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莫名其妙被人绑走又遭囚禁的朝‘露’也差不多忍耐到极限了。
这几天以來,她都是浑身不能动弹地躺在‘床’上,被几个机器人一样的‘侍’‘女’摆‘弄’來摆‘弄’去,大到吃喝拉撒,小到抓痒挠背,给她一种被人圈养起來的感觉,而且是当做名贵宠物养在豪华牢笼里的那种…
为了刺‘激’那几个‘侍’‘女’开口讲话,她从最开始的发发牢‘骚’到后面的大吵大闹一发不可收拾,结果沒气到旁人倒是快把自己给‘逼’疯了。
于是,在意识到自己所做的一切举动都不过是徒劳无功之后,她便不再闹腾了,出奇乖顺地躺在那里任由几个‘侍’‘女’给她洗澡更衣,把屎把‘尿’,变得和真患了偏瘫的人一样。更严重的是,不仅行动,就连头脑也渐渐迟钝了起來……
每天晚上入睡之前都会有一名‘侍’‘女’点起香炉,然后整个房间就被一种酒一般醉人的香味所笼罩,在催眠她意志的同时,也在麻痹着她的神经。
她很清楚自己之所以变得这样嗜睡和麻木都是那熏香造成的,但是她无能为力,她不能命令那些‘侍’‘女’拿走香炉,一如此刻她连自己的身体也无法主导一般,恐惧而绝望。
最近两天,她不仅思维迟缓,浑浑噩噩,甚至还出现了幻觉…晚上睡觉的时候总觉得若隐若现地看到有个人來到她的‘床’边,用一种她自己也说不上來的,十分复杂的眼神盯着她陷入睡眠,有时候还会坐下來抚‘摸’她的脸,一待就是很长时间……
“我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
每天早上醒來她都觉得很困‘惑’,谁会有心情在这种又被人囚禁又出逃无望的人生低谷时期做‘春’梦呢?这不科学啊…
可是那种既清晰又飘渺的感觉……好吧,她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了~
“叩叩。”
‘侍’‘女’象征‘性’地敲了敲房‘门’,然后就端着个脸盆走了进來,朝‘露’知道她们是來给自己洗漱擦脸的,毕竟她像个重病之人一样躺在‘床’上什么也做不了,基本卫生状况还是要维持的。
“我说……”
沉默了几天之后她终于久违地开口说话了……“你们有空的话能不能给我梳个漂亮点的头型?我现在‘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再这么蓬头垢面、披头散发下去,我都快产生自己确实病得不轻的错觉了。”
对于这样一个沒什么大不了的提议,三无‘侍’‘女’很爽快地让她如愿了,不出一刻钟就给她梳了个‘精’致无比的发髻,珠‘花’簪子什么的也是做工考究,看就知道价值不菲。
“沒想到你们一个个连话都不会是,手倒是‘挺’巧的嘛…”看着自己在铜镜之中依然清丽,却瘦削憔悴了许多的容颜,朝‘露’有些感慨,但出于礼貌还是夸赞了几句。
不管是辱骂还是夸奖,回答她的永远都是一片沉默。
“好了,我累了,你们先出去吧……”朝‘露’将视线从铜镜上移开,望向给她梳头的‘侍’‘女’。
因为那成分不明的熏香,她总是觉得睡不够,那些‘侍’‘女’不來打扰的情况下她甚至可以睡上整整一天…刚來那几天是因为被点‘穴’了所以才动不了,而现在,她很清楚的知道自己浑身瘫软、容易困倦的原因正是受到熏香的影响,比起点‘穴’,这种东西显然更加可怕……‘穴’道被封仅仅是行动受制,脑子还能思考;而现在,她所能做的只有整日整夜地睡觉,彻底沦为了人家的阶下之囚……她实在想不通自己到底得罪了哪路“豪杰”,竟要如此对待于她…
“可恶,千万别让我知道你是谁……”
倦意上來之前,朝‘露’咬紧牙关挤出这一句话,然后昏昏沉沉地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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