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爹好像要被问斩了,其他人倒是好端端地呆在府里沒出啥事。”辰曜刚擦完‘药’膏,见凤‘吟’自己跑來了,也不避讳地说出了他在相府的见闻。
“什、什么……”听闻此言凤‘吟’捂着‘胸’口踉跄了一步,还好朝‘露’及时上前将他扶稳,要不然肯定得摔到地上。
朝‘露’嗔怪地瞪了辰曜一眼,这小子说话也不看时机的,凤‘吟’旧伤未愈,哪里受得了这么大的打击?再说凤‘吟’‘性’格冲动,保不准又瞒着众人偷跑出去劫个狱什么的~~
“沒事了沒事了,我们都会帮助你的…”朝‘露’连声安慰着凤‘吟’,将他扶到‘床’沿就坐,“再怎么说你爹也是一国宰相,倘若真要处斩也不可能瞒着天下人,现在消息还未正式放出來,也许并不准确……”
其实说出这话朝‘露’心里也很沒底,侯承允喜怒无常,天知道他会不会突发奇想就一刀斩了凤‘吟’的老爹?
“不行,我等不下去了…”凤‘吟’一咬牙,扶着‘床’头站了起來。
朝‘露’沒好气地撇了撇嘴,一巴掌下來拍在凤‘吟’脑‘门’上,“也不看看你现在这走路都不稳的模样,你能去做什么啊?沒救到人反而把自己的‘性’命搭上了,你就这么爱干这种不过脑子正中敌人下怀的事情吗?”
“那你说怎么办?”凤‘吟’捂着被朝‘露’打疼的脑‘门’,瞬间勃然大怒。
“劫狱~”朝‘露’语气一顿,“自然是要劫的…可是不能毫无计划地去,具体怎么‘操’作还得仔细斟酌一番。”
劫狱……
拒老早就想到这种可能‘性’,但被朝‘露’直言不讳地说出來,众人还是不约而同地沉默了一会儿……在座几人都是江湖中一等一的高手,可毕竟个人的力量有限,对上朝廷的千军万马还是只有死路一条的。
“皇城中关押犯人的天牢有好几处,我们如何得知凤丞相被囚禁在哪一所?”赫连不弃首先提出了疑问,他思维缜密,从不打沒把握的仗。
朝‘露’挠挠后脑勺,叹了口气,“只能一个地方一个地方去找了,你们想啊,既然太子有心封锁凤丞相的消息,那就代表他的确是在防范什么,所以又岂会与寻常囚犯一概而论呢?”
“沒错,”君无夜赞同地点了点头,“所以在‘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之前,我们更加不能轻举妄动。”
“可是我爹……”凤‘吟’‘欲’言又止,他并不想拖累前这些人,但目前的情况是他仅凭一己之力根本什么也做不了。
朝‘露’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她本來就有些同情这孩子,古代人封建保守,仁义礼智信,忠孝难两全,凤‘吟’之前为太子卖命是为义,虽然有些不辨是非,但作为旁人也不好多说什么~而现在,他更是纠结在对候奕的忠和对自己父亲的孝之间,顾此失彼,容不得半点偏差……
“好了,你也别想太多,总之我们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团结起來,绝不能因一时的冲动贸然行事,知道吗?”一边安慰凤‘吟’一边给其他人使眼‘色’,朝‘露’自己也有些累了,支走旁人之后也默默退出了房间。
在下楼梯的时候,朝‘露’心里忽闪过一个念头……去找御非篱…
如果真是御非篱在背后主导了这一切,那么他肯定知道凤丞相被关押在哪里,就算不能明着去质问,也可以偷偷找机会接近,然后套出点情报來~
只是这么一想,新的问題又來了……
皇城这么大,御非篱又擅长易容,想要不动声‘色’地找到他无异于大海捞针,根本不现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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