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不爱他?和他没有一点特殊的男女关系?”祢凯看著黎洛雨问。
“恩。”
“以後不准再见他。不管之前你的生活是什麽样子的,但从今以後你要和我在一起,我不允许任何人靠近你,男女都不行!你最好记住了。”祢凯以不容人反抗的语气道。
“还是这麽凶……你不是说要好好对我的麽?”黎洛雨轻柔的声音听起来似乎就是弱者的标志。
祢凯面无表情的道:“别的事情我可以依著你,但是,在这方面你必须听我的。明白这方面指什麽吧……”说著,祢凯的手指消消滑进了黎洛雨的两腿中间。
“我懂……”黎洛雨急切的说著。
“你要一百万做什麽?”之前,祢凯可以不关心钱的去处,因为她和黎洛雨没有任何关系,但经过这晚情形就不同了,她要知道关於黎洛雨的一切。
“帮我家人。爸爸几乎崩溃了,他知道公司彻底垮掉了,不可能有挽回的余地。倾尽家产,才勉强还清银行贷款。父亲年龄大了,却经历这麽残忍的变故,精神上受到了很大打击,想移民澳洲,从此不问世事。我是他唯一的女儿,想帮他完成最後的愿望。”说著,豆大的泪珠从黎洛雨的大眼中滚落。
祢凯小心的擦著,问道,“一百万够不够?不够尽管问我要。”
“这是特权吗?”黎洛雨抬起星眸。
祢凯不解的皱眉,无声的向她询问,什麽意思?
“成为你女人的特权?”
祢凯怒道:“别惹我生气!”
黎洛雨和祢凯恋爱了。黎洛雨不计前贤、不计较祢凯曾对她所做的一切,心甘情愿和祢凯在一起,原因只有一个:她已经成为祢凯的女人。
张爱玲说过,通往男人心的是胃,通往女人心的是□。祢凯将黎洛雨的身子占据了,也就潜移默化的占据了黎洛雨的心。
两个人在一起两个月了,这两个月来,黎洛雨和祢凯从陌生人变得熟悉。别人都是先熟悉再上床,而她们是先上床,再熟悉……说来也奇怪,黎洛雨真就死心塌地的爱上了祢凯,把她当成自己生活的全部,无论做什麽的时候,都在想著祢凯此刻在做什麽,祢凯成了她生活的重心。家人早已经迁往澳洲定居,孤单无靠的黎洛雨搬进了祢凯的别墅,和她同住。有人说,感情时间长了,就会变淡,甚至厌倦。黎洛雨爱上祢凯後,就不会再爱别人,这个她很清楚,但是祢凯呢?祢凯是那种思维和行动都让人琢磨不透的人,想明白她的心思,那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每当祢凯谐著黎洛雨的手走在德亚中学的任意一个角落时,总会收到来自四面八方的目光。有羡慕、有嫉妒,也有渴望。她们不明白,为什麽黎洛雨会得到祢凯的爱。黎洛雨也不明白,她得到的,究竟算不算是爱……
令黎洛雨吃惊的是,大她一年级的祢凯学习很出色,像她这样嗜赌如命的学生,不是应该总是迟到早退,是老师眼中的问题学生麽?祢凯像有□术般,赌场和学业都处理的井井有条,每天一个小时的健身从未间断过,还可以有时间看电视、看书、去酒吧、逛商场,以及随时听候什锦的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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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锦……这是一个让黎洛雨头疼的名字,每当想到这个名字,黎洛雨的呼吸甚至都会减慢一拍。什锦是祢凯心中最神圣的东西,是任何人都无法触及的chù_nǚ地。就算祢凯再忙,只要接到什锦的电话,二话不说就会赶去陪她,哪怕是她正在和黎洛雨□!祢凯从不会为私事翘课,但为了什锦就可以例外。什锦不喜欢学习,有时候会在上课时间打电话约祢凯出来,很有原则的祢凯到了这个时候,就变得完全没有原招乎也不打一声,趋车去接什锦……类似这种事情数不胜数,黎洛雨已经记不过来,有的时候她甚至觉得,什锦要祢凯去死,恐怕她都不会犹豫。这种感情,不是爱又是什麽呢?但祢凯只是沈默,不承认也不否认。开始的时候,黎洛雨吃醋、生气……两个月之後的现在,她已经麻木了。不麻木也不行,祢凯不会因她而改变。
星期天的早晨,祢凯一边咬著嘴里的面包片喝著牛奶,一边翻看手里的报纸,希望能在报纸上找到些蛛丝蚂迹,打发无聊的周末。
“过来吃……”祢凯的眼睛没离开报纸,喊正在忙碌的黎洛雨吃早餐。
“还有鸡蛋没煎好,等下。”黎洛雨围著淡蓝色的围裙在厨房忙碌著,自从她入住祢宅起,就自动担负起帮拥一职,她做的饭很好吃,屋子收拾得也比以前干净,於是以前在祢宅工作的两个老女人失业了。黎洛雨还记得,祢凯给她们清算工资的时候,两个老女人眼中频频射出的怒火,不理解貌美如花的黎洛雨为何甘心做这等下贱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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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有个消息听起来很美妙……”祢凯纤手指著报纸中的广告,转头对著厨房的方向大声道:“我们今天坐豪华游轮出海玩,怎麽样?”
“好啊……”嘶嘶的煎蛋声微弱的传过来。
“十点锺起航,我们得快些,还有一个小时准备。”祢凯放下报纸走进厨房,从背後搂住黎洛雨的腰。
黎洛雨的脸快迅的转成一片繁红,突然感觉这个周末的阳光分外明媚,“打电话约什锦没有?”她侧著脸问道。
祢凯轻笑,“当然问了,不过她最近迷上了叫什麽小铺的赌场,像是吸走了魂一样,有事没事往那跑……”
“这麽说她没空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