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渃大步走向阮凌锡,把他拽出了勤政殿宫门。
鹦儿与赵忠相看了一眼,面面相觑着,皇上有龙阳之好,已成了皇城中人人皆知之事,奈何皇后不死心,想要与阮凌锡争宠一二。看如今的架势,却又是多了一个被削了太医院院首之职的萧渃。
勤政殿后不远便是一处园子,园子中有一岔路,通往月央宫及锁黛宫。今日寒风刺骨,鲜少有宫人来此走动,只偶有月央宫及锁黛宫的太监、宫人行过。
萧渃冷声问阮凌锡道:“你究竟何时带她离开?”
阮凌锡冷声回道:“她何时想要离开,我便何时带她离开!”
萧渃温润似玉的面容被寒风吹得渐趋通红,他蹙起眉眼,逼问道:“你留在她身边究竟是为了助你父亲夺权,还是真心爱她?”
阮凌锡回看向萧渃,“如果魏家真无人能担起大魏江山重担,与其兆泰王继位生灵涂炭,倒不如我父亲继位,还可保大魏百姓福泽!”
萧渃冷笑道:“原来你当真是为了助阮家夺权!”
经过园子的宫女皆盯看着同样身穿白袍的萧渃与阮凌锡,如此俊逸的两个男子拉扯在一起,令那些曾心仪二人的宫女心中凉如刺骨寒风。
阮凌锡把手从萧渃手中猛然抽出,转身之际,冷声道:“魏家的天下落入谁人之手,我不想去理会,待她想离开时,我便会带她离开。”
他寒玉似的面容因寒风扑面愈发冰冷,只念着煜煊的心热了起来,他心中亦想要父亲快些夺了皇位,那时煜煊无理由犹豫再三,就会同他离开帝都。
阮凌锡进勤政殿正殿时,赵忠眸带尴尬的看他一眼,便迎了他进去。当帷幔后传来阮灵鸢的声音时,他便懂了赵忠面上的尴尬是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