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夔猿的力道有着夔牛之力的霸道,夔牛相传在太古时候可以拔山移岳,可见其力道如何的巨大,一指落在厄留山的大腿上,虽然没有传说中那般拔山移岳的力道,但却也十分的霸道,令其大腿顿时有血花绽放。.
这令厄留山又发出一声恶毒的怒吼“你到底是谁?等着我大哥的报复吧!”
虽然此刻厄留山痛的直抽冷气,但却嘴上却依旧十分的硬气,对于其身后的大哥的能力丝毫不怀疑,似在这莲花山只要有大哥在,便是天塌下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散发着金芒的毛茸茸手指,看起来似乎一时半会不会退去,在厄留山不断的口吐恶毒之言的时候,那手指便不断的点在厄留山的手臂,大腿小腿上,令其半刻后便成了一个血人。
只是其嘴依旧硬气。
这令吴天十分怀疑这家伙是不是上辈子就是个死鸭子,这辈子投错胎了。
“缩头乌龟,胆敢出来,让爷爷见见!”
此刻就是吴天都看不过去了,望着这个已经变成血人的猿公府三长老,笑呵呵道“三长老还真硬气嘛!来我们比试比试!”
吴天挥了挥手中的重剑,然后吊着眼,一副丝毫看不起对方的样子,这令厄留山直接气炸了肺,这小子此刻的姿态与他先前对待刘丫头时候的姿态一般无二“你┄”
完整的话还没说完整,便被口中的一口血打断了。
对此,吴天只是大笑,而后手持重剑一步向前踏出,丝毫不客气的向其砸了过去,力气丝毫不含糊。
毫无例外,厄留山直挺挺的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被砸了个正着,身子在空中弓成个虾米,嘴里喷出的血花,在空中划出一道华丽的轨迹,令远处的少年都不约而同的发出了一声惊喜的欢呼。
此刻在这群少年眼中,这个飞在空中弓成虾米的中年人,飞出的姿态帅呆了,先前怎么就没发现。
远处少年们的大声叫好,落在厄留山的耳中,无疑是此生最为大的羞辱,虽然身子依旧在半空飞翔,口中依旧在不断吐血,其却是十分卖力的模糊不清道“你们这些兔崽子,都该死!”
只是离的稍远些的少年们,却是根本听不清,依旧在拍手叫好。
而离的较近的李秋水,欧阳晓月,刘丫头以及其他几位勇敢的少年,虽然觉得其吐出的话很模糊,但还是听了个大概,因此他们的心里都有些惴惴,对于以后这些少年们的日子有些担忧。
只是吴天却没有这些顾忌,脚步不停,滑步跟上,后发而先至,贴着厄留山再次给出了一剑,这令厄留山再次险些晕死过去,身体内的疼痛如潮不断袭来,撕裂他的神经,可因为体内那股神秘的力量,却是令其时刻保持着清醒。
“我┅臭小子┄别给我机会┅”
此时他说出一句话,已然十分的艰难滞涩,给人感觉其说话再稍微用多出一份力气,便会累死。
不等他这句话说完,吴天手中的剑,便接二连三的再次递出了数剑,这令他连最后说话的力气都丧失了,在此时此刻,他的理智已然完全丧失,其双眼通红,怒火熊熊燃烧,其体内的戾气一涨再涨,可是硬是无法发泄出去。
此时厄留山直感觉,自己的心头如火在烧,其躯体内的五府之地,黑气滚滚,暗无天日,将五府遮蔽,十分的吓人,这是其体内淤积的戾气所化。
“啊┅”
就在吴天再次向其递出一剑的时候,厄留山仰首大吼,双眸中的血色化成了火焰,其躯体内黑色的烟气不断析出,生生将吴天手中的重剑荡开,令其身子向后滑出了数十丈,脚下的泥土被其脚步与重剑划出道道沟壑,直震的吴天体内气血翻腾。
厄留山身上黑烟翻腾,霎时间整个人便看不清了,只见一股黑色云烟翻腾,其内两点血火飘摇,在众人大惊之中,那黑烟中有一道黑烟冲天而起,而后化作十丈来长,凝成一柄黑色的巨剑。
“死!”
一声戾气极为厚重的声音落下,那巨剑便当头向着吴天,刘丫头,欧阳晓月以及刘丫头头上落了下来,其气势十分吓人。
黑剑长十丈,完全是戾气所化,但在落下的时候,真的给人感觉如真实的金铁巨剑,一股波动在莲花山荡开,传遍莲花山巅的迷宫般的建筑。
一处高墙大院内,一个有些昏暗的屋子中,头发银白,披散在肩头与后背间,其身着一身麻衣,双眉也有些黑中泛白的老者,跌足盘膝坐于蒲团上打坐,忽然被这山巅传出的波动惊醒,其双眸猛的一睁,而后自蒲团上霍的站起,而后脚步一动,便离开了这个屋子,而后整个人若缩地成寸,遁术天成,遇墙穿墙,数息间,便来到了妖晶洞府前,在见到黑气翻腾看不清人样,一柄黑色巨剑凌空而下之时,来到了长剑,收腹然后吸气,喉头颤抖,道出了一个音节。
“静!”
一字钎锵,若金铁交鸣,那巨剑在落下来的时候,便被其音冲击而散,而后厄留山的身子露了出来,其身的黑气被尽数荡去。
在厄留山的身子出现后,其一把便将厄留山抱入了怀中,而后关切道“二弟,怎么了到底怎么回事?”
此时戾气尽数被冲散,厄留山体内那神秘的禁锢之力也在先前的戾气爆发下消失,他神智在略微眩晕了片刻后,便恢复了清明,见自己的大哥来了,顿时暴怒道“大哥!帮我把这群兔崽子杀干净了!”
来人显然便是猿公府的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