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煊淡然的语气令萧渃担忧起来,他嗓音嘶哑道:“煜煊,我带你离开皇城好么?墨肃的人一定会护卫我们周全的!”
“贱婢”二字定是阮太后烙印在她母妃面容上的,她喊了十几年“母后”的人,却把她的生母折磨到如此地步。那她这十八年的帝王生涯算什么,不过是阮家的一颗傀儡棋子而已。
那她与阮凌锡呢?阮凌锡这两年来不止一次劝她听任阮重的话,留下遗诏任命阮重为辅佐新皇的辅政大臣。也不过是阮家利用她夺得魏家江山的一步棋罢了,如今阮重计谋得逞,便要对她母女下毒手了么!
“女儿家生来为棋子”这是阮太后曾亲口告知她的,为何那时她就不解何意呢!
煜煊神色平静,却面容苍白;她从萧渃怀中起身,挺直虚软的脊背,双手束在身后,盯看着李奶娘安睡的面容,语气平淡却笃定:“朕为何要离开,朕是大魏国的国君,整个大魏国都是朕的!朕不会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