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谁都能听得出，他话里有话。
王小凡皱了皱眉头，扭头疑惑的看着张建新问道：“这位是？”
还没等张建新说话，关祚马上大声说道：“哦，忘了介绍了。鄙人是咱们远方的老邻居，就驻扎在隔壁的现代出版社的老板，关祚。”
原本以为王小凡听到了自己的名字后，会因为自己在微薄上黑他而感到不快，但关祚却意外的发现，王小凡居然没什么反应。
这也让他觉得，这个少年，还是有点城府的。
“关祚？那个zuo啊？”王小凡一脸疑惑的扭头看着张建新，继续问道：“是‘作死’的‘作’吗？”
这话一出，现场的远方员工全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关祚马上就知道了王小凡在装傻充愣，不过他虽然生气，脸上也没露出什么来。
“小兔崽子也就现在能嘴硬吧！待会儿你就说不出话来了！”关祚心中暗道。
缓缓的走到王小凡面前，关祚还是那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不过他眼神犀利的望向了王小凡，想以在气势上压一压他。
毕竟是个年仅十九岁的小毛孩，以关祚的经验看来，这个年龄的人，一见到自己这种毒辣的眼神马上就会蔫了。
自己公司那些个刚毕业的二十来岁的小青年都不敢跟自己对视，一看到自己的眼神，马上就会像猫见了老鼠一般迅速躲避。
可惜，关祚想不到的是，王小凡可是连南山敬老院那群老爷子们都敢对视的人，区区一个在商界打拼的人，他又有何畏惧？
个头本身就比关祚高很多，王小凡迎着关祚犀利的眼神望了过去eads;。
微眯着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关祚看了就觉得浑身不舒服。
但是他还在硬撑，因为他不想在这个小辈面前丢脸。
此时此刻，王小凡调动了意识中的智脑，发出了能让人产生幻觉的脑电波。
在关祚的眼中，王小凡的周身开始扭曲，他的手中好像出现了一把刀子，随时都要向他捅过来似的。
“不要！！！”
关祚大声的吼了出来。
一瞬间，幻象消失。
看着周围人惊愕的眼神，关祚这才发现，自己出糗了。
“关老板这是怎么了？我长得有那么可怕么？”王小凡笑着问道。
被王小凡的这番挑拨弄得有些恼羞成怒，关祚强压着怒气，冷笑道：“嗨，看王老板笑的这么开心，又亲自来远方视察，肯定是因为远方的业绩暴涨了对吧？”
又是这句话，远方的员工们一听到关祚说这句话就来气。
每次，这货就拿这事来挑拨远方出版社员工的神经。
甚至有个员工被他挑拨的动了手，结果反被他无赖的弄到了局子里。
之后，无论这货怎么挑拨，大家都也只能忍气吞声，不敢再说什么话了。
“劳烦关老板关心了，远方是个好公司，员工们都很优秀，现在的业绩不好到底是为什么，某些人心知肚明。不过我相信，在我们的努力下，远方一定可以渡过难关的。”王小凡没有正面回答关祚，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嗨，你看我这记性，怎么就忘了《哈利波特》不能出版的事情了呢？哎，王老弟，不介意我托大叫你一声老弟吧？老哥我奉劝你一句，在这个圈子里混，你就要遵守这个圈子里的规则，有时候太过张扬了，会死的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