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花影魅从沒有想过有一个男人能够陪她一生一世只是既然遇到了她也不会退却就算未來的路充满了崎岖那犹如何因为崎岖的人生才能检验面前的这个男人是否真的是对的人
花影魅沒有拒绝欧阳凌月若留下暗卫能让他放心那么留下又何妨
香薰的气味在空中蔓延内室中的气氛旖旎温暖而此时京都却沒有这般的平静安逸
花玉晴失踪路凤儿急坏了偏偏花玉晴只是个庶女花俊阳虽然命人去寻但也能猜测到后果若花玉晴真的被糟蹋了那么她最好死在外面省得回來让花府蒙羞
路凤儿与花俊阳同床共枕了这么多了她无法在等下去趁着夜色溜出了花府
路凤儿辗转來到一座宅院前手扣着门栓敲着门
大门被人从内打开夜色中只能看清那是一名大约三十來岁的中年男子见路凤儿半夜而來连忙将人让了进去
“不是说若沒有什么事别來找我吗”男人皱眉眼底有些不耐低声的冲着路凤儿说道
路凤儿咬了咬牙眼底闪过的愤恨犹如毒蛇的信子:“玉晴失踪了不能让花俊阳他们先找到她若是玉晴完好无损也就罢了可若是玉晴...那花俊阳一定不会留下她的”
男人扫了路凤儿一眼显然对于花玉晴的死活并不在意见到男人无动于衷路凤儿咬了咬牙她面色阴鸷的凝望着面前的男人声音凌冽如刀:“若玉晴有个三长两短你别怪我会因此失去理智干一些你不愿看到的事情”
男子眼眸紧缩眼底涌起怒意:“你竟然威胁我”
路凤儿却是惨然一笑:“这么多年以來若非玉晴你以为我能够在这里坚持这么长时间吗沒有了玉晴我什么事请都做得出來”
路凤儿狰狞的瞪着男子眼底是让男人心惊的疯狂
男子眉头微皱:“好我会让人去寻找花玉晴但若是发现她是她已经死了或者被花府的人提前找到那就不要怪我了”
路凤儿冷笑了一声:“胡力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在玉晴的体内种了蛊吗由你亲自种下的蛊都能被你体内的本命蛊找到你以为我前來是为了让那些人去找玉晴我是专程來找你的”
她体内的蛊与胡力体内的蛊是阴阳冥蛊他以为他在给玉晴种下蛊之后她会感受不到吗
胡力眼眸紧缩倒是沒有想到路凤儿竟然知道自己在她的女儿体内下了蛊还能隐忍这么久难怪当年师父说在众多师兄弟中只有她是的心机最深沉
“好你跟我同去”既然对方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他自然不会在装上充愣毕竟路凤儿潜伏在花府这么多年沒有必要因为这一件小事影响了多年來的计划
距离宅院仅有几米的屋顶上身着黑衣的男子正静静的匍匐着深邃的眸子透过夜色紧紧的钉在路凤儿与那个男子的身上他记下來宅子的地址随后紧跟着男子与路凤儿
一路西行二人根本沒有任何迟疑的一路急行
越走路凤儿的心越沉重藏脏不堪的街道中散发着阵阵恶臭路凤儿不由得捂住鼻子:“你最好不要耍花样”
胡力呲笑了一声:“怎么你以为我故意找错了道路”
路凤儿确实是这么想的她的女儿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越是靠近花玉晴所在的地方胡力体内的蛊虫便越发激动胡力加快了脚步路凤儿紧紧跟在他背后街道尽头月光倾洒在杂草堆积的草席上那一条条花白的身子交错的躺在一起路凤儿一眼便认出了那其中唯一的一个女子便是她的女儿花玉晴
“不不”路凤儿纵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面前的这一幕还是超出了她的想象她从沒有想过自己女儿的清白竟然会毁在这些肮脏不堪的乞丐手里
路凤儿推开胡力大步得走了过去
媚药的威力很大花玉晴予给予求乞丐们不过刚刚心满意足的放开她的身子余光中便有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走了过來乞丐们觉得自己今日真是幸运刚刚产尝完大姑娘的味道如今还能尝到小媳妇的味道
他们**着上身下身只是用破旧的布包裹着淫靡的笑着靠近
路凤儿眼底燃烧着熊熊火焰那些乞丐们的脸在她眼中慢慢清晰:“呦这位小娘子是不是寂寞...”
“噗呲”一声匕首刺入身体的声音让乞丐的话戛然而止
路凤儿从乞丐的胸腔上将匕首拔了出來炙热的鲜血飞溅到她的脸上路凤儿目光阴冷如刀像极了从地狱中个爬出來收割灵魂的恶灵:“你们都该死”
手起刀落一个个乞丐在她的手中失去了性命
“啊杀人了”乞丐们惊恐大叫朝着远处狂奔逃跑
路凤儿岂能让他们逃跑她扬起手轻轻一弹附着在她指甲上的小红点滑过黑夜爬上乞丐们的身
接触到肌肤小红点身上突然伸出数十只纤细如线的腿飞快的透过耳朵鼻子嘴巴等地方爬进乞丐的体内
“啊”跑远的乞丐以为自己已经逃了出來可就在这时一只只小虫子撕咬着他们的肉从他们的身上冲了出來
密密麻麻的让人头皮发麻
数以百计的虫子如血红的浪潮般涌向路凤儿一下子钻入了她体内
而那些乞丐已经死的不能再死路凤儿连忙将身上的外衣脱下披在花玉晴的身上一把将她抱在怀中
“我可怜的女儿我可怜的女儿”路凤儿看着花玉晴此时的模样心疼的肝肠寸断
月光下她泪眼婆娑可眼底却闪烁着不同于伤心的寒意
不管是谁害了她的女儿今日她女儿所受到的一切罪魁祸首我路凤儿发誓都会让你们千倍百倍的偿还
房顶上一直注视着路凤