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监狱看完古仪,祢凯一行人回到了华盛顿。古仪的事情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解决的,得从长计议。
周末,黎洛雨习惯性的懒床,以前上学的时候她就比较喜欢懒床,自从有了小安然以后,她更是肆无忌惮的懒床。反正有保姆管的嘛,她起来有什么用的。
可是——
现在天好像还没亮起来哦,怎么旁边就有小孩子哭的声音?是安然么?她不是应该在旁边的婴儿房间里嘛?
黎洛雨在梦中思考着,不愿意睁开眼睛。
搞什么嘛,她还没有睡醒哦。
旁边孩子的哭声似乎小了,黎洛雨再次沉沉的睡过去。
黎洛雨忘记了她不是在自己的家里,而是住在了祢凯家,祢凯家现在是没有保姆的,也就是说没有人照看小孩子,安然就睡在她和祢凯大床旁边的婴儿床里。
这些黎洛雨都忘在了脑后。
凌晨2点钟,祢凯听见安然的哭声,二话没说拿了件睡衣披在身上起床,不想影响到黎洛雨的休息,于是悄悄的将床头边的灯扭开,昏昏暗暗的光线,不至于刺激到黎洛雨的眼,但还足以让祢凯看得到安然。
祢凯将安然从婴儿车里抱出来,慢慢的摇晃着,嘴里轻轻的念着:“安然别哭……安然别哭……小宝贝……”祢凯尽职尽责的但绝对缺乏熟练性的哄逗着小安然,可是安然似乎不领情,瞪大了她雪亮的大眼睛,也不管现在是几点,就张开大嗓门开始哭。祢凯连忙将安然带出主卧室,来到旁边的卧室去。
是要换尿片?还是饿了?怎么会一直哭啊?
万事处变不惊的祢凯面对小婴儿却束手无措。
一定是饿了。
祢凯一手抱着安然,一手开始冲况奶粉,一边尝一边冲,生怕冲淡了或者是冲浓了,阵阵的奶香在她鼻间萦绕,感觉还不错。
奶的温度也刚刚好,ok。
祢凯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对冲小安然的嘴抚喂下去,安然咕哝咕哝的开始喝起来,雪亮乌黑的大眼睛一直瞧着祢凯。
“吃饱了就不准再哭了哦。”祢凯一边喂她一边说,她像她能听懂似的。
喝完,安然果真不再哭了,祢凯的心放了下来,悄声再把安然带回卧室,摇着婴儿车将安然哄睡。
7点钟,天已经大亮。
一声洪亮的婴儿哭声再次将祢凯唤醒,不同的是,黎洛雨也醒了。
“好讨厌啊!哭什么哭嘛。”黎洛雨翻了个身,一点起来的迹像都没有。
又是祢凯快速起身,嗔怪道:“你都醒了,还不来看看她是怎么会哭的?”
“那不是有保姆么?”话音刚落,黎洛雨才反应过来她是在祢凯家,而祢凯为了安静把所有干活的人都清退了,只有每天一小时的钟点工。
“我说不带她来吧!”黎洛雨终于挣扎着爬起来,赤脚踩在祢凯家羊毛混纺的纯白色地毯上,“要是把她放家让家佣带,我们现在还在梦里呢。”
“你觉得现在起床很早是么?我2点钟就起来喂过你女儿一次了。”祢凯摊摊手,样子有点委屈。
“我还是那句话,你活该呀!我说不带她来的。”看样子黎洛雨一点都不领情。
祢凯一边逗弄着安然胖嘟嘟的小脸,一边道:“我不是想她了么,想看她……”祢凯似乎把安然当成了自己的女儿,对于祢凯来说,她似乎永远都不会去生养小孩了。如果想开点,自己不用费什么力气就可以做一个妈妈的话,她是不是应该感谢黎洛雨?祢凯摇了摇头,将自己有些变态的思想丢在脑后。
黎洛雨从安然的屁股下拿出一张湿透了的尿垫,递给祢凯。
祢凯是有洁癖的!但是她却一点也不嫌弃的用食指和大姆指夹住扔进垃圾桶。
黎洛雨重新换了条新的,转头对祢凯道:“其实这些都是你应该做的。”黎洛雨说得理所当然。
“为什么?”祢凯有些惊讶的睁大眼睛。
“因为你也是她的老妈哦,不熟悉一下怎么行,这些工作以后都交给你了。”黎洛雨变本加厉的‘欺负’着祢凯。
祢凯只是笑了笑,很开心的逆来顺受。“好吧,你在这照顾安然,我去做饭给你吃。”说着,祢凯走出卧室下了楼,去厨房做好吃的去了。
不一会,厨房就传来嗞嗞的烤肉声音,加上排烟罩的嗡嗡声,祢凯正在认真的做着她自己发明的叉烧牛排,没有听到黎洛雨蹑手蹑脚靠近的脚步声。
突然,黎洛雨伸出胳膊将祢凯抱住,脸贴在祢凯的背上蹭来蹭去。
“喂,能不能过来的时候说一声啊,吓了我一跳。”祢凯不满的抱怨。
“不能!”黎洛雨理直气壮的回答。
“哦哦哦!不能算啦……”祢凯呵呵一笑。“安然又睡着了?”
“是啊,她成功的把我们都吵醒了,当然又睡着了呗。”黎洛雨说着,眼中含着一丝慈爱。
“对了,”黎洛雨想起什么道:“前几天我和leo商量了离婚的事情。”
“哦?”祢凯的语气有些故作轻松。“他怎么说?”
“他的意思是先不要离,因为我们都是公众人物,当年结婚那么高调,结果没几年就离,他怕影响他的事业。”
祢凯点点头道:“他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那你怎么想的?”
“我还能怎么想?这样名存实亡的感情存在着还有什么意义么?”黎洛雨始终承认她爱的人是祢凯。
“那只能先这样了,我不会逼你。”祢凯微微一笑。
“有件事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