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指着昏睡过去的璞屈道:“你怎么问他的,不可能他自个全部说出来吧。”
“我就是顺着他的话问了一下而已,他不是一直叫阿萝阿萝么,我跟他说,你还记得阿萝吗?他说记得一直都记得。我就继续问,那你说说我们之间发生过那些事,你做了什么~然后他就断断续续的说了。”
瘦子嘴角抽搐,“他刚才最后是说,为了一直记住苗萝还把自己的名字喊成了谐音?”
“原来他是个痴情种啊!爱而不得,心理扭曲。这样的爱情并没有感动!”胖子很严肃的批判,仿佛这是一件很重要的事。
明儿哥“……”
“师父,现在我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外面中蛊的百姓吧。”明儿哥突然他一拍自己的脑袋懊恼道:“竟然忘记问他怎么解蛊了,该死!”
苗大师:“……”
胖子和瘦子也是一脸无言,他们都好像把最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
明儿哥最是懊悔,苗大师安慰他道:“不急,等他身体里的副作用过去之后就清醒了,到时就可以问他。”
“若他醒了不肯说怎么办?”明儿哥有些无奈道。
胖子幽幽瞟了他一眼,“用蛊逼呗。”
“我们都说的他好像不会蛊虫。”明儿哥盯着璞屈,很有再摇醒他问问的冲动。
苗大师也不能保证能解救到那些中蛊的人,这本来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明儿哥却是知道强求不来的强迫也没用,他调整了心态问道:“师父,您说这人方才说的话是真实的?会不会在耍诈骗我们?”
“不会,除非你胖师伯的药有问题,或者小狼死了没有察觉到他的异样。”苗大师说。
胖子立刻竖起两道浓眉保证道:“我的药真的能把猛豹长虫迷晕一个礼拜都不成问题!何况我用在他身上的分量可不少……”
一提到这个,胖子就讨好的看向苗大师,他有点想把责任推倒瘦子的身上,拉着他一起下水,但是他师弟又不是他师父,没有师弟没做好,师兄也要罚的规矩。
再者,来中原之前他师弟和师兄的关系可是非常的微妙,多半是靠他在中间调节。他们两个人的气场就没有对盘过,这次来中原不是一无所获,收获的真是太多了!
他们四个人就这么的盯着璞屈的睡脸沉默,一盏茶的时间后,瘦子觉得无趣转身嚷着要下楼喝酒。
胖子立马跟上,心里可惜这洛阳城现在乱的没有卖吃食的。
明儿哥想了想也退下去,该去看看那些灾民的情况怎么样了。
楼下的东方仇可是已经恢复意识,面对把自己当空气的白衣,他试图打亲情牌。
摆出慈父的嘴脸道:“白衣啊,你是我的儿子,难道真的要跟外人来害爹吗?这些年我保你平安长大让人传授你武艺,你就一点都不肯原谅爹恨着爹?”
一楼这里就剩下他们父子在,白衣也有了开口的心情,气极反笑道:“你让人传授我武艺,所以当年你毁的也顺手。”
想起他娘亲,白衣的神情更冷漠了。他为了让东方仇去看看他病重的娘亲,完成一件又一件他交代的事情。结果呢,在他成功的时候,跟他说男人应该以事业为重。
他赶回院子的时候,只见到了他娘的最后一面,临死前还一直问他,他爹在哪!
他怒极不管不顾持剑冲上他的教宫,交手时他不曾留情,打断他的腿关入水牢。如果不是王爷,他只怕是废了。
东方仇显然也想起了这些事,但是他认为他还有一个底牌。白衣的娘亲,虽然他已不记得她的面容,但他知道这个女子可是痴迷他的很。
他收起慈父的嘴脸,威胁道:“难道你忘了你娘?如果被你娘知道你这样对我,你娘在九泉之下如何看你?她该是多么的失望?”
“你不配提我娘!”白衣抬手一扬,鞭子狠准的落在东方仇的脸颊上,一条血痕马上出现。
东方仇因为躲闪不开闭上了眼睛,等感觉火辣辣的痛感,才睁开眼睛怒视白衣,那张脸怕是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