志看出臆想症来了吧,”昆仑镜打断了东皇钟的话。

“其实大钟说得没错,”寒柔白了昆仑镜一眼,道:“不说我们,就是你自己,难道不是感觉到大钟心里有事儿,才一路找到这里来的?”

‘别认真啦,认真你就输了。”

昆仑镜赶忙找了个借口脱战,眼下有女娲石东皇钟外加寒柔三个女人在场,自己这边还不确定神农鼎是隔岸观火还是幸灾乐祸,若是说舌战群儒,昆仑镜不怕。可问题是群儒好歹都是爷们一群,将逃离的人,而眼下这三个女的,一个倔一个直还有一个顽劣,你去跟他们吵架,还不如自己买一包圣元奶粉骂三鹿还要来的畅快的多。

于是乎昆仑镜只得转移了话题,对着东皇钟道:“大钟啊,我知道你现在心烦意乱,你想一个人静一静,但又不知道如何让自己安静下来,想哭又哭不出来,想死又不知道怎么死比较痛快···”

寒柔走到东皇钟面前an,拉起东皇钟的手,道:“虽然烂琴弄坏了太一之轮,但很多迹象已经表明了,太一之轮会在一个非常意外的情况下崩坏,这似乎就是所谓的天意吧。”

“是啊,”女娲石也走过来,拉住东皇钟的另一只手说道:“大钟,我知道你现在心情糟糕透了,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且是必然会发生的,虽然我们做了很大的努力去阻止事情的发生,所以呢,我们现在要向前看,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就不信了,我们十神器联手,会有过不去的坎儿。”

神农鼎本来也想拉着东皇钟的手说几句肺腑之言的,可没想到昆仑镜和女娲石一人拽着东皇钟一只手,自己竟然是没地方下手了,自然,神农鼎不可能弯下身去抱住东皇钟的大腿,当下也就冲东皇钟微微一笑,意思是他们把我想说的都给说完了,所以我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东皇钟是个直肠子,经过大家伙儿这么一开导,本来阴霾的心情被一扫而空,也罢,直肠子的人通常是来得快去得也快,当下冲着大家点了点头,道:“谢谢你们了,不过我真的有一件事,一件关于镜子的事,想说,却又忘记了···”

“那等你哪天想起来的时候再说吧,”昆仑镜笑了笑,道:“不过话又说回来,我能有什么大事儿,该不会是以前修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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